江湖往事（19）-（28）

呢？

山雨欲来风满楼，江湖上空不见晴日。

事后，衡阳太守怒火冲天，上书朝廷详述了事情经过，上谕：暂忍。

（24）

回到华山，师父正式收林平之为徒，门规由大师兄我述说。

我说：“林师弟，你听好了。本门门规：一、不能对长辈无礼，拿小辈撒气事后要补偿；二、不能调戏良家妇女，调戏妓女要给钱；三、不能随便杀人，杀人要有正当理由；四、不能得罪江湖同道，得罪江湖同道不能留下把柄。”

师父一拍桌子，怒道：“你说说，这次下山你犯了几条门规。”

我看师父真生气了，怯怯的说：“第四条。”

“不要避实就虚，我说的不是这个。”

“没有了。”我疑惑的说。

“再想想。”

“师父，我杀万人恨有正当理由，算是正当防卫啊，我在群玉院只是养伤，而且给了钱。”

“你真的去了群玉院？”师父怒道。

得，言多必失。

“哼，我说的是第一条。你要是骂定静和定闲，我道个歉就可以。可是你偏偏骂定逸，那个老尼姑好惹么！”

唉，仪琳这只傻鸟。

想起她，我心里一甜。

衡阳的那个夜晚，我和她一起看的流星。第一颗流星划过的时候，我问她许了什么愿。她很惊讶，说还可以许愿啊。我说许一个吧，很灵的，在许愿之前，要先找个绳子打个结。第二颗流星划过的时候，我们俩到处找绳子。眼看第三颗就要来了，我只好解下我的裤带。

第三颗流星划过的时候，她的脸一红。

或许悲剧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这个愿望让她如流星一般在尘世中美丽而短暂划过。

当时我以为她许愿做我女朋友，所以我的脸也红了。

我想，虽然你很漂亮，我对你也有一点点那方面的意思，可是我们相遇太晚，这辈子我只对小师妹一个人好，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令狐冲灵或者令狐岳，令狐岳冲灵也可以。

想到这，我朝小师妹深情一瞥，她回我微微一笑。

师父对我的处罚是去思过崖面壁一年。

我说这样我就有一年的时间不能侍奉师父师娘了，您还是杀了我吧。

大家都笑了，陆大有笑得肚子疼。他们知道我是怕有一年的时间不能侍奉小师妹了。

我说我说得有那么假吗？

师父一拍桌子，说都给我严肃点，我还没笑呢！

他笑着问我：“你想面壁一年还是两年？想一辈子呆在思过崖搞绿化工作也可以。”

傻子都知道选一年。

（25）

面壁的过程就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对着墙壁在心里默念我错了。

大石头光滑异常，华山媒体对外宣称是面壁人诚心悔过，用屁股磨出来的。实际上是石匠打磨的结果，道理很简单，你在山上一呆就是一年，脱离了生产，还得专人给你送饭，凭什么再用集体的财产给你做新裤子。

我坐在大石头上想的第一件事情是找个人把我的衡阳之行写出来。

江湖上武侠小说写的最好的是金子先生和谷子先生。谷子先生文笔华丽，已经给陆小凤写过系列传记，很成功；金子先生学识渊博，各方面都有独到见解，找他写可以上升到一定的历史高度。不过他们的稿约太多，估计没有时间，可能还得找别人，不过找谁也不能找慕容粉丝，这家伙整天看黄色小说，写的东西都泛黄，搞不好要被大明政府封杀。

思过崖的日子很无聊，开始小师妹和陆大有抢着给我送饭，后来便只有陆大有一人上来。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问大有小师妹呢。大有说小师妹嫌思过崖上寸草不生，风景太差，不愿意来。我说白天是差点，晚上的星星很好看啊。大有哼了一声，说小师妹现在不看星星，改唱山歌了。

暑去寒来，有一次大有上来送饭，我看到他头上起了一个包。心中狂喜，问是不是其他师兄弟要来送饭，你和他们争抢时不小心碰的。

陆大有沮丧的说是和小林子打架时撞墙了。

我心里一惊，说：“你个笨蛋，怎么连小林子都打不过！”

他火了，说：“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和小林子打架？”

我说：“就是啊，你为什么和他打架？”

他说：“我这是替你不平。小师妹要练玉女剑法，师娘让小林子用辟邪剑法和她拆招。一来二去，眉来眼去，两个人就粘糊上了。我想即便小师妹不跟你好了，咱们还有那么多师兄弟呢，怎么也不该轮到他……”

“后来呢？”我焦急的问。

“我不服气，就去找小林子挑衅。那家伙才来几个月啊，我想，揍他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想到他突然使出一招“有缝就钻”，我没防备就撞墙了……哎，师兄，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