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话 所有线索
人黑,寿,不死。
显然不死民的特征与人类族群不同,巫彭与桐君,重量级的大神同去解决,那根本就是一场恶战,而且是天昏地暗的那种。‘而人得以盡年’,最后几个字又让人觉得不解,话语中的意思应该是人可以正常的生活!也有人认是人可以正常死去。
那么从这话来看,之前的黑、寿、不死又不对了,感觉他们只不过是得了怪病,被误认为是不死之民,药师就可以治好,那要美少女六人组之首的巫彭同去,又是什么原因?
“只有一种解释合理,开始的时候并不了解详情,黑不死之民只是众说纷纭,巫彭和桐君赶到之后才发现,那只是一种病”我道。我的话让大家琢磨半天,张春来缓缓说道:“如果只是一种病,那么整起事件都不用记录下来,或者更加完美记录成,有一个国度的人得了黑不死的怪病,黄帝派桐君前去解决不是更好”。
“你总算开窍了”我赞赏道。
如果只是一场病那么简单,在记录上抹去或者重新修辞来说更好。可为什么还是要记下不死之民在其东这样有地址,又详尽的黑、寿、不死的表述。
‘重点在不死上’。
“不死,这两个字你们想一想,人是什么样的状态才能称得上不死”我慢慢的解释道。生老病死是人的生命进程,如果没有了死,只剩下生老病,那么长此以往下去,会不会举国上下都是浑身黑乎乎的不死老人。
“等等,你刚才还说汉代人绝对有关于《山海经》的实际载体,大型青铜器和竹牍木牍,现在又说夏朝有一套独立的文字体系,还有汉代的《山海经》又是大多来自传说,这不前后矛盾嘛!”张春来道:“你自己都说了夏朝,却又说考古发现没有一个说明夏朝存在的东西”。
心里暗自窃喜,张春来终于抓住我说的内容里看似矛盾的部分。马上打住他的话茬,我道:“如果我说汉代人得到了一整套夏朝的《山海经》故事的文本,那是一部完整的书籍,你们非一个大嘴巴子抽死我不可。汉代人得到原本书籍,就和我们今天得到汉代人的完整竹简一样,稍有不慎,眼前的宝藏完全拿不到手里”。
至于为什么拿不到手里,就不多说了,你们都知道的。长期埋在地下的木质书简,最怕见风,一旦处理不当,立刻化为乌有。要说汉代人有完整的文字载体,那不可能!但是要说没有文字载体,一切都是先秦之前留下的传说,这些传说又是有凭有据,内容离奇匪夷所思,岂不是更不可信。
真正原文写法我刚才也提到了,按照叙述方法,那些一个字一个字都要拆解半天,也就是所说的佶屈聱牙,才有可能是先秦留下的原文。那些在其东在其北之类的说法,很可能是汉代人根据商周时期留下的残缺文字载体或者传说,重新编撰的文字,而且编撰的时候,对那些缺失了字迹的地方,用空格留出来。
“前后一切为什么都要说是汉代人做的!因为《永乐大典》里,第一千九百八十四卷,第五大部分中有一句话,‘山海纪年由孝王铸鼎铭诵,经汉一代方善’这句话又把《山海经》来自先秦的说法给完全否定。照意思解释起来,应该是由孝王铸鼎,经过了汉代才完善,铭诵一词的意思是,将事物记录下来铭记流传下去,但是这个孝王究竟是谁,还有待商榷”我道。
“小宏哥说的第一千九百八十四卷,该不会是在日本人手里吧!”邵军问道。
四目相对,我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闭眼点头。有些事,还是不说破的好。
光头彪子说道:“事实不用惋惜,好在我们知道内容就好,关键是《山海经》的最早文本究竟出现在哪个时代?呃!我是说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究竟出现在哪个时代!”。
“哈哈哈哈”。
“彪子还是被你带偏了吧!”张春来幸灾乐祸的说道:“你这么说话,谁能听明白你究竟说的什么意思!”。
“偏什么呀!往哪偏!”我说道:“原文的由来就这么简单,说有完整实物流传下来,那是不可能的,也没人信。只能是流传下来一部分,缺失的部分是根据传说故事来补充,只有这样才算合理。因为文字表述的方式存在很多不同的风格”。
仔细再给他们梳理一遍。
《山海经》,先秦古典,可以理解成来自夏朝。词句佶屈聱牙,晦涩难懂的那部分来自实物载体,那些之乎者也的字眼,来自汉代是可能的。根据现代考古发现,碳十四的测定结果,已经发现我国最早的城池遗迹,距今5800年。《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各个国度,还不能一一找到,至于已经找到的中山国的确是山海经中提到的那个中山国,但是其他与书中记录有差异的地方,也有待考证,因为很多东西对不上。
这些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数据,否认不了吧!
至于必须找到明确记录朝代信息,说明有夏一朝的东西才能确信,这像是辩证唯物主义的说法,咱们也不去争辩。
为什么说是先秦,而不说是夏朝,恐怕就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