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在自身的幻境破碎,即将清醒前,顺着通路坠入到对方的意识空间的原因。
跌入看不到尽头的纯白花海,在即将落地的刹那被银河反拥着调换了位置,阿尔法没有受到一丝落地的伤害。
簇拥的永生花,并非外界看过的其他材质,而是真实的花瓣,将他们掩埋在阴影下,如同躲藏起来、不可被窥见的秘密。
而周身滞涩的寡淡信息素近乎铺天盖地,就像是...酒杯里凝固的,又有些许融化的冰块?
没有过于刺激的味觉冲击,却侵占欲十足,钻入了每个可以覆盖的缝隙,和阿尔法对本奥的印象产生了些许偏差。
舔舔牙尖,她理所当然产生了同类互斥的反应,却并没有对着这样的气味太过反感,她向来喜欢在酒里加些冰块,等待它慢慢融化,和酒液融为一体。
抬起身,阿尔法看向了银河被贯穿的胸口,那里仍然流淌出大量光的液体,和她胸前渗出的点点蓝色混杂在一起。
在意识里自刎,她该佩服银河的毅力吗?
阿尔法舔着牙尖,明白了对方脱离幻境来找她的方法。
但这也让他们的距离足以无限贴近,两个同时失去了计时器的奥?这大概是前无古奥的经历。
俯下身相贴,躯体的触感说不出的怪异,像是两颗心脏在靠近,但可惜的是,阿尔法的心脏尚且留在胸膛,荧蓝的圆球在本源里如同恒星一般,但银河的胸前只有被贯穿的虚无。
察觉到猩红十字的视线,阿尔法难以描述窥见的情绪,晦涩、懵懂、好奇...渴望,这并不是银河该有的情绪才对,哪怕对方沾染上黑暗的力量。
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抚上了那些狰狞的尖刺,滑过粗糙的表面,阿尔法看着陷入了易感期的奥忍不住地吸了一口气,她坐着的部分——对方腹部的肌肉绷紧了,显露出流畅的曲线。
而那些漆黑的、猩红的痕迹,是与光背道而驰的色彩。
凑上前去,她近乎无师自通,吻了吻那半边猩红的十字眼灯,没在意黑色的利爪无声地收拢。
空气的感叹模糊而轻微,却惹得周围的花瓣显露颓败的色彩,
“...还是把自己弄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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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住了尖刺的边缘,柔软的舌尖舔过覆盖在躯体上的猩红圆球。
被他小心翼翼护在上侧的奥,好似致力于消除他被“弄脏”的部分。
咽下如潮涌般的浓重喘息,间或的呜咽让场面显得更为不堪,将糜烂的色彩抹上了纯净的永恒庭院。
银河眯起眼灯,两侧是完全不同的构成,意识却藕断丝连,凝望着同一个个体。
纯白的永生花将他们围拢,柔软的花瓣时不时飘落下,落在对方的脊背上,被他用身为奥的手小心拂去,克制着自身想去抓握、想去留下痕迹的力道。
而黑暗的利爪早已陷入紧握而挣扎的境地,在被安抚的同时克制着互斥的苦痛。
这是他第一次被标记,甚至分不清临时和永恒的差异,哪怕本能知晓被咬是错误的做法,仍然没有反抗的意识,只是在微微蹙眉里努力承担对方的安抚。
这样的感受...真的是苦痛吗?
银河无法言明,神经的反馈在这一瞬间不被他所认可 。
而当猩红的十字眼灯被轻柔地触碰,连胸前的空洞都得到安抚,那些未知的情愫将感受到的苦痛晕开,成为了背道而驰的理解。
“...那不是真实的”
压抑下的声音低哑,带着想要反制又被强行压下的本能,银河毫无缘由地挤出对方才举措的解释。
他得到的是浅浅的笑声,“我知道。”
呼吸打上水晶奥的脖颈,阿尔法在漫长的徒劳里放弃了对“污秽”的清理,却又毫无负担地让银河承担互斥的压力。
将牙尖抵上对方颈侧滚烫的小块皮肤,她甚至还有闲心反问,
“那你觉得,我是真实的吗?”
短促的呜咽,水晶奥晕黄的眼灯偏转了角度,情绪几乎压抑到了临界线,却还是竭力平复,做出回复,
“....你是。”
在被咬住腺体的瞬间,银河闻到的,是苦涩的药味。
沉郁而粘稠,却让他缓和紧绷的躯体,感到了莫名的安心。
他在意识里构筑永恒的庭院,
却也切实明白,真正的永恒不存在于静止的空间。
但当周身的花瓣飘落,遮住眼灯的视线,却又被身上的奥吹拂而去。
银河无法辨明,这一刻涌动上来的到底是易感期的影响,还是他被安抚的情绪。
每一片花瓣都试图遮盖他的呜咽与颤抖。
他被过去所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