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旌羽卫
沈妍这几日发现王府的竹林了长了不少的竹笋,想着又可以吃竹笋炒肉。
她偷偷摸摸拿着篮子往府上的小竹林走。
沈妍走进小竹林蹲下身一颗一颗的寻找着,突然碰上一人,黑暗里看不清面目,她想着不会被发现吧,拔腿就想跑,却被那人拉住了衣领。
“跑什么?”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沈妍随即松了口气,转身道:“阿锦,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被人发现我偷笋了。”
“你确实被我发现在偷笋。”
“......”沈妍白了他一眼,“为什么我总在府上看不到你,不想看到你的时候你会突然出现呢。”
萧珩昱慢慢靠近,盯着沈妍,“你不想见到我?”
此时竹林外突然有一丝光亮照进来,沈妍随即捂住萧锦的嘴,将萧锦推到旁边的草堆,摇摇头示意萧锦不要出声。
萧珩昱皱了皱眉,沈妍轻声道:“别出声,若我被发现了我定拉你下水。”
萧珩昱无奈看了看沈妍,抬手往沈妍的背后指去,沈妍一转头,发现身后的竹子上正盘旋着一条蛇,吐着信子,直勾勾看着二人。
沈妍平生最怕的是蛇,看到这场面,身子一僵,也不顾竹林外巡逻的人,立即喊出声来,在原地一蹦,往萧珩昱的身上跳,萧珩昱只得接住。
竹林外巡逻的旌羽卫一听竹林里有声响,马上冲进竹林,大伙看见的场面便是萧珩昱横抱沈妍,沈妍双手搂住萧珩昱脖子,整个头往他怀里埋。
一众旌羽卫无一人说话,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此时,唐叔从后边拨开一个又一个人大声喊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看到这一幕,也瞪大了眼。
萧珩昱本想马上放开,却感觉到肩头有些湿润,竟是哭了吗···
他轻声对怀中的人道:“蛇已经跑了,下来吧。”
沈妍慢慢探出头,往原本有蛇的竹子上望去,蛇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松了口气。
回头一看,一堆人和鸣珂穿着相似的人,手握着剑,正往这二人看来,僵硬的转头贴近萧锦耳边问道:“阿锦,偷笋在王府竟是死罪吗。”
见萧锦未回答,沈妍拍了拍萧锦的肩示意将自己放下。
只见眼眶尚红的沈妍一转身,双手举起,“各位大人,我只是来这走走,我一颗笋也没偷。”
对面还未有人说话,只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笑声。
沈妍觉得萧锦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挑场合,用手肘捅了捅萧锦,“帮我说说话啊阿锦。”
只见萧珩昱突然肃然而立,“这里无事了,退下吧。”
对面一众人纷纷将剑收起,规规整整的走了,只剩下鸣珂、鹤羽和唐叔三人。
“主子可有受伤。”鸣珂上前提防着看向温言。
“她如何伤得了我。”萧珩昱面无表情。
唐叔也是经历了刚刚那一幕的人之一,见鸣珂有些排斥沈妍,立刻走到沈妍身旁,昂首道:“就是,普通人如何伤得了珩昱。”
又转头安抚温言道:“温言别往心里去,他们旌羽卫就是疑心重。”
沈妍却没听唐叔的安抚,直直盯着萧锦,眼底尽是惊愕,发红的眼眶下竟有些失落。
“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旌羽卫呢。”
萧珩昱抄着手,挑了挑眉,“花匠还怕蛇吗?”
沈妍却没看他,只低头道:“人都有弱点,有何奇怪。”
“那你怕我吗?”
沈妍的语气低低的,“王爷不过也是人,有何可怕?”
“既然如此,明日起,去东苑书房整理书籍吧。”
沈妍没说话,低头行了一礼,“若无事,先行告退了。”
也不等萧珩昱答应,沈妍便抱着自己的篮子,自顾自的往外走。
萧珩昱望着温言走的方向,安静良久,身旁的人也不敢出声。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沈妍躺在床榻上,呆呆地望着顶上的幔帐。
如果萧锦就是萧珩昱,那她温言,不就是他的仇人了吗?
回忆起书里的种种,沈妍觉得满脑子堵得慌,这和书里也差太多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今齐王府和锦阳王府都得罪了个遍,必须要站个队了。
沈妍的工作从浇花草变成了扫内院的落叶,时不时的还被萧珩昱呼来唤去,只能坐在书房门口休息,免得萧珩昱又叫她。
她闲来无事,趴在书房的窗边,见萧珩昱正看着书,她幽幽地出了声,“王爷,如今我工作量加了那么多,我的月钱是不是也该涨一涨。”
萧珩昱仍目不转睛地盯着书,“月钱找唐叔。”
沈妍只能又无趣地坐回台阶上发呆,直到宋樾和沈翊踏进内院。
沈翊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