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严肃调查到底！

绥远强忍住笑意，严肃地对姚家大小姐说：“你是不知道，爷爷对林家的武学有多么看重。听说当年有位让爷爷非常尊敬的领导，想让爷爷收他的儿子为徒，但爷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因为林家的规矩是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爷爷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觉得对不起那位伟人。现在，爷爷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破例收你为徒，你却一口回绝了！我真的无法想象爷爷当时的表情。”

听到这里，姚家大小姐并不觉得可笑，反而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知道姚家企业也有类似的规矩，而她因为那个规矩不得不扮演了二十年的男人。因此，她毫不怀疑绥远的话。至于爷爷为何为她破例，她不用猜也知道是因为她的外公。

外公的死与爷爷无关，但爷爷一直愧疚于当年没有代替外公照顾好妻女的承诺。虽然姚家大小姐不明白当年的事情经过，但从爷爷对外公始终抱有的这份愧疚中，她可以看出爷爷是一个真正顶天立地、重情重义、信守承诺的老爷子！这样的真男人，值得她尊敬。

因此，她望着绥远，正式宣布：“我已经答应爷爷，从明天起跟他学武！所以，你再也看不见爷爷被拒绝的表情了。”

绥远又是一怔，问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的？不会是爷爷逼你的吧？”

姚家大小姐神秘地笑了笑，说：“等回到家，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两人刚走进医院的门诊大厅，就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姚琪琪，绥远！”他们转头一看，只见刘警官带着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朝他们跑来。

杨国接到田健的报案电话后，差点没拿稳手中的电话。派出所民警枪击市公安局副局长！这是什么概念？他感到一阵天塌地陷的感觉。放下电话后，他立刻将事件通报了有关领导，并带着刑警队所有当值队员赶到了现场。

姚家大小姐和绥远对警察已经没有一丝好感，因此他们面无表情地冷冷望着这些警察。杨国已经从田健那里了解到，他们俩当时也在枪击现场。因此，他首先询问的是何局长的情况：“何局长呢？伤在哪儿了？严不严重？”

要知道，何局长的生死对于整个案件的定性至关重要。处理不好，他这个刚刚上任的刑警队长可能连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得被人从位置上拉下来。

绥远简明扼要地回答道：“人已经送进手术室了，子弹在胸膛上。至于严不严重，得问医生。”

得到答案后，杨国面色凝重地转头对身边的警察吩咐道：“老张、老王，带他们到车上了解一下当时的经过。”说完，他领着其他警察一窝蜂地扑向了手术室门口。

王海和张武是刑警队的破案尖兵，但两人都不注重与领导套关系，因此尽管他们破了许多大案要案，功劳却不是他们的。也因为他们的刚直不阿性格，在林佳佳案时被当时的刑警队长排斥在外。所以，他们并不知道绥远与姚琪琪与何局长的关系，只当他们是普通路人。

绥远与姚琪琪相视一眼，默默地跟着两个警察上了警车，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当然，他们只讲了今天所发生的事，对于姚家大小姐与雷军的恩怨只字未提。

王海对他们的证词提出疑问：“绥远，你说派出所的警察请一群小流氓来对付你。这事可有证据？”

姚家大小姐代替绥远反问道：“难道找证据不应该是你们警方的事吗？”

王海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绥远身上，毕竟他是这起案子的关键人物。然而，他身边那位看似不起眼的小姑娘却突然发出了一句气势凌人的话语，这让他稍微有些措手不及。他清了清嗓子，以严肃的语气说道：

“我想提醒你们，说话必须有依据，不能随意猜测。如果真的有警察请小混混来对付你一个高中生，那其中肯定有原因。但你却说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你觉得这样的话有谁会相信呢？”

王海在说这些话时，目光严厉地盯着那位小姑娘。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震慑这位无知无畏的少女。然而，他今天却用错了方法，因为这句话反而激起了两位年轻人的愤怒。

绥远的脸色一沉，冷冷地回应道：

“我们只是枪击案的目击证人。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了。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

张武见惯了高中生对警察的恭敬态度，很少见到如此嚣张的，不由得为自己的搭档感到不平。

然而，姚家大小姐却不吃这一套。她抓住了对方话中的漏洞，毫不留情地追问道：

“我们的态度怎么了？妨碍你们办案了？还是阻碍了你们抓捕枪击犯？难道非要我们昧着良心承认那枪是从警察手里抢来开的，你们才会觉得我们的态度端正？”

两位老警察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惊讶。这个小女孩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如果他们知道坐在面前的这个小女孩是林佳佳的外孙女，或许就能理解她的这种思维了。

绥远点了点头，补充道：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既可以抹杀你们警界同僚相残的困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