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贾文和料敌决胜夏侯惇拔矢啖睛

阶下出来一个人说：“我愿意去。”大家看了一眼，发现他是玄德的同乡，姓简，名雍，字宪和，现在是玄德的幕宾。玄德立即写信交给简雍，让他星夜赶往许都求援；同时整顿城内的防御器具。玄德自己守南门，孙乾守北门，关云长守西门，张飞守东门，命令糜竺和他的弟弟糜芳守卫中军。原来糜竺有一个妹妹，嫁给了玄德做次妻。玄德与他的兄弟有郎舅之亲，所以让他守中军保护妻儿。高顺的军队到达后，玄德在敌楼上问道：“我与奉先没有仇怨，为何引兵来这里？”高顺说：“你和曹操勾结，想害我主，现在事情已经败露，为何不束手就擒！”说完，便指挥军队攻城。《武者无敌：关公的智慧与忍耐》

相传，刘备闭门不出。第二天，张辽率领军队攻打了西门。关羽站在城墙上对他说：“你长得仪表堂堂，为何要与贼寇交往？”张辽低下了头，沉默不语。关羽知道这个人有忠诚和义气，没有再用恶言攻击他，也没有出战。张辽率领部队撤退到东门，张飞便迎战。关羽急忙赶到东门的时候，只看见张飞刚刚离开城池，张辽的军队已经撤退了。张飞想要追赶，但关羽急忙召他回城。张飞说：“他们害怕而撤退，为何不追击呢？”关羽说：“这个人的武艺不在你我之下。因为我的诚实言辞感动了他，使他有些后悔，所以他才不愿与我们交战。”张飞恍然大悟，只让士兵坚守城门，不再出战。

话说简雍来到许都见到了曹操，向他详细讲述了前方的事情。操立即召集了众多谋士们商议，他说：“我想攻打吕布，不担心被袁绍牵制，只担心刘表和张绣的反对。”荀攸说：“这两个人刚刚被打败，不敢轻举妄动。吕布勇猛无敌，如果他联合袁术的话，东南角的江淮地区就会成为他们的根据地，对我们形成严重威胁。”郭嘉说：“现在正是趁着他刚刚叛变，众人的心还没有归附过来的时候，快速出击。”操采纳了他的建议。他命令夏侯惇和夏侯渊、吕虔、李典带领五万士兵先行，自己统领大军陆续前进，简雍也跟随在行列中。布的斥候早就向高顺汇报了信息，高顺又立即传达给了吕布。有一天，布先令侯成、郝萌、曹性引领着两百多骑兵去迎接高顺，离沛城三十里的地方。他们打算随后引领大军来接应。玄德在小沛城里看到高顺退去，知道曹军已经到了，于是只留下孙乾留守城池，糜竺、糜芳留守家里。自己则带着关羽和张飞带领军队出城，在外面分头扎营，准备接应曹军。夏侯惇率军前进，与高顺的军队恰好相遇，他便勇冠三军，直接出马挑战。高顺接战。两人马上交汇，激战了四五十招，高顺抵挡不住，被打败了。夏侯惇骑马追赶，高顺绕过阵地逃离。夏侯惇追追不舍，同样绕过阵地追赶。阵地上的曹性看到情势不对，偷偷拈弓搭箭，瞄准夏侯惇，一箭射中了他的左眼。夏侯惇大声呼喊，急忙用手拔箭，可是没想到眼珠也被拨飞了，他大叫着说：“我不愿丢弃我的父亲和母亲的血脉！”于是把眼珠咬在口中，紧接着再次挺枪骑马，直取曹性。曹性猝不及防，早已被夏侯惇的一枪刺穿了喉咙，死在马下。两边的士兵见了，不禁惊愕不已。夏侯惇杀了曹性，骑马转身回去。高顺从背后追了上来，向军队发号施令，曹军大败。夏侯渊保护着他的兄弟逃回去，在济北扎营。高顺取得胜利，带领军队回击玄德。吕布大军恰好出现，他和张辽、高顺将兵力分成三路，分别攻击玄德、关羽和张飞的寨子。这情形正如一只能打仗的猛将虽然咬瞪着眼睛，但是中了箭的先锋难以坚持太久。

关于玄德的胜负，我们还不得而知，不妨听下文来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