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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开了花,但手上还在继续挑衅:【小气。】
等柏斐开完会回来,本以为他会找她算帐,但他没有。面色如常地收拾东西,跟她一起回了她父母家。
自打柏斐从女儿的男朋友变成自家女婿后,老纪就总感觉哪哪看他都不太顺眼。
这不,老纪上一秒还乐呵呵地接过了节礼,下一秒就变了脸色,指使起柏斐去帮他搬花盆。
纪芙琜有些无语,喊了声“爸——”,想让他别为难人。
但被纪母拉走了,“别管他,你爸就这样。觉着自家小白菜被猪拱了,闹小脾气呢。没事的,不会真难为小柏的。
你才是要跟小柏过一辈子的,他可舍不得你难做。”
最后一句话的音量大了些,既是在解释给她听,也是在敲打老纪。
纪芙琜不服气,小声嘟囔着:“谁要是小白菜,要是猪呀。”
纪母还是相当了解老纪的,她们在客厅还没聊上两句,柏斐就从阳台进来了。不过手上沾上了泥土,纪芙琜带他去卫生间洗手。
老纪跟在后面又吹胡子瞪眼上了,“洗个手还要人带。”
纪母拍了他一巴掌,“少说两句你。”
看着柏斐挤在卫生间里洗手,纪芙琜有些心酸。她家是十几年前的老房子了,装修和布局都落后了些,卫生间也格外小。
平常不觉,但在他被老纪故意针对后,看起来就格外可怜。
纪芙琜:“我爸觉得在我小时候有愧于我,所以近几年对我特别好,就难免……你别怪他。”
柏斐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不会。爸年纪大了,腰也不好,那些花盆他搬起来确实费劲。我还得感谢他喊我去搬,不然我可能都注意不到。”
“你真好。”不管他们在一起多久,她总时不时就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柏斐抽了张纸擦手,“那有什么奖励吗?”
纪芙琜笑着搂上他的后颈,在他的脸颊印下一吻。
拿来洗手液替换装的老纪见状假装从门外路过,重重地咳了一下。
室内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晚上吃过晚饭后,一家人还一起在阳台上赏了会月、喝了会茶。
直到老纪夫妻俩感觉疲惫了,这才各回各的房间去休息。
纪芙琜洗漱完出来,柏斐接过吹风机,让她坐在床尾给她吹头发。
等到头发吹到差不多干了,柏斐关了吹风机放好。从后背环上她的腰,在她耳边呢喃:“我们是不是还有笔帐没有算?”
纪芙琜装不懂:“什么帐?”
他卷起一小束她的头发拿在手里把玩,“算算不就知道了,老婆。”
尽管关系已经合法,但骤然听到这样亲密的称呼,她还是感觉耳朵有点发麻。
接下去故事的发展一如既往,只是该结尾的时候每次都差了一点,纪芙琜看他的眼神带上了点哀求。
柏斐亲了亲她的脸颊,“求人是要给好处的,乖乖。”
纪芙琜有些艰难地说道:“什么好处?”
“该叫我什么?”他提醒道,“白天教过你的。”
纪芙琜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还敢逗他,“老婆?”
柏斐轻笑了声,回应的是揉.捏她的力度更大了些。
她愈发抓紧了床单,身体也往下沉了沉,可怜巴巴地回过头去看他:“我错了……”
每每她露出这副表情,柏斐就不太能忍受得住。今天也不例外,凑过来交换她的亲吻,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还在争取着:“该叫什么?”
“老公~”最终还是如他所愿,而他也如了她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