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怪恶心的
槿宁坐在桌案边,身着一件绿色旗袍,头发盘的温婉,只简单的插了一根白玉簪子。柳叶弯眉,恰到好处的红晕。
面前摆了一副茶具,她坐的十分端庄优雅。
她接起电话,对面传来声音:“小姐,她死了。”
槿宁随意的动作稍作停留,笑意渐拢:“解决的干净点,不要打扰我今晚的局。”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的声音:“是,小姐。”
槿宁放下手机,给自己泡上一杯清茶。
等到茶微微放凉后,她拿起茶杯细细观察,茶汤色泽清亮干净,蛋蛋的香味散开。
她回想着前日的事。
——
地牢里。
一个女人被左右绑着,多日以来的折磨让她已经麻木。头发凌乱的散在胸前。
槿宁悠悠的从门外进来,站在女人的对面停下。
“你会不得好死!”
安静的女人看清来人之后,发了狂。
槿宁抬眼看了眼身旁的人,保镖迅速将手中的长棍递给她,恭敬地来了句:“槿小姐。”
嘴角上扬,接过那跟长棍,眼里尽是抚媚:“不得好死?那又如何?”
棍子直直地被她插入女人的琵琶骨,随着皮肤撕裂的声音,女人发出惨烈的哀嚎:“啊——我……你是最恶心的人,竟然敢染指你弟弟!”
槿宁的笑意盈盈,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减:“看样子,是真的留你太久了。”
语落,槿宁将棍子松开,嫌恶地将帕子擦拭自己的手。
女人的眼底尽是嫉妒与疯狂,剧烈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她。
禁锢着她的手铐,发出金属特有的声音,安生嘴角的鲜血直流:“你以为他爱你?等到他以后知道了你是怎样的人,我看他还会不会觉得你干净?哈哈哈——”
槿宁内心烦躁起来,看向她的眼神越发冰冷刺骨,就好像在看死人。
“安生,再见了。”
“槿宁!”安生的身体又剧烈的挣扎起来,多日的折磨已经让她力气所剩无多,唯有那恨意支撑着:“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是一个人,永远,永远都是!”
槿宁看着她发狂,心里唯一的不忍也被安生消耗殆尽。
“弄死吧。”
转身吩咐后,她走了出去,不再管身后女人的诅咒。
三年前,那个女人精心做了一场局。
以时卿礼为饵,差点让她失身。
那个冰冷的黑夜,那几双充满淤泥,带着肮脏龌龊的的手朝她肆意揉捏。
“你弟弟在我手上,午夜自己来,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看到一具尸体。”
电话那头,是陌生的男性声音。
十七岁的槿宁彼时还纯良无害,顾不得辨别是非真假,无人教导她。
勇敢的少女选择孤身前往。
午夜的江边,刺骨的风带着水汽,呼啸着刮嗜她单薄的身体,她的面前,是一个女人。
女人带着肆意张狂地笑:“果真是贱人有贱胆。”
槿宁这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安生的计谋,为得就是让她身败名裂,让时卿礼彻底觉得她脏!
“好好感受一下吧,你不是最喜欢和男人交欢了吗?”女人姣好的面容变得扭曲,眼底尽是嫉妒。
随着她拍手,身后的男人朝着她靠近,发出猥琐的笑声,眼睛里折射出贪婪的欲望。
槿宁被逼的直直往后退!
万般无奈之下,槿宁不得不纵身跃下。
若非她水性良好,拼死跳下博得一线生机,此刻怕是早已受尽千夫所指!
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要善良有什么用?人心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这世界可从来不缺少黑暗。
回忆结束。
槿宁笑笑,换上了往日里温良的面容。
心里忍不住期待时卿礼的回来,她与时卿礼,年少相伴长大,他是她捡来的弟弟。
寒冬腊月,十五岁失了双亲的她,遇到了在大街上乞讨的他。
那个时候她在想什么呢?
嗯,那个小男孩太可怜了,不如收了他,两个人一起生活也好,反正父母留下的足够她这辈子衣食无忧。
于是她言笑晏晏,对着十岁的时卿礼伸出手:“我也没有父母了,我只有钱,你愿意做我的弟弟吗?”
她看着时卿礼,时卿礼也怔怔地盯着她。
许久,她听见那声稚气未脱的声音:
“姐姐。”
就这样,槿宁和时卿礼的羁绊就此开始,她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男人。
门铃声打破了房间内的静谧,槿宁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她快步走向门口,轻轻打开门,时卿礼的身影映入眼帘。
他站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