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癞蛤蟆之死
沐春水和胡寡妇俩人紧紧地拥抱着,正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之中。
两人身上的荷尔蒙快速地分泌着,胡寡妇正打算让傻子沐春水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把自己的身子完完全全交给他,结束历时三年来的清白之身时,忽然一个幽灵出现在傻蛋的后面,此人正是阴魂不散,两小时前被吓跑的癞蛤蟆。
“啊”的一声惨叫,沐春水那血迹斑斑的头上又挨了一铁锹,顿时血流如注,“轰”地倒下。
旧伤添新伤,新伤上血才刚刚凝固,又挨了一铁锹,这一铁锹比上次来得更猛,头上的伤口子面积更大。
这一铁锹,癞蛤蟆使尽了全部的力量,他是想非致沐春水死地不可。
赤身裸体的胡寡妇顿时吓傻了,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目睹着傻蛋从自己的怀里倒了下去,直挺挺地躺在高梁苗上,那喷射而出鲜红的血溅到了她的腿上和小腹处。
“哇”的一声大喊,胡寡妇发疯似的,全然不顾一丝不挂的自己,向癞蛤蟆扑去,她一口咬上了癞蛤蟆那拿着铁锹的手臂。
癞蛤蟆疼得一松手,胡寡妇夺回了铁锹,她竭尽全力向他劈去。
癞蛤蟆只顾着欣赏面前洁白如玉般的裸体女人,他口水直流,双眼直勾勾地,像定了神似的。
癞蛤蟆的头上,背上,手臂上重重地被挨打着,但他全然不顾疼痛,丝毫没有退缩,而是迎着铁锹将胡寡妇扑倒在地,并重重地压在了她那光溜溜的身上。
胡寡妇和癞蛤蟆扭打在一起,在高梁地里不断地翻滚着,一个是想彻底地征服她,并占有她,另一个是想彻底地不让他玷污,两人谁也没有占到上风。
癞蛤蟆的身上留下了道道被手抓,被嘴咬的血印,而胡寡妇的身上尽是泥土,黑不溜秋的,像是身上穿了一套土灰色的衣服。
十分钟后,癞蛤蟆爬上了胡寡妇的身上,抡起大巴掌左右开弓,猛烈地抽打着胡寡妇的嘴巴,嘴里还大声嚷嚷着:
“不要脸的骚货,宁可喜欢一个傻子,也不让老子快活,老子今天非把你弄到手不可,看你还敢再咬老子,你是母狗啊!”
“癞蛤蟆,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娘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以前没有,今天也不会有,你别痴心妄想了,老娘宁可让傻蛋玩,也坚决不会让你这个畜生糟糕。”
天渐渐开始黑了,胡寡妇和癞蛤蟆还扭打在一起,癞蛤蟆完全占了上风,身下的女人己精疲力竭,不再那么拚命挣扎了。
癞蛤蟆心中大喜,他放松了警惕,他的一只手压着胡寡妇的脖子,另一只手腾出来了。
他一把抓着了身下女人那硕大的大玉团,突然,女人双脚一蹬,把癞蛤蟆掀倒在一边,她摸到了身边的一块大青石,扑在了癞蛤蟆的身上,举起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二下,三下……
癞蛤蟆起初还挣扎着,当胡寡妇砸到十多下时,他两眼向上翻着,脑袋上血肉模糊,他一命呜呼了……
胡寡妇从癞蛤蟆身上下来了,她已浑身无力,但心中是舒坦的,她靠自己的力量杀了那罪该万死的癞蛤蟆,她感到一身的轻松,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忽然想起了沐春水,那个刚才让她销魂的傻蛋。
“傻蛋,傻蛋,你在那儿呀?你死了没?癞蛤蟆让嫂子砸死了,你可不能死呀!傻蛋,你在那儿呀?别吓嫂子了,嫂子好害怕呀!”
胡寡妇渐渐恢复了点体力,她发现不见了傻蛋,实际上,她刚才与死鬼癞蛤蟆的搏斗中不断地来回反复翻滚着,与沐春水躺着的地方有点远了,她和他两人相隔己十多米了。
天完全黑了下来,胡寡妇根本就看不见沐春水。
即使他就在她身边,她也看不见。
胡寡妇虚脱了,她开始试着站起来,但脚未站稳,便一头栽到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她开始害怕了起来,癞蛤蟆虽然想强暴她,但他命不该绝呀!
胡寡妇也是一个有文化的女人,她读完了初中,原想上高中,再考大学的,但家境的贫寒,十五岁的她便早早地结束了求学的生涯,到生产队里挣工分养家糊口了。
在学校里,她学过基本的法律知识,尽管她是出于自卫,自我保护,但癞蛤蟆可也是一条人命呀,人命关天,一旦她上了法庭,她知道死罪虽可逃,但活罪难逃,她被判上十年,甚至二十年那都是有可能的。 “不行,我不能被关进监狱,八岁的玲玲咋办?她己没了爸爸,可不能再没有妈妈了,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胡丽君砸死了癞蛤蟆谁也没看见,傻蛋肯定也死了,他的头上一天受了两次重伤能不死吗?癞蛤蟆死了,那两个死人肯定是不会再说话了。我得回家去,离开这儿,离开这是非之地,我得活下去,好好地生活,好好地把女儿抚养成人!
傻蛋啊!嫂子对不住你了,你虽然是个傻子,但不该死呀,是嫂子害了你,你遭癞蛤蟆毒手都是因为嫂子呀!傻蛋,你不是喜欢嫂子嘛,嫂子无以为报,只能等到下辈子,嫂子还做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