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成功
本以为长孙泾会辩驳几句,哪曾想他直接拿出一块玉佩,还称是水心从小到大从不离身的物品,更是水心和他的定情信物。尚书大人看见玉佩脸色又是一白。
水心的玉佩公仪卿见过,在浮云寺时水心也一直佩戴在身,可长孙泾大抵是不会拿一个假的这般信誓旦旦的,而且尚书大人的反应也是出乎公仪卿意料。
"是与不是,传唤水心来便知真相"长孙煜慵懒的撑着头。
他纵观公仪卿的布局,眼见罪魁祸首还在一步步引导着众人入她的陷阱。
而他为了收拾这个摊子只能推波助澜,解决了这个烂摊子才能好好处理后面的事。
天王闻言也让人去传水心。
倒是公仪卿一副胜券在握的淡然,默默的品了一口茶。
水心来的时候,太监似乎什么都没给她说,以至于一来便被这紧张的氛围吓得紧张不已。
"礼部尚书嫡女水心!"天王威严的唤了她的名字。
水心被吓得一颤,跪地道"臣女在!"
"吾问你,你可是与泾王两情相悦?"
水心惊愕,一时间不知如何做答。
她一个臣女,如若天王要赐婚,相悦不相悦她也不能抗命。
水心低着头不知如何回答,她无助的望向自己父亲,却眼见自己父亲看着她愤怒的撇开头。
水心见形式不对,一头磕在地上道"殿下乃金尊,臣女岂敢肖想,更何谈两情相悦。"
天王一拍案桌,直接大怒。 "你既不敢,又将贴身玉佩给泾王殿下,是为何意?"
勾引泾王,还丢了大疆颜面,这个罪尚书府可吃不起。
"臣女未曾将玉佩送予泾王殿下,也未曾与泾王殿下有染。此玉佩一直在臣女身上,未曾离身。如若天王不信,可将水心的玉佩取去调查。"
水心将腰上的玉佩扯下来递到头顶,以表自己的忠贞与清白。
尚书大人见水心的玉佩还在,如挽回一命般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他又震惊了,如果这人不是水心,那便只有那个女子。
他轻瞟了一眼御史大夫,他竟然还像与他无关一般坐着。
可泾王殿下一下子冷静不下,震惊的望着她手上的玉佩。
更何况她还否认了与他有染一事。
天王将两块玉佩收上来对比,略微邹眉后将玉佩给了谪王。
长孙煜打住了太监递过来的玉佩,直说道:"给尚书大人认一认,这玉佩哪一块才是水心小姐的。"
太监拿着玉佩递给尚书大人,而尚书大人一眼便指认出水心的玉佩,太监回身朝天王点了点头。
那另一块又是谁的。
泾王殿下不相信,一下子挣脱侍卫的按押朝水心跑过去。
"你说你心仪本王,现在又为什么否认,那时你不是这样说的。"
他捏着水心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愤恨的逼问她。
隐忍许久的融王见状飞身过去,扣住泾王动脉,两招之内便夺回水心,将其扣在怀里,搂着她的腰退至安全之地。
而侍卫也紧忙押住了泾王。
泾王这一闹,可直接惹恼了天王,将水心的玉佩还给水心后,天王下令严查玉佩原主。
而水心这才明白,原是泾王与一女子有染,却误将那人认成她。
人群中水心的贴身婢女一直在一旁瑟瑟发抖,眼见泾王被抓,水心差点命绝,尚书府差点不保,她吓得冷汗直流,浑身发颤。
可这样的她在这样的场合便显得异常突兀。
心里没鬼就不怕,她抖成这样一定有鬼。
"那人是谁?"天王指着站得远远的一个浑身发抖的婢女问身边的太监,太监瞟眼过去,道: "回天王,是水心小姐的贴身婢女珠儿"
"把她叫过来。"天王邹着眉吩咐。
太监领命,也不过去,就在高台上高呼"婢女珠儿上前听审。"
珠儿一下子吓破了胆,连滚带爬的过去咚的一声跪地,不等审问便什么都给交代了。
"是表小姐。和殿下有染的是表小姐。奴婢前几日生病,小姐体恤奴婢,没让奴婢跟随前去浮云寺,可小姐前脚刚走表小姐便独自一人来了府里。奴婢试想表小姐舟车劳顿,给安排到了西厢房。那日大雨,煜王妃与小姐都滞留浮云寺,奴婢病重晕倒,五更天才醒过来想起表小姐,待奴婢前去,正撞见表小姐屋里多了一个人。奴婢不敢声张,又听表小姐唤那人殿下,便吓破胆逃走了。"
在场的人听得一愣一愣,公仪卿众观全局的玩弄着手里的茶杯,这个结果显然在她预料之中。
她所做也只是给两人唱了一出双簧,可这两人胆子也太大了。
且不说泾王敢夜闯尚书府私会水心,竟然还会错了人?
到底还是上钩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