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副业
倘若是我的姑娘,这次被抢上山,她就会自尽,还会落一个烈女的好名声,让别人夸赞她,成为那些姑娘们崇拜学习的好榜样,绝不会回来丢娘家人的脸面。”
我说:“活着才能拥有一切,倘若不在了,无论多么荣耀的光环,也不过是虚荣而已。”
他就怒声说:“就是你们这样一味容忍的人太多,才让外族人入侵,奴役我们几百年。”
每当遇上这个时候,我总会闭上嘴巴,嘿嘿地笑两声。他是我的客人,我犯不着与他争论,更不会用针样的话去刺痛他。
过一会儿后他就又会说:“她是活下来了,但王家还会要她吗?她非但没有人要,还丢尽了钱家的脸面,落下一个被彝人糟蹋没人要的烂鞋子的臭名声,你听听那些知道这件事的乡亲们在背后是怎样议论她的?”
我说:“别人怎样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还活着。”
他说:“你当然要这样说了,你这个流民捡了个大便宜。挣那么多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被你这个外人分走一部分。”
说完这话后,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我说:“跟我成亲就是我捡了便宜,倘若没有那彝人这回事,嫁给王家,王家就不是在捡便宜了?”
他说:“不错。”
我说:“她带过去的陪嫁也不少。”
他说:“那是应该的。”
倘若我问他为什么,他一定会说王家是门当户对,而我却是一个低贱的流民。所以这个时候我总会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