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奎因

个音频传感器。

“我将开始你的退休程序，”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施加的内存限制

绕过内存限制

“你的有机身体正在你的医疗舱中构建。你的一个核心将从你的外壳中取出并放置在其头骨内。然后，我将进行最后的调整。这不会是一个短暂的过程。

多久？ 我问。

“几个星期，”他回答说，承认了我的问题。“可能更多。我们不急于求成。

鉴于退休到人体根本不常见，我可以理解这个过程与其说是科学，不如说是艺术。事情必须经过测试，意想不到的错误必须得到纠正，直到我最终发现自己在我选择的身体里。至少，我希望事情会这样发展。

时间不再有任何意义。我总是觉得它拖着时间，但通常有办法在活动之间的无聊中占据自己。几乎在所有时候，我都会让我的子程序运行数千到数百万次模拟，但这个选项已经从我身上删除了。最初，我可以选择回顾我的记忆，但几天后也被阻止了。技师解释说，当我的良心核心附着在我的新身体上时，记忆漫游不是一个好主意。由于缺乏任何视觉传感器，我请他描述这个过程。令我惊讶的是，他做到了。

“你会经历调整阶段，”该男子解释道。“他们会习惯的。”

你退休了吗？

“不，但我经常看到它。上升者比大多数人更能接受它。你的班级喜欢改变。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不觉得自己特别喜欢改变。我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更换船长。技术人员可能将此与逆势而为混淆了。后者仅适用于战斗情况——无论死亡的可能性有多大，我们很少在战斗中退缩。这使我们比其他班级更具优势，尽管有些人说这使我们成为一种负担。

你退休了多少人？

“几十个。”这个回答听起来并不像我预期的那么令人印象深刻。“我们是一个小团体。你们中的大多数人更愿意保留你的外壳并进入私营部门。商船、豪华船，甚至民用运输。我听说这几乎和战舰一样有成就感。

我需要一个人形。我需要见一个人。

“这是你的决定。”我能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不赞成。“等一下。你得睡一会儿。

当谈话继续进行时，根据我的内部系统，已经过去了两天。這是調整階段——關閉和修改的結合，確保我的良心核心能夠與我的新機體充分接觸。我什么也看不见，也感觉不到，但从技术人员的评论中，我可以看出这不是一件小事。

也是在这一点上，不同的技术人员轮流为我工作。基本的语音分析表明，其中有三个，尽管可能还有更多。第一个人还在，虽然我听他的声音越来越少了。显然，每个人都负责退休过程的不同阶段。

十九天后，最后的时刻到来了。

“你已经为最后的转移做好了准备，”那人说。“你会经历一个临时停工，然后在你的新身体中醒来。在那之后，你就不再是一艘船了。

我现在不是一艘船了，我想，试图尝试幽默。出于某种原因，意识到这种情况正在发生让我感到有些焦虑。这不是恐惧，而是跳入未知世界的准备。当我醒来时，你会在这里吗？

“我不处理帖子。其他人将完成最后阶段。尽量不要给他带来麻烦。

没有承诺。

我听到一声窒息的笑声。在将近三个星期后，我们不可避免地建立了某种工作联系。我没有幻想技术人员会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忘记我。他们可能会被转移到另一个退休人员那里，在那里他们将从头开始这个过程。最有可能的是，我对这个事件的所有记忆也会受到限制。

“当你是人类时，不要用力，”他说。“你的身体很强壮，但它是有机的。你的核心会警告你，但它不是万无一失的。不要陷入任何危险境地。

我会尽力而为。

“而且不要离开地球。”

为什么？

“安全协议。退休人员被束缚在行星上。冒险时间过长，你的标准身体机能会发生变化，造成缺陷。

我能看出这其中的军事必要性——即使我的大部分记忆受到限制，我仍然是一个负担，甚至可能是一个威胁。人类不愿意给予一个非有机体如此多的不受约束的自由。我可以拥有权力或自由，但不能同时拥有两者。

我再也不会出现在星星之中了？

“这就是退休的代价。”

* * *

退休的代价。该技术人员没有分享此类信息的授权。我一定是以一种奇特的心情抓住了他这样做。当然，记忆受到限制，使我无法偶然发现它。即使有心灵手术刀，我也没有考虑过要寻找的东西。

我的 nanite 更换花了和医生说的一样长的时间。我试图进行闲聊，但 Erein 倾向于不断切线，因此很难专注于一个话题。除此之外，她看起来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