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是梦也是回忆

柳梅放学回到家，刚要开门就看见父亲扯着嗓子喊：“你这个没用的娘们，我哥兄弟七个就你给我生了个姑娘，让我受到众人嘲讽。”说着手去扯宋济宁的头发，只见她一个闪身，揪住他的后脖领子狠狠的挠了一下，五道血红的印子赫然显露出来，男人疼的嘴里发出了滋啦滋啦的声音却更激怒了他，他顺势抽出了裤腰带就往女人的身上招呼，女人脚尖点地极速闪躲，嘴里大声叫嚷着：“你这个挨千刀的，没文化多可怕，生男生男生女和我有啥关系，你们老柳家就你的种不行，生女儿你关我啥事？我今天就要和你离婚！”“离就离！我先把你好好收拾一顿，你再领上那个小崽子给我滚犊子！”“我才不要那个拖油瓶子，让她在你身边膈应死你！哈哈哈”门外的柳梅心痛到无法呼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顺面颊往下流，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小声点呜咽着，屋里叫喊声、打砸声、怒骂声此起彼伏，打破了本该平静的日子。

谁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终于在她上三年级的某一天他们在一场激战中结束了这场婚姻，我永远忘不了母亲附身亲吻她的那一刻，我知道要永远没有妈妈了，妈妈哭的撕心裂肺，她也心碎的一地，她最后的一点期望都破灭了，只见妈妈帮她擦了眼泪说：“梅梅，妈妈和爸爸离婚了以后你就跟着爸爸好好生活，妈妈没有在身边你要懂事，这两千块钱是妈妈的私房钱全给你了，妈妈对不起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她望着妈妈渐行渐远的身影，自顾自的嚎啕大哭，直到妈妈身影完全消失，她知道她是从此就是爸爸不疼奶奶不爱的孩子，这世界上唯一的温暖母爱再也不见。

正当她要回家，门是开着的，只见屋里是一群男人，是爸爸平时的狐朋狗友知道他离婚了齐聚一起，在饭店点了几个毛菜在家里喝起大酒，爸爸根本没有找她的念头，尽数像这些倒苦水，仿佛这几个年的婚姻比坐牢还难受，说到高兴时他们呜呜炫炫的，一起数落各自的不容易，然后家里所有到东西南北又被他们砸了一遍，然后各个像打了胜仗的英雄心里愉悦极了，柳梅知道从此的人生没有一丝光亮。

等他们都醉倒一片，柳梅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已的房间，赶紧反锁上屋门，这时她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她看到床头妈妈的照片，连忙捧在手心，用手抚摸着妈妈，让泪水无声无息的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饥饿战胜了悲伤，她踮着脚朝他们喝酒的桌边走去，看到一盘油扎花生米，柳梅赶紧拿起盘子往嘴里倒，这是这几天她吃的最香的一餐，由于吃得太急噎得直翻白眼，小姑娘看到旁边的啤酒赶紧灌了两口紧接打了两个嗝终于又能呼吸了，可是脑袋迷糊，眼皮打架，直愣愣的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还要扒自己的裤子，小姑娘以为是妈妈回来了，赶紧睁开眼睛，一看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正在抚摸自己的下体，她吓的哇哇大叫，这一叫这些人好几个人都醒了，柳志一听是自己女儿的声音顺势一看，看到包宁宇正在猥亵自己的女儿，拎个酒瓶子直奔过去，趁他不注意狠狠砸到了他的脑袋，顿时血流不止，他赶紧收回手捂着自己的头，定睛一看是柳志吓得撒腿就跑，醒着的几个人就喝柳志一起在后面猛追不舍，砖头木棍不停朝他砸去，柳志破口大骂：“你个畜生连我女儿你都敢动，我把你当哥们，你把我当傻瓜，看今天我不弄死你。”终于在追了三条街后包宁宇体力不支摔倒在地，柳志上狠踹一脚，压在他身上，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看包宇宁要断气了，后面几个赶紧扒开柳志的手，包宇宁这才缓过来，他本来还想跑可是脚在发抖实在没劲了，他只能跪在地上不住的给柳志磕头，柳志和后面来的兄弟上去又把他一顿揍，包宇宁此刻鼻青眼肿，奄奄一息了。

小柳梅赶紧的穿上自己的小衣服，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反锁门，惊恐的蜷缩在墙角，手里有拿起了妈妈的照片，她永远忘不了这绝望的一天，以至于成年以后也经常做这个噩梦，每次都泪湿枕巾，浑身发抖。

柳梅睁开双眼浑身巨痛难忍，仿佛自己被毒打一顿，她庆幸这只是一场梦，她永远不想回到那个晚上，也永远不想回他爸爸的家，他的爸爸后来又再次结婚，后妈当着爸爸的面对她很好，只要爸爸不在家就用细针扎她，她还要做各种家务，他的爸爸对此一无所知，更倒霉的是后来后妈吴芳怀孕了，自己就更是被忽略的存在被送到了奶奶家，虽然奶奶对她也不好也要干活，但有爷爷护着她没有挨打还上了学，所以爷爷是她今生唯数不多的温暖，吴芳足月诞下一个女婴，也再次遭到她生母的待遇，她庆幸妈妈脱离苦海，也感激老天对爸爸重男轻女的惩罚，这些对她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她屡次幻想如果自己是男儿身估计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是世界上没有如果，就在她的回忆没有停止时，突然间病房来了几个医生，管床张小亮医生说：“这是昨晚收治的患者王涛，肋骨断裂戳伤脾脏，连夜多科联合手术摘除脾脏，固定住肋骨，现在各项指标都正常预计一周可出院，两周能基本康复。”几位专家连忙点头，叮嘱他注意休息，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