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话 先机
这些话要是放在以前,我会认为这是萍姐要对我有所敲打,也可以理解为引导,可是现在我完全理解成为她在稳定我的情绪。时间久了,她了解我是一个什么事藏不住的人,知道最近这大半年我一定有什么心里想法,也能猜得出来,我一定想离开她们!
‘必须稳住,不能流露出来不满’。
原本以为我不声不响的做完这次,然后和萍姐摊牌,可现在貌似被萍姐抢了先机。不是因为我说那个小兄弟,萍姐也不会生气,她首先让我和老路搞好关系,觉得她还是在维护大家。
从下午的话我听的出来萍姐是给我的最后通牒,我不被她信任,确定了,她也不值得我再卖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分别倒计时开始。故意给她们一个机会,让你们先翻脸,如果我不出意外,大家以后天各一方。现在就这么转身离开,我是走不了的,这碗饭不是谁都能吃的,进了这个圈子,再想干干净净的出去,难!
办法不是没有,而是缺一个时机,萍姐首先是不能碰的,只有在老路身上找机会。
萍姐在她自己的卧室打电话,说什么听不清,我估计也就是过几天的行动或者是她这种离异的单身女人花边故事。并不关心这些,窗外下着小雨,看这架势有要下大的可能啊!
开着电脑,查找14世纪朝鲜的信息,不知道点击了什么,屏幕上跳出来的都是贸易一类的东西,有用的东西太少了。不过有一点我很在意,就是十四世纪朝鲜的势力拓展到哪里!网上的东西众说纷纭,不知道谁说得对。不知是哪个相关链接冒出来的,古代新罗的疆域包括我们的西安,这玩笑开大了吧!
不过从西汉时期就有海运这个事实来看,东汉的周边沿海是有贸易往来。有往来,其中有没有胶土就值得研究,不过古代的官家可是不白给,就像明朝与蒙古交易的‘广锅’来看,胶土制作成适合高档陶瓷用的胶泥,不失为当时人们的生财之道。
无聊,现代人都在想些什么事情?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躺在床上,还是想想自己下一步怎么做,既然萍姐说的话那么有深意,那我别不识抬举了,默默的再合作一次,然后平安抽身出来,去我一直理想的地方,很想看看南方的大手大腕们。
咱们过上几手。
我们这个小团伙里就四个人,老路和大一他们比我会做事,他们在萍姐那里什么毛病都没有。老路五十多岁,是个不安分的老不正经,一大把年纪了比年轻人还花,也难怪会点相面看手相,圈圈谁家坟地什么的,所以这个老家伙总是受到社会的中下层苦命的中老年妇女的欢迎。
大一就是个力工,没什么本事,30多岁,不过有点正事,知道对老婆好,他家的生活也很和睦,他也算是不错的好男人。萍姐为了收他还费了点周折,四个人里也只有他能和我像是正常人的处事。
我们这些男人怎么会听一个女人的,原因很简单,萍姐的两个哥哥在船舶市场的古董圈有点道行。平时我见不到他们,老爷子在的时候,给他们三兄妹打下不少家业,她的两个哥哥占大头,这些年也经营的很好。
萍姐做商行不行,行走江湖却很有一套,能说会道,游走三教九流独当一面,是个‘面儿上人’。加上有两个哥哥,萍姐在土贼圈子里没人惹她。
最近一年,我发现她有些心狠手辣,好像变了个人,心狠手辣不要紧,心狠手辣再加上头脑时冷时热那就要命了。
听到萍姐在电话里交代时间路线,我断定出不了一两天,我们一定会出发。
‘嗯,我一定要离开这些人,就在这一次行动当中找时机’心里打定了主意,沉沉的睡去。
住在她家,是她的安排,美其名曰怕我出事。我对她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尽管你睡在东屋,睡衣那么火辣。
“终点了啊”乘务员的一声喊,我从睡梦中醒来,哎呀又是一个吓人的恶梦,梦里的我浑身是血的在一条塌陷的土洞里艰难的蠕动,像蚯蚓,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梦里见血都是好梦,主大吉。
这里是离通辽市不远的一个小镇,还有几公里就进入通辽市区,心里有种即将开始行动,即将和她们了断的兴奋。
离开她们难我承认,但我的真实实力不容置疑,就这几个人,刚正面我能秒了她们。唯一难的是萍姐,真不能动。
公路两边的村庄没什么新鲜的,所有的村庄在我眼中都是一样,偶尔能看到几个牛羊群,看着小羊奔跑的样子我还是很开心。
走进了一个楼区,大家上了3楼的一户住宅里,大一还是租用了民房。我们一边洗着身上灰尘,一边听老路和萍姐说话,平时我们根本没有忌讳,当着萍姐面光膀子洗漱不算什么。老路缓缓说道:“发现这个酒罐子的地方在通辽西南面的一个叫蛇口峪的地方,那里有个村子离的不远,走也就3个小时。不能用车,因为偏远的村子里,人们对外来的车都很注意,路程明天早上6点出发坐车,在公路下车步行,下午2点多也就走到了”。
老路50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