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眼中红绿心上事蛙作凌波戏红莲

天边太阳在微笑，看不厌，情色人世间。

岸头松柏在呼吸，终是嗅不尽，水寒烟。

源白天成命，命流彩顺天，两相全。

半开文明半自然，无隙嫌，和合共生缘。

这是一个寻常的一天，寂寥无止无休。我在尝试着与你交换对社会和大自然的看法，着意在削减一些自己的孤独。我们虽然情趣相投，还有着很多相似相近的地方，可不知为什么？终找不到分散我痛苦的理由。

上官云阳有些糊涂了，这次行程，与其说是查找凶犯，倒不如说是想得到一份认同感。难道不是吗？与钓鱼者华山论剑迸溅出的星星之火，足以点亮这个已经绿遍的山峦原野。他相信，这肯定会成就自己对纵横江湖的热爱和铭记，说不定还能成为人生尽头时的深情回望。

我知道你是从南国走来，不单单只为了一个与众不同。听万山风雨染层林，看漫江柳绿花红。我们都需要灿烂的阳光，用温暖关照生活。我知道你有你的信仰，你可知我也有自己的国。

上官云阳看到：高耸林立的悬崖峭壁，宽广恬静的蓝天旷野，璀璨掩映下的一片大水。当然还有那一张张面对山涧凌厉的风，而不知所措地泛起了红晕的脸。

“上官兄，你的成就，我们大家有目共睹。你是勇敢的探索者，创造者。我们有时候需要黑喑，因为我们原本就来自于那里，而且黑暗又是我们成长的一部分。

临了灵魂哪里去，生命哪里来？怅然虚空外，牛角尖里，隐忍做徘徊。这家伙不是变态，就是个蠢才。春江水澎湃，雁翻云影，总是想不开。

烟云琼崖横，海口风雨生。南国单飞燕，星火照孤征。对于书里那些稀奇古怪，尤其是对那个人的理解，不可任性，但随性更不可取。

你一定要从特别的角度去展开，否则你一旦把握不好，他就会零散，难成模样。而你自己也会迷失，甚至失去了生活历练中所获得的自信和判断。这是个严肃的问题，弄不好会很糟糕。”

难道自己的书写是在把自己内心的邪恶平庸化？人就是看不清自己。我是想告诉人们，原本心中在想什么，现在又在想什么？原来我在滔滔不绝地陈述着书写的动机和过程，就是想与你或他产生交流，帮你也是帮自己解开困惑在生命中的那一个个谜团。还原那些我们刻意躲避着的，可怕骇人的真相，并成为能全权掌控自己生命的人。

月皎云轻，椰影婆娑围三亚。烟笼寒水，清华浅笼沙。情系何处？陆之南的她。秋思一海，乘风御气，送波送浪花。

“钓鱼兄，说句心里话，我在文摘中也说过，那本书是我们的书。我骨子里是个唯物主义者，但刚才，就在刚才，我在这里看到了那长长的一列灵魂匍匐着向我爬过来，乞求我的宽容和谅解。其实我的回答与昨天并不二致，‘这是一个物质的世界’。

但她们就是不信。她们就是迷信我们那本书的魅力，认为我们的思维会凌驾于现实的时间和空间之上。而用感官臆想便可以去重新塑造她们，安抚她们的灵魂，修复她们的某些不足。”

听风不清挂风铃， 嗅香无着涂花影。

吾今高山咏秋色， 我在流水望月明。

你们不要怨我，结束你们年轻的生命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他，而是你们的命，亦或是那一本如经的书。

或许那个人的内心并不想剥夺那些无辜的生命，但他与生俱来的恶毒诅咒，驱使他不得不这么去做。这是他的使命，而这个使命意味着，他要承担遇见的所有可怕的事情。

也许杀了你，诅咒就会消失？而作为一个书写者的我呢？我想，在我出生时候，上天就决定了我的性情相貌。不过没有关系，我会让自己习惯的，我早就知道自己被诅咒了。

“上官兄，你跟她们计较什么？她们根本就不懂。那些生来就缺乏判断力，品格又不高尚的女人不知道，她们的结局其实早就注定了。”一丝含着轻蔑与讥讽的微笑挂在钓鱼者的嘴角上。

无数个夜晚，上官云阳会面无表情地坐在那一堆稿纸面前，内心却紧张地凝固成了一个疙瘩。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有人将会在现实中去演绎。他一动都不敢动，那些不仅仅是挥之不去的梦魇，而是一场血雨腥风。那么下面还有怎样一个心惊胆颤的场面会出现呢？他一无所知地等待着。

风雨江山几多情， 琳琅风物心会明。

青鸟口衔一枝玫， 有意繁荣作民行。

“上官兄，她们经常就是那样，用余光斜视着你，那是一种拒绝或有所保留的眼神，让你不敢去对视，还有些惴惴不安。其实就是一种做作，你不搭理它，就没有事。

从活着的人到活着的人，哪些应该保留，哪些应该消失？我们在取舍当中也很矛盾，有时候甚至很痛苦。

在这些人中，哪些是自己影像中的完美，这完美之下含有多少自己的个性和情感？看着这些往来的人，我也常常在现实和虚幻之间做着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