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说不赢啊

而不易所守，盖虽深浅之不同，然皆非外物所能夺矣。”

“那么，凌霄神所势之利，犹贪邪？盖深知笃好而必欲得之？”

“众人皆知，凌霄并未依仗靠山作威作福，和心中无仁又有什么关系。”

“前辈所说，有了柳东河的支持她才敢回来，在我看来，只是比较懦弱，没有底气不敢吱声而已，不畏强权固然可敬，但做不到便要受到鄙夷吗？”

李启这话是引用了名言，意思是承认仁对于本性的约束，能够让人心中存有感念。

那么问题来了，凌霄神说是势利攀附，她所做的事情真就是贪念和欲念所致的攀附吗？

顺便帮凌霄神开脱一下而已。

话说到这里，李启已经感觉到头疼了，他从道理上无法辩驳对方，只能靠瞎猜从凌霄神的人品方面开脱……说明他已经完全落入了下风。

“如何不是？”那儒士昂起头，如此问道。

很明显，在他看来，凌霄神就是这种人。

然后，他接着说道：“小子，你尚且不清楚凌霄神的为人，我便告诉你，昔日她在上苑便久有恶名，对那些声名不显的小神视而不见，却热衷于追捧大神们的宴会，令人不齿，昔日她六品之时，葵，石楠，木槿皆受过她的折辱，辛夷、忘忧、樱桃三位五品神却时常受她结交。”

“而其后，她攀上白马寺的佛墙，辛夷、忘忧、樱桃可还受过她的邀请？”

“凌霄神恶甚于好，资性刚毅，但所恶乃是贫贱，实乃卑劣！”那五品儒士大声指责。

这下，李启哑口无言。

没辙。

他说不过这儒士，人家毕竟是五品，不说修为，单说学识和阅历都在他之上，能过这几招已经算不错了……

他拱手作揖，无奈摇头，往后退去。

凌霄神死就死吧，他尽力了。

不过……

一旁的凌霄神，在听见李启说出“只是比较懦弱，没有底气”这句话后，却没忍住，抖了抖。

她看着外面的李启拱手，摇头退出了圈子外面。

数百年来，她万万没有想到……

仅仅一句话，竟然动摇了她的道心。

旁边的人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疑惑的问道：“神，你的气息……怎么乱了？你的修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