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

没有这种节，不过真的蛮巧的，我最近才发现我男朋友（已经是前男友了）是个渣男，想找他提分手来着，结果他居然先我一步承认所有错误，并主动要求让我甩了他，还要赔偿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离谱的要求。

7L（端宁）：说到渣男，我倒是认识一个，还是个富二代。说是最近去一个叫堕落天堂的鬼屋遇到高人指点，决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

……

赵青樾放下手机，嘴角上扬不止。看来李老先生一番话引起了奇效。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居然还真有人为了这个帖子领自己男朋友来验一验。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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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陈予森白天都过来给鬼屋员工做安全集训，这周内容是异化判断，鬼魂分类和紧急施救。几个鬼员工觉得自己就是鬼，不需要一个人类教他们这些那些的，上课时哈欠连天，甚至有公然摸鱼的。

赵青樾眼神一凛，当即宣布两天后小测，此后每周一考试，笔试和实践考试成绩各占百分之五十，根据成绩排名发奖金，垫底的有惩罚。

考试痛苦但有用。适当焦虑对于学习者学习策略影响巨大。试不一定要真考，保持紧张才是关键。赵青樾从小考到大，深谙此理。

杨猛没想到自己毕业多年还得受考试之苦，不禁发出哀嚎。朱灿灿也停止了啃笔，目光呆滞。耿迪满脸惶恐地问他一个未成年能不能申请开卷，得到赵青樾否定答复，整个人瘫软下去。而从未见识过现代考试的王盛和李顺昌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面不改色地喝茶。相比之下，徐兆凭就显得游刃有余很多，毕竟当了高中老师后年年备战高考，大小考试早都麻木了。

陈予森这种从小到大的全自动学习机器是不会完全理解考试对普通人的推动作用的。但他发现赵青樾说完这句话后，员工们一个个精神抖擞，一直摸鱼的杨猛甚至做起了笔记，虽然表情和便秘一样痛苦。

两日后，陈予森发来心愿局员工培训的十套模拟考题。赵青樾提前做了一遍，考了九十六，比绝大多数员工成绩高，但一打听陈予森当年考的一百，又不服气地做了一张。

陈予森无奈地看着她发来的满分考卷，不禁想起高中时她也是将自己作为目标，一次次发起冲击，输了后又气鼓鼓地拿着错题敲他家门问他最优解。

试卷主要针对培养心愿局监察员，一些场景与鬼屋相差万里。赵青樾将题目重新整编，有样学样出了几道针对鬼屋突发事件的论述。她给教授当过助教，有出题判卷经验。

堕落天堂第一场笔试在周一下午开始。

魏初晴在心愿局接受了六天的心理治疗，听心理医生唐僧一般地念叨耳朵都要磨出茧子，还好怨气值测试通过，“刑满释放”。一回来便发现员工都在鬼校教室里坐着，几个稍年轻一点的员工把笔记本翻得哗哗响。

她倚在门上，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平时话多的杨猛完全没空理她，还是王盛佛系地嘬了口茶说道：“考试。”

魏初晴一边眉毛挑起，“考什么试？”

抱着一叠卷子的赵青樾刚好走到门口，说：“魏姐，正好你回来了，我特意多印了一份，你也做一做，不会不要紧，主要是感受一下。”

魏初晴被推到一个空座位坐下，手里被塞了一张卷子一支笔。

“王叔，李叔，为了方便你们看题，我印了两张繁体的试卷。”

“小迪，杨猛，徐老师，灿灿，这是你们的。”

“每个人的题号和选项顺序不同，我根据你们各自的特性修改了大题，希望大家认真对待。”

赵青樾一笑，两个小梨涡显现出来。明明是标准甜美笑容，耿迪愣是打了个寒颤。

她在黑板上写下考试科目和时间，一一收上笔记本后，点开手机计时，说了声：“考试开始。”

耿迪拿着笔的手心出汗，怎么比期末还要正式，完蛋，更紧张了。想不通为什么变成了鬼还要考试。即便这么想着，他还是按照标准做题方式在题干上勾画。

杨猛明显艰难很多，隔一段时间就开始东张西望确认进度。朱灿灿一口咬下铅笔后面的橡皮，嘎吱嘎吱嚼了几下，被赵青樾勒令吐出来。

徐兆凭卷子写得飞快。由于没有要求答题规范，他只写了几个踩分点，很快就翻面了。

魏初晴写出一肚子的气，两根手指撑着太阳穴逼自己沉下心来看题。

李顺昌和王盛还没适应这种考试方式，但也有模有样地写下自己的见解。

赵青樾看到大家都在认真答题，坐在讲台上开始用笔记本编辑公众号。

用阴阳眼符咒代替AR技术的设想基本完善。只是她身为鬼屋老板，自带阴阳眼，而陈予森作为心愿局成员也受过专门幻术屏蔽相关的精神力训练，他们两个活人都不适合作为测试人。

因此赵青樾决定在网上征集内测玩家，一来是测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