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话 可以说拜拜
萍姐的话是对我敲打,应该对她来说,我还有用!可老路始终和我别着劲,这个尽头从哪来的,一时还想不明白!
总之她们两个对我没有威胁,只要注意老路就行。
拆掉木板,看到正主四个人被吓了一跳,差点从棺床上摔下去。只拆开上方几块,里面的一大坨毛茸茸发绿的硕大身躯横在木板上,脑袋上极像鸟嘴,微微抬起的样子乍一眼看去,很像大号鸡头。
赶快跳下来,大家不敢靠前!
因为这个家伙浑身都长着绿色的绒毛,说是绒毛不太确切,奇长细密,整体一大团,活脱脱一个大绿虫子。绿毛就像大虫子的刺,整整齐齐密不透风。看到尸体,证明我判断的正确,墓室空间长期湿度不高,可以说很干燥,谁是不久前涌进来的。这具尸身没有腐烂,绿绒毛下的衣物还能看清样式,脖子处的皮肤清晰可辨,老树皮一样干瘪。原来是背向下平放在木板上,正主身形高大,躯体足有两米。扬起的鸡头是他的发髻,一种很奇怪的样式,在脑后编成一个尖尖的造型,从没见过和听说,古代男人也有盘发挽髻的发式。
面前的大绿毛尸体,墓室中整齐的白杆,厚重木方。这应该是个行军作战或者统治一方的武将类的人,古代很多文管也有军中职务这不新鲜。兰亭序记载的就是一次军事会议,白蜡杆是兵器或者要塞使用的物资,木方则是城防使用的材料,北方多林地,这种材料易得。
记得很久之前看过一部日本电影,说是有个将军在作战的时候死了,部下把他的尸体用大缸装起来,找了个替身来穿着将军的盔甲去督战。剧情当时看的时候觉得狗血,不过后来才知道,军情紧急秘不发丧的事情,中国历史上多了去了,比装在大缸高出一大截。
被药物熏得如此味儿大,估计那药物很奇特,也没准是毒死的。虽然现在尸体样子和灌注水银很像,但有明显区别,能让全身发绿的水银计量,如此保存完整的尸体,皮肉上应该满是绿色结晶,俗称‘水银斑’。这个是全身绿毛,使它看上去就像个大绿毛虫子。
“腰带应该不错”大一想上去弄下腰带。
“手臂中间”萍姐突然的一声大喊。
大一停下了伸出的双手,看向绿毛尸身的身体和手臂中间。在手臂下面的衣物里,一个微微泛着金色的东西露了出来,大一用刀子挑开一些衣物。
“哎呀,还有几个”我说道。
“是啊,五个”。
看着我们手中几个金色的小桃子,老路和萍姐也在他们那边开始找。
“这边也有”萍姐止不住的喜悦,因为那几个小东西这个时候看起来是金子无疑。
成色金光闪闪,比供案上的耀眼得多。被绿毛包在中间,又在木箱内封闭,金字外表并未起黑锈。金色的小寿桃上依然是莲花装饰,这样的东西以前在文物市场上很少见,归类应该属器皿,沉香炉,也可能是早期的香薰,暖被窝的那种。
以往这种东西铜的居多,不值什么钱,值钱的也是金子纯度高的。不过有一次,一个老师傅曾经告诉过我,这东西是道家的东西,做这个东西是为了装什么丹药用的,类似于模具。
拿在手中观看,上面古朴美观的莲花装饰,所用线条粗犷,一定是制作的程序首先使用灌注。刀尖已经伸向中间的横线上,插进了一点刀尖,我一拧刀把,撬开了这个小寿桃。
又是一阵刺鼻的药味飘散出来,和在我们身边久久萦绕的气味一样,一样的刺鼻,眼睛都有点发花。我回头不经意间发现萍姐和老路用一种怒意的眼神看着我,萍姐冷冷的说“你为什么打开它?”。
“我想看看里面有什么,现在一切未知的东西都可能有危险”我淡淡的回答。
萍姐低头往背包里装寿桃,我把里面看不出是什么的黑粉倒掉,合起那个小寿桃,把它扔给萍姐他们。至于萍姐呵斥,我不为所动了。如此小心顾虑,咱们的话题这就有了,上去再和你们理论。
平安上去,我可是有的是借口发难。
大一还在研究绿毛尸身上的腰带。她们身后就是我们进来的盗洞,几步就可以冲到那里。刚才拆开木板的时候老路要把木板扔进身后的水中,萍姐没让他扔,那些人的死因还是未知的,水中情况摸得情况比较清楚,都是实地不用担心。
老路就把木板立着靠在一起,有十几块木板摆放的很好。看来耐性这个东西人人都有,只不过是谁好谁坏而已。大一把腰带转了一圈了,可还是弄不下来。“扑哧”一刀插进绿毛的后腰,看这架势是要来个一刀两断。
我大声喊道“别动,小心肚子里有东西”。
萍姐和老路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大声喊话吓到她们!
没当一回事,因为这是为了大家安全考虑,如果这也要厌恶我,那又来一个发难的借口。萍姐即使翻脸也不会拿这个当借口。
只要上到地面,咱们就可以说拜拜。
自己又不是回不去,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