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选择

之上拓印下来就匆匆装订成了书籍一般，还散发着淡淡的墨香。梅花味的。

看着林玦手中的粗制滥造的书籍，林墨染苦笑了两声，喃喃道：“我们的差距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啊？师尊。”

接过了林玦手中的书，刚入眼就能看到拓印出的五个大字--轮回万剑诀。

“名字有够土的。”林墨染习惯性的点评了两句。

林玦听到了这句话，眼神中所流露出的感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变化。

似是注意到了林玦的异样，林墨染问道：“怎么了？”

“你，看得见上面的文字，并且认得出？”林玦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这时候，林墨染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当目光再次看向那本书时，林墨染能看到的只有一团墨色。

像是被打翻了的砚台中的墨水一般，将整个纸面染成漆黑一片，只留下边边角角处那残存的断断续续的雪白。

“这是怎么一回事？”林墨染向林玦询问道。

可林玦并未回答，只是诡异的保持着他刚才的姿势与表情。

“扑通扑通扑通....”

林墨染的心跳声回荡在这个不算那么大也不算那么小的房间之中。

“时间静止系列？可惜了，几百岁老头子了，玩不动了。”林墨染故作轻松地自言自语道。

当然，也确实有点惋惜的意思在里面。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墨染也越发的不安。

能静止时间的手段倒也不是什么大神通。但是，能够静止如此之长时间的存在，整个天机界估计都不会有。

包括逍遥无梦。

想到这里，林墨染反倒是放松了下来。

他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并且对方想动手的话，估计早就动手了。

“喂喂喂，多少搭个话吗！能拨动因果轮回的存在怎么不敢露面啊？”

【不够格。】

不知为何，自己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这一串文字。

“什么意思？”

【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林墨染不知为何，脑海中闪过了之前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的画面。

在他倒下之后，就连身形都变得缥缈了起来，仿佛是被盖上了朦胧薄纱的萤火一般，微不可察。

【你太弱了，无法触及。】

林墨染的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

他想起来了林玦在得知自己是重生之人时的眼底恍然大悟的那一抹神情。

“难怪我爹会如此轻易的相信我。”

林墨染何其聪慧，一时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联。

“所以，我重生这件事是因果律允许的事件，所以我并未受到惩罚。但是你的‘存在’为世界所不容，所以，在我想到关键的问题的时候，我触及到了你‘存在的因果’，被世界的因果律抹除？”

【半对半错。】

“何解？”

【惩罚早已降临，因果太大，无法提及。】

林墨染陷入了深思。

重生并不是世界因果运转中所被允许的因果。所以代价究竟是什么？连这个存在都无法承受的因果自己竟能承受下来？还是....

林墨染虽是有了些许猜想，但却并不敢细想。

因果律的伟力，确实非凡人能及。

“有意思，我竟弱小至如此...”

林墨染自嘲式的笑了笑，随后问道：“所以，我重生的事情并不是你所插手解决的，对么？”

【实力不足，‘我’过于破碎。】

对于这个存在的坦诚，林墨染倒是有些惊讶，但也只是一些。

“大能虎落平阳了啊！所以，您的保护也不是免费的吧？”

【自然。但你可以选择不。】

林墨染不禁有些疑惑。

【契约如此。】

林墨染在此刻有了更多的猜想。

“帮我轮回的存在，和你，还有...第三人？”

【祂非人。】

林墨染的心头就仿佛是被重锤锤击了一般，发出“咚”的一声响。

全身每一根毛发都在此刻竖起，身体就仿佛是坠入了冰窖一般，寒意侵袭了他的全身。

“喂喂喂，这种东西我可打不过！”

【祂是********，你*******祂*****。】

？

林墨染满脸问号。到底是要告诉他什么？

也许是发生了什么，也许是这位存在在恐惧着什么。总之这位存在并未再做出任何回答。

周围的空间逐渐崩解，静止的一切都在不断地崩解。

而后，一切化为虚无。

除了林墨染，和两本漂浮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