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顺和神意不自主我自新春播花种

小雪封江，不见活水来。

无端生成冰一块，肃杀寒木一排。

风定沉心静听，有水声荡入怀。

纵是冷面无情色，难把初心更改。

上官云阳用懂你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如果你不去索取，或许你就不会伤到他人，自己也不会受到伤害。有一天，大家都能够读懂你，但还是不能理解你的幸福，还有你的快乐。

我想，会有一道闪着寒光的轨迹留着我的记忆里。当然还有你用你接触过的鲜红在这里或哪里留下了印记。

“大哥文笔奔放而不乏细腻，我是受教了。艺术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我看到每一部作品中，都有作者的影子。因此读懂一部书，首先要读懂做书的人。

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会遵循既定的轨迹。我书中的那个人，就潜伏在社会底层阴暗的地方，窥视着芸芸众生万相。我想，他更应该懂得该做些什么，才能出新，才能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

无法认同自己现状的他，或许会在一次偶然的激情下，唤醒他嗜血的兽性。他杀了人，并从中获得解脱和快乐，而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因为他认为自己找到了自己，恢复了本性，充满了活力。”

上官云阳相信，正是这个广袤的黄土高原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沟壑，才造就那个人。外面世界再精彩，而这个人的脸上，总浮着一种情绪，怎么看都像是乡愁。

兄弟，我们就是沧海一粟，即便再努力，更加去奋斗，在历史长河中掀起来的，只是一波寻常的小浪花。

“上官兄弟，你说的是。这个偶然终让他摆脱了社会法律、道德，也许还有宗教的禁忌和束缚。

另类的生话，奇特信仰，应该是生命的出路。我认为你笔下的那个他，有些患得患失。他其实不应该走得跌跌撞撞。你应该清楚，徘徊犹疑，当断不断，会把自己陷于进退两难的境地。

这是一种性格上的残缺。对于这样的人来说，人生就是一场挣扎。我是很难去理解他，更不想去了解他。精神状态摇摆不定的人，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由此寿中正寝，一个是任人杀戮。”

采药人语气很自信，像个亲历者。

上官云阳看到《雨巷中一双眼》里的那个人，耷拉着脑袋，摆动着两条胳膊在自己的身边。他在原地踏着步。举止像个战士，可神态更像一个卑微的评论家，嗫嚅着表达着对这本书的看法：

你是作者，我只是你笔下的一个角色而已。尽管你主宰着我的一切，可我不愿意看到你的成功是利用了我的人生，那样别人会以为你的人品有问题。

说句真心话，我对你是既爱又恨。你的书成就了我的永恒，可你描写和叙述不是一个真正的我。你也不必为我的话而沮丧。无论怎么样？你证明了我的存在，我从内心还是很感激你的。

我知道，你不想因为塑造了我，而让恶梦从此开始。你会给我找到一些这样做的理由，让我有诸多不得已和无奈，并赋予我言行上的美感，好让善良的人们给予我些同情。

我知道，你的一生都在追逐着江湖中的虚幻、飘渺却丰富多彩情感故事。并且沉迷其中，不愿清醒，也无法醒来。可这些不良的习惯，日久天长就变成了精神鸦片。它足以摧毁人的精神，而且一但控制不住，还会给自己，他人和社会带来灾难。

你知道吗？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真相。

我不否认，你是唯一能看懂我的人，让我有了存在感，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重要。可又是你的随意书写，让我隐隐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而在读者心中，我还是一个卑劣和龌龊的人渣，是一个胆怯懦弱甚至非常虚伪的罪犯。

我活在你假想的世界中，不能自主。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当然想被拯救。我希望，你能在相应的章节中，安排我去告诫，对那些我所犯下的罪恶进行忏悔。

而真正的那个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获得生活快乐，完成其生命轮回中的一部分。那些原始野性本能，在取悦着他。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的思想，他对意识形态中的概念不以为然，也不能融入，或许根本就没有意识江湖本来就是文明社会的一个错误。这就是真相。

思想间，菜肴上来了，还有那各色各味的饺子。

香溢淡淡的雾，有点六神无主。厮守着它苦不苦？吃是造化你的禄，不吃也是你的福。你瞧瞧他腹大如鼓，已失去了根心基础。

采药人，看看菜上的差不多了，端起酒杯：

“兄弟，你知道的，我可学不会去顺其自然，与世无争。我不是那种面对生活不稳定，心有抱怨，抽烟喝酒，还时常担心自己的性欲和健康问题，最终把自己把头浸在水中，淹死自己的人。

来兄弟，祝你健康，我们干了这杯！”

“谢谢大哥，为大哥的大作早日问世，干杯！”

“兄弟，你的书我是翻来覆去的看，我发现，你是个有胆有识的人。我多少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