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巾帼压须眉,独战正与魔
冲虚道长周身的剑圈瞬间消散,他眼眸睁大,黯淡无光,苍老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哀叹一声,神色幽幽,低头看了一眼心口,一道红点渗出。“冲虚你能够让我施展全力,应该感到自豪了!”东方不败抬起自己微微酸麻的手腕,语气之中难得出现一丝敬意,身上气势如虹,战意惊人,目光看向嵩山方向,目光如同刀剑,锋芒毕露,寒光闪耀。冲虚道长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原来他只是一块磨刀石,只是不知是谁让东方不败如此忌惮,他用最后一丝力气说道。“还请东方教主,放过武当山!”东方不败看着眼睛圆睁,依旧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冲虚道长,神色淡淡,负手而立,傲然说道。“我对武当不感兴趣,你也猜到了,我需要用你的性命催发自己的状态气势,为的是向嵩山之上的某人再次发起挑战,如今目的已经达成,你可以放心的上路了!”听到了这句话,冲虚道长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心中最后的一口气泻去,睁大的眼睛缓缓地合上了。少林寺大雄宝殿,正魔两道齐聚于此,方证大师身披袈裟,苍老的面容上满是疲惫和慈悲,双手合十,对着对面一位狂态毕现的老者施礼,开口说道。“任教主多年不见,你依旧风采不减,让老衲十分欣喜!”任我行身形魁梧,须发洁白,精神矍铄,不减狂态,一双虎眸之中精光大作,身后跟着一群旁门左道,威风凛凛,朗声说道。“方证大和尚,多年不见,你依旧是如此虚伪,心里明明恨不得老夫死了,表面上依旧伪装的慈悲和善!”任我行性格霸道,刚愎自用,举止随心,丝毫不知道给方证大师留面子,很不客气的讽刺着方证大师。方证大师闻言,没有露出任何的怒气,他早就将心灵磨炼到了古井不波的境界,而且也习惯了任我行的性格,他神色淡淡的说道。“任教主,任大小姐已经离开了少林寺,你又何必带人打上少林寺,扰了佛门清净呢?”方证大师早就知道任盈盈是个大麻烦,在任我行还未到来之前,就已经将任盈盈放下山去了,没想到任我行此人不讲武德,自己刚刚放了他女儿,他就打上门来了,实在是不当人子。“老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难道还要听你少林寺的不成?!”任我行脸上露出了桀骜之色,眼睛满是凶光,十分不屑的说道,一点也没有将少林寺放在眼中。方证大师听到任我行如此说,自然知道今日怕是很难善了了,低下头颅,双手合十,低声念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禅音神圣,震动了整个大雄宝殿,让有些嘈杂的旁门左道都纷纷闭嘴,敬畏的看向这位少林寺方丈,先天高手之威尽显无疑。方证身旁还有一位魁梧大汉,脸色冰冷,只有一只右眼,整个人如同一柄长剑,散发着锐利的锋芒,气势雄浑,此人正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方证大师,何必和任我行这种魔头废话,正魔不两立,还是需要用手中的长剑说话!”左冷禅整个人充满了锋芒,果决狠辣,性格强硬,握紧腰间的剑柄,踏前一步,对着任我行叫嚣道。“任我行你不过是个丧家之犬,被东方不败夺取了教主之位,囚禁了这么多年,有何资格在我们面前嚣张!”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左冷禅的话如同一把匕首,狠狠的捅在了任我行的心口之上,让他脸色剧变,无比阴沉,虎眸微微眯起,惊人的杀意从中倾泻而出,死死盯着左冷禅,冰冷无比的说道。“左冷禅,我是败给了东方不败,但你不也是被东方不败刺瞎了一只眼睛吗,有什么资格嘲笑老夫!”“这么多年没见,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老夫倒要领教一下你的功夫是不是像嘴巴那么狂妄!”任我行和左冷禅两人可谓是针尖对麦芒,身上都爆发出了强大的气势,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两人同时向着对方出手了。左冷禅自从上次被东方不败击败之后,苦心潜修,功夫更上一层楼,完善了寒冰真气,寒冰神掌,自觉实力已经不弱于方证大师等人,所以才会如此狂妄,硬怼任我行。左冷禅向前踏出了一步,这一步重到了极点,如同大象踏足,整个大雄宝殿地面都震动了一下,地上的青砖直接化为了齑粉,右手抬起,一掌拍出,掌力内敛,不露分毫,对劲力的掌控已经臻至化劲。任我行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最擅长的是吸星大法,左冷禅如果施展剑法,他还没有毕生的把握,但赤手空拳和自己对掌,简直是送上门来的猎物,他就不客气了。任我行举起右手,一记大九天手对着左冷禅的一掌就迎了上去,轰!一声巨响,气浪翻滚,掀飞了地上的青砖,如同一颗颗炮弹,射向了周围,引得无数人狼狈躲避。吸星大法可以吸取他人内力为己用,无比阴狠,任我行的内力真气最为雄厚,就算是东方不败也远远不及。一掌就让左冷禅脸色微变,受了一些伤害。任我行如果只是仗着雄厚的内力压迫左冷禅,应该可以稳占上风,可惜他贪心不足,过于狠辣,想要将左冷禅的内力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