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晋江独发(第二更)
和那位不知名的杀大哥的交集,想从自这里套话? ……毕竟从他们的立场来说,肯定会想要套一点纯黑员的报的吧? 他走自旁边,将桌上的餐盘端走,重新给她换上一副新的。 津木真弓还在思考——如果对确实要从自这里套那大哥的话,她该怎么回答? 干净的餐盘被端了上来,绿川光将盘放在她的面前,在她下意识道谢时,微微躬身,几乎同时,将自的“目的”说了出来—— “谢……” “我很担心。” 津木真弓的道谢卡在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疑问,“……诶?” 绿川光的轻轻撑在了桌上,仿佛是为了防止自碰倒桌上的酒杯,他将那杯酒又挪得靠近了津木真弓边一点。 “我很担心。”他重复的声调比之前更为柔和。 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一句话,让津木真弓愣了一下,才下意识问道:“担心我……什么?” “担心经历了月影岛的事后……会不会伤心难。” 津木真弓呼吸一滞。 “最后两起案发时,我和安室君回旅馆找了会儿东西,后来又有工作上的事联络,就在旅馆处了,没有和在一起。后来我问了目暮警官,才说了事件的全貌。” 津木真弓放下中的刀叉——从他提起“月影岛”个字开始,这顿饭就彻底吃不下去了。 “我明白,与诚实医生的关系也十分亲近,这一切……令遗憾。” 绿川光没有离开她的座位,反而就着撑在桌上的姿势,微微屈身。 他克制地将自的触碰与话语控制在一个礼貌的范围内,这份锦上添花的体贴令津木真弓根本生不出拒绝的心思。 他的语调充满怜惜与遗憾,“那一天,工藤君抱回来时……身上烧得滚烫,脸上还有哭的泪痕,这一切都让我……很担心。” 津木真弓对那天自睡去后的一切一无所知。 “除了受凉发烧以外,高热与昏迷也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在碰难以承受的事时,下意识以休眠保护自。” 她无法反驳绿川光的话。 在下岛后的一周中,她刻意去忽略月影岛与麻生实的事对她产生的影响,甚至有意识假借着跑各种资料的名头,连着几天都没有与侦探社的员见面。 她随拿起桌上的酒杯,又喝了一口,润了润嗓。 “……不管怎么说,多谢绿川先生的好意,是……” 绿川光伸,按住了她的酒杯——他没有碰她握着酒杯的指尖,而是轻轻按住了玻璃托柄。 又是一份克制的、浅尝辄止般的“分寸”。 “我不清楚当时与的两位朋友发生了什么争执,我知道……这对影响很大,痛苦与低沉的绪,不是靠逃避能够治愈的。” 津木真弓缩回,不再去碰酒杯。 “真弓小姐。” 他不再以姓氏来称呼她,比起直呼其名的亲昵,他又在名字之后加上了一份不算生疏,仍旧客套的称谓。 像是一份独一无二,又若即若离的在意。 绿川光拿捏着那份恰好处的“分寸”,站在那个恰当的距离上,看着她,关切又温柔地说……我很担心。 近一步于冒犯,退一步又变得疏离。 唯有在他的距离上,松弛有度。 “我当时看着那样的……觉得十分无力,我想要帮助,又不知道从何做起。” 像是一只狡猾的黑猫,他伸出了前爪,微微试探着,用指尖触碰了那条分界线。 “所以回来后,我给发了信息,没想一直今天才有空相聚。” 分界线那头的目标似乎对这份试探适应良好,于是他更大胆地探出爪,一根、两根、根…… “如果我的言辞让感冒犯,请容许我向道歉,我只是……想要帮助。” 直整只毛茸茸的前爪都越界,他开始伸出另一只。 “哪怕仅仅只是当一名倾者也好,将心中的烦躁与憋闷诉说出来,也是一种宣泄的法。” 他的目标似乎适应了他的试探,他开始变得大胆起来,探出毛茸茸的长尾,轻轻碰了碰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