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无理刁难
游览完天门山景区,范银花开车陪着梦生,风尘仆仆回到家中。
梦生旅游归来,老祖母范丽莉设宴,为宝贝孙儿洗尘。
全家人围坐酒桌,喝酒吃菜。
酒桌上。
范银花满脸是笑,兴致勃勃,介绍天门山之行,小梦生彰显了天才的故事。
在天门山旅游,小少爷,自告奋勇题门联。
八岁的少爷个头小,站在地上无法在桌子上书写,搬来把椅子,双膝跪在椅子上题写对联。
一挥而就写出门联,观其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夸。笔势雄健洒脱,笔走龙蛇流水行云。诗文酣畅浑厚,落笔如云烟。
“倘若奸诈,任尔叩头亦枉然。”
“只要诚心,见我不拜又何妨。”
对联新颖别致,很有创意。受到南方大学汪丙田教授的赞赏,惊愕地呼小少爷为“神童”。
围观题门联的游客,对八岁的儿童梦生神来之笔,也是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听罢女教师范银花,绘声绘色的介绍,汪中兴心里甜甜的。
“小孩子顽劣,在公众场合,请范老师多约束,多提醒一些。”
“八岁的孩子,在天门山出彩的表现,赢得老教授和游客的神童称赞,奶奶脸上光彩。”
祖母范丽莉,轻轻拍了拍孙儿的小脑袋,笑开了满脸皱纹,说。
母亲李荣华投给儿子一个称赞的眼神,将儿子搂在怀中,亲了又亲。
新学期到来,梦生回到学校。天门山旅游题门联的轰动,很快在校园传开。
师生欣赏他的才华,为学校增光赞赏他,为他喝彩-------。
小梦生受到师生赞扬,并没有发在心上。
总有个别,他的同班钱孙礼,是个纨绔子弟。十八岁的他,瞧不起八岁的梦生汪震宇,时不时的刁难。
这天晚上,钱孙礼来到汪震宇的单身宿舍,小震宇手捧一本书,聚精会神地阅读着。
钱孙礼进得门来,瞧着聚精会神看书的汪震宇,两条短眉突然扭结,手指弹着眼窝里的灰,勾勒出一个不怀好意的身影轮廓,舌尖用力地舔了舔嘴唇。皮笑肉不笑地说:
“梦生呀!很是用工啊!佩服!佩服!”
听到钱孙礼阴阳怪气的声音,梦生放下书,斜着眼不屑地看着他。
“孙礼,你有闲情逸致,吃喝玩乐,我是苦读寒窗,阅读是我的乐趣,不知孙礼同学光临有何见教?”
“我没有什么见教,我是来请教你这位神童。”钱孙礼抽抽鼻子,撇撇嘴说。
“不要说请教,遇到什么问题,说出来我们探讨。”梦生十分认真,歪着头说。
“我的问题是,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钱孙礼冷着眼,阴阳怪气。
梦生年纪虽小,知识渊博,他知道,这是几千年来学者争论,没有定论的课题。
梦生意识到,钱孙礼不来探讨知识,是出难题拷问。
梦生神情冷漠,淡淡地说:
“如果说先有蛋,那么鸡蛋从哪里来?如果先有鸡,那么鸡从哪里来?这个问题让我想了很久,但是,始终没有弄面白。”
梦生脑袋一歪,话锋一转,言道:
”读了达尔文的进化论告诉人们,动物在地球上出现,都是漫长的历史进化而来的。”
“有一天,一个常见的动物突然变异了,成了另外一种动物。这就是每一种生物的由来。”
“你的说教太笼统,没有回答清楚我提出的问题。”钱孙礼一脸的不屑质疑。
听到钱孙礼的质疑,小梦生虽然心中不快,还是继续讲这个话题。
“早在古希腊时期,哲学家们就对此进行了探讨。大学者亚里士多德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无论是鸡还是蛋,这两者都必然是一直存在着。”
“亚里士多德先确定了鸡的概念是永恒不变的,任何东西要么是鸡,要么不是鸡。”
小梦生,略加思索,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说出了一段话。
鸡生蛋还是蛋生鸡,后来被进化论打破了争论的僵局。
按照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的观点,不存在抽象永恒的鸡的概念。
鸡的诞生,是在一代又一代的鸡和蛋的循环之中,一个本来不太像鸡的东西逐渐变得像鸡。
最终在某一个点上,按照人类的定义真正成为了鸡。因此,鸡和蛋都在演变进化的链条中,是漫长时光里的演化。
有人议论,在鸡和蛋演变进化的链条中,哪个先突变?更多的科学家倾向于蛋。
基因学专家布鲁克菲尔.德教授称:动物出生后体内的基因物质一辈子都不会改变,改变只有在胚胎阶段才可能。
也就是说,如果鸡是从某种鸟类演化而来,必定是在那只鸟生下来的蛋中发生了基因变化,才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