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我想问年幼时父母无休止的争吵，拳脚相向，究竟谁赢了？你们怕不是都是输家吧！我的父亲父母双全可是他却是家里的老大，他并没有体会到我母亲的幼年丧父！那个年代没有离婚这一说法，我像母亲的性格，母亲也像我，如果母亲真的勇敢一点，或许我的母亲也不会如此这般吧！我知道就算是可以离婚，我得母亲也还是放心不下我跟弟弟的，我想说母亲这一世你为我跟弟弟操碎了心，如果有来生我想做你的母亲，因为这一世我没有孩子，可是我知道我，我们两个让你操心了，如果有来世我得母亲一定会是一个顶好顶好的女儿家，可以拥有自己的爱情，可以很勇敢很勇敢，不用再为，再为任何人所羁绊！

我也许只有喝醉了才会去想把什么都记下来吧，我记得，呵呵，得多小的时候就开始了，我记得我爹爬在那颗软枣树的梯子上我有3岁，还是4岁，我感觉自己还没有跑得很稳，他让我给他递辫好的棒子，可是我是个孩子啊，他或许忘记了？那个年代的父母都是这样吧，对于穷的我们更应该是这样！母亲在摊煎饼，我抱着一只斑点小狗玩耍，就因为我没有如他说的递给他，给他递棒子，他下来就把小狗摔死了。

那个老家，弟弟应该记不得多少吧！我们是到几岁去的新家呢？我，忘记了，这几年真的是记性不好了，也真的是不想记性好，我常常想着我得癌症死亡，我出车祸，我从高楼跳下去，经历的多了真的就不在乎了，我想过自己死亡，我绝不会让你们有任何的负担，再说了，我不需要，我不需要家人，不需要爱人，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自己面对，现在我还是我自己，挺好！

关于老家我仿佛记得母亲给我做煎饼糊糊，母亲摊煎饼我举个筷子吃着，再有就是母亲抱着我去姥姥家，那个黑黑的巷子，我好像问过母亲弟弟呢，弟弟，母亲跟父亲争吵打架，最后谁赢了呢？母亲争夺弟弟未果抱起我走了，那个年代去姥姥家得20分钟吧。父亲是懦弱的，母亲瞧不起他跟他争吵一生，我也瞧不起他，因为我亲眼所见！

母亲不止一次说过，她的婚姻是我姥姥看好的，她不得不嫁，因为母亲当时岁数大了，姥姥却从未想过为什么母亲要到这么大还不结亲。

母亲自幼丧父，可是谁都不曾想过那时候的母亲已经有记忆了，最爱自己的父亲，那个曾经把自己扛在肩上的父亲，每次出门都给自己买最爱吃的糖葫芦的父亲，再归来只是一副棺椁！母亲曾说过姥爷拿她最好，姥爷如果在世的话是不是我得母亲就不用这样的坚强！

幼年丧父是不是都觉得我母亲那时候年龄还小，她不记得，也不会记得？为什么后来母亲这么大了还不结亲？她真的是没有相中的？（我母亲当时在村里队里干活都很厉害，那个年代谁不想娶这么个能干的媳妇回家呢）还是我得母亲想着多一年，哪怕多一年，我再帮一下家里，姥姥就可能会更轻松一点呢？母亲看中的姥姥不愿意，姥姥看中的母亲不愿意，可是啊，她没法反抗姥姥无休止的谩骂！父亲不是母亲的良配，当然父亲是老实人，我到现在也承认！可是我还是要说他不是母亲的良配！母亲错过多少好姻缘可能终究只有姥姥跟她知道！

我得父亲老实忠厚，我承认！可他的忠厚只对于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却从未对我母亲。他不知道一个女人嫁你你就是他的天（这点我很欣赏我的弟弟）。他屈服于父母的权威（在那个年代，我的父亲算是做到了孝吧！）什么都听父母的，屈服于他是家里的老大，就连他的弟弟来到自己的屋里跟他大嫂争吵，他都无动于衷（记忆中小叔来到西屋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跟我的母亲在争吵）。老家，我为什么会记得如此的清楚，为什么会如此的清晰！！那时候没有弟弟吧，我是躺在床上还是站在床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