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蛤蟆不信邪,真情胜一切
二人异口同声的说:“不在。”
柳诗雨盯着花蝴蝶说:“这么说,三蛇是被你们杀死的。”
花蝴蝶摇摇头答:“不是。”
柳诗雨说:“这就怪了,谁杀死了他们,将刀拿走了?”
肖蜜蜂说:“你就不要再演了,你演不到我们的,刀就藏在你身上,花蝴蝶,搜。”
柳诗雨说:“只怕你们搜了我的身也搜不出青竹刀,再说,就算搜出青竹刀,你们也走不了。”
花蝴蝶说:“这倒不劳莫愁琴费心,我们可以骑马的,我们已听到外面的马嘶,而且中气很足,想必是几匹好马,武功再好的人,只怕也追不上的。”
柳诗雨说:“我说的是,他手中的剑是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的。”
花蝴蝶轻蔑地说:“他跟你一样中了毒,哪还有力气杀我,要杀我,刚才我搜他身的时候,他就将我杀了,现在搜你的身,他就更没有机会杀我了。”
他大笑着对柳诗雨伸出手去,还挥着手笑着对狗娘养的说:“来杀我呀,来杀我呀。”
柳诗雨说:“可是,马艾有卜的解药是万能的,里面好像含有黑菊,似乎可以解你们下的毒。”
花蝴蝶一怔,停住了,他盯着柳诗雨看了会儿后,就笑着说:“可是,他已经死了,你们也没有拿到他的解药。”
柳诗雨扭头盯着狗娘养的身上的紫色粉末,微笑着问:“你看他身上的那些紫色粉末是什么?”
花蝴蝶看着狗娘养的身上的紫色粉末,说:“你是说那就是老马的解药?”
柳诗雨说:“嗯哼!”
花蝴蝶说:“别骗我们了,就算是解药,你们也还没有服下,我就不信,你们会从空气中将这粉末吸入,将体内的毒解了。”
柳诗雨又说:“两天前,帅蛤蟆死了,被千手狐狸杀了。”
花蝴蝶讥笑说:“你骗谁,蓝蜻蜓早就死了。”
柳诗雨说:“传说你们也死了,死了十八年了。”
花蝴蝶就盯着柳诗雨。
柳诗雨继续说:“他在死前,让我中了他的软骨散。”
花蝴蝶惊异的盯着柳诗雨说:“我给你们服的,也是软骨散。”
柳诗雨说:“这就对了。”
肖蜜蜂这时候突然说:“你们去找过他的姐姐雌蛤蟆花明?”
柳诗雨说:“她给我服了两朵黑菊,她说是墨菊,我的软骨散毒就解了。”
肖蜜蜂跟花蝴蝶惊讶的盯着她。
柳诗雨又说:“所以,我才能闻出马艾有卜的解药中含有黑菊。”
肖蜜蜂狐疑的盯着柳诗雨,踱着步说:“你很会演,我们五蛤蟆的事江湖中人尽皆知,你就编了个故事来骗我们。”
花蝴蝶突然说:“是了,对了,你一定知道我们五蛤蟆的事,所以就编了个故事来骗我们,我们没死,是因为被蒋老爷关起来了,帅蛤蟆跟我们的情况不同,他可是真的死了。”说完,就去搜柳诗雨的身。
可是,花蝴蝶的手还没触及柳诗雨的衣裳,肖蜜蜂就看见一片鲜血洒在了他的脸上。
肖蜜蜂一震,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看见花蝴蝶倒了下去,上半颗头滚到了他的脚前。他大惊,急忙跳开。再一看狗娘养的,剑还是那样握着,但剑尖上有一滴鲜血,正要往下掉。
他大惊失色的说:“你······你们真的吸入粉末而解了体内的毒?”
柳诗雨拿出一朵黑菊花,微笑着说:“实在很抱歉,我走的时候从菊园带了几朵黑菊出来,俏蛤蟆现在信了,你呢?”
肖蜜蜂盯着那朵黑菊花,大叫一声:“我也信了!”人立即冲了出去。
外面马嘶不绝,蹄声渐渐远去。
柳诗雨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狗娘养的。
狗娘养的也正盯着她,眼中那关切爱慕的光芒没有减少一点点。
柳诗雨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刚才他搜你身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杀他?”
他没有做任何表示,只关切的,爱慕的盯着她。
柳诗雨又幽幽地说:“难道,你只在乎我,不让任何男人来碰我。”
他就用力地点点头。
柳诗雨盯着琴说:“看来,你不仅是我的知音,还是我的知己。”她叹了口气,说:“这就是命。”之后,又说:“好好的一把琴,被他的血玷污了。”
狗娘养的立即从花蝴蝶身上扯下一块干净的布,递给柳诗雨。
柳诗雨就接过布,将琴上的血擦去。她再次盯着他,问:“你喜欢我吗?”
他眼睛中有了羞怯,但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柳诗雨看着琴,叹一口气,说:“这琴是我爷爷当年送给我奶奶的定情物,后来我奶奶在我父亲跟我母亲定亲的时候,就又送给了我的母亲,现在,这琴传到了我的手里······我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