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生死难料

暗格外刀剑声格外响亮。

楚云凡就这样静静的杵在暗格外，等着刀剑声停，等着希望的光降临。

上一次，黎月桑也是这么绝望吗？

楚云凡不禁这么想到。就不应该在这趟列车下车？

不知不觉，一行清泪顺着楚云凡的眼眶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云凡才跌跌撞撞的走出暗

暗格里是黎里面只有零星几个需要人为点亮的火把。

可这时的楚云凡已经忘记了去要拿火把，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片黑暗。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暗格的尽头，前面看似是柳暗花明，可对楚云凡来说，前方……似乎是看不到光明的未来。

身上的青衣粘上了泥土和血污，楚云凡似是从那地狱中刚爬出来一样。

路上的行人看着形似疯子似的“楚大夫”纷纷不敢接近，就算他平日里再平易近人，再医术高明，此刻满身血污的站在街头，也会引起几分骚乱。

可楚云凡并没有看出那外界异样的眼光，他行尸走肉一般走到了桃溪村村头，在一棵树下等着奇迹出现。

一个时辰。

三个时辰。

一夜。

一天。

奇迹似乎并没有降临。

楚云凡在树下等了一天一夜，依旧没看到黎月桑的身影，但是却等到了云端列车的礼赐。

“楚先生您好，我是列车员019，因检测到你们在名为‘过去’的列车站点遭受到生命危险，列车将无法运营，所以我将来到你们所在的世界，帮助你们回到云端列车。”

说话的声音是一名少年，楚云凡此刻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还活着吗？”

楚云凡声音沙哑，他一天一夜未喝一滴水。

“活着……不过，也快死了。”

列车员的话让楚云凡如坠冰窟，明明此刻才刚刚入秋。

“楚先生，你先与我回趟列车，就一切都清楚明了了。”

说罢楚云凡面前出现了一巨大的时间裂缝，里面直通列车的记忆储藏室。

楚云凡没想那么多，直接一步跨进了云端列车的范围边界那。

云端列车的记忆储藏室与黎月桑带楚云凡所看到那一颗颗光球截然不同。

那里呈现着一段段曾经坐过云端列车的人的大部分记忆，当然也包括黎月桑。

“当进入这里之后，外界所有时间线的时间都会停滞，楚先生可以慢慢观看，不用心急。”

那名白发少年的列车员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消失在了楚云凡的视线之中。

楚云凡找到了带有黎月桑记忆的那颗光球，用手指轻轻一点，黎月桑的所有记忆如泉水般涌入了楚云凡的脑海之中。

包括暗月馆的不堪，包括大江南北的刺杀任务，包括桃溪村楚家医馆，也包括云月馆的一切美好回忆。

而楚云凡在这些记忆之中找到破局之法。

让自己消失在黎月桑的记忆之中，或者让暗月馆的所有记忆从黎月桑的记忆之中消失。

这两个选择，都会让黎月桑对自己的记忆有模糊的印象。

“原来这是一个轮回啊……”

“不过轮回多少遍，我的桑桑都还是那个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