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多近的距离

地方，他的面色不由得阴沉下来，但稍纵即逝。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车内点了蜡烛，但还是十分昏暗，刑令如刚想说宫人的事，顾芜蘅却先出声，

“妹妹是刚从东宫出来的吧？”

他的声音仍旧是温和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刑令如的错觉，怎么还有点阴冷的感觉，她常去东宫顾芜蘅不是早知道了，怎么又问。

“嗯，顾大哥哥……”

她话还没说完，顾芜蘅突然凑近她，他盯着刑令如的眼睛，这下刑令如看清了，顾芜蘅面带笑意，但眼神里却泛着难以察觉的冷光，

“妹妹身上的气味，似乎与往日不同？”

刑令如表示有被他的眼神吓到，她紧贴身后的木板，想到自己跟谢韵长的鱼水之欢，她尴尬的笑了笑，

“可能是在东宫沾染上的吧……”

“是吗？”

顾芜蘅歪头闻了闻她颈间，随后抚上刑令如的脸，描摹她的眉眼，

“这是专供东宫的名贵花香，这种花香若想沾染久久不得散去，那得是多近的距离，多久的偎依？”

刑令如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她垂下眼睛，不敢直视顾芜蘅，心想刚应付完一个谢韵长，又来一个顾芜蘅。

“许…许是…顾大哥哥闻错了吧……”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顾芜蘅所任职的太仆丞是专门给皇室提供各种新奇衣物宝物珍膳的，能辨别出各种稀奇玩意很正常。

“错了？”

他手滑到刑令如的嘴唇，缓缓抬起她的下巴，刑令如作为顶级小白花的长相，即便在以温润君子出名的顾芜蘅面前，还是显得十分我见犹怜。

刑令如紧张地望着顾芜蘅，她真的吃不准顾芜蘅会对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