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奎因

总共有三个人在船的气闸里等着我。其中两人身穿黑色制服，表明他们是船舶安全的一部分。根据他们的机密人事档案，两人都是地面部队军官，他们在卡桑德良前线的两次巡回演出中幸存下来。这本身就令人印象深刻。咕噜咕噜的一般预期寿命低于战列舰。他们看似放松的姿势隐藏了擅长工作的战斗专家的所有特征。

第三个人是太阳流的XO——指挥官克罗伊克·阿切克。他比任何一个保安都矮，但非常年轻——大概才二十多岁——有一张棱角分明的长脸和栗色的头发。如果有人被称为星际，那就是他。XO早年生活在九个不同的星系中，那是在他加入舰队之前。在那之后，他花了五年时间担任舰队情报飞行员，然后被调到这里。显然，船员和工作人员的素质过高且高度专业化，但仍然缺乏有关船舶本身的细节。更重要的是，我所有按舰船分配过滤舰队人员的尝试都没有结果。

“少尉，这是你的全部行李吗？”XO没有自我介绍就问道。他的声音很放松，仿佛他这辈子都不必喊命令。

“是的，先生。”我站了起来。“根据我的经验，非个人必需品通常由我被分配到的船提供。”

“你以前这样做过吗？”他问道，明确表示他也读过我的档案。

“只是部分，先生。我的大多数船长都不允许这种做法。

回答让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保安人员仍然保持专注。其中一人看着我的手，好像在期待我拔出我的个人武器。

“好吧，你会了解到我们在这里做事的方式有点不同，”XO说。

“是的，先生。我经常听到这种说法。

“只是这一次，这是真的。你会看到的。

内部气闸门打开，露出典型的船舶走廊。

“我们带你去医疗室吧。”他带路。

不是通常的XO，我传送到船上。

我的目标是打破僵局。船只在与我接触时总是以不同的方式做出反应。有些人一开始就很健谈，有些人则很冷漠，按书本而动。这个一直保持沉默，让我不确定它属于哪一类。没有任何警告，所以我只能假设这艘船听到了我的声音，只是选择不回应。或者也许他被认为被隔离了？

“我没有得到关于我的船上职责的细节，”我们沿着走廊走时，我说。它相当长，尽管远没有我的那么长。

“你会帮忙的，”XO以一种尽可能模糊的方式回答。对他的语调进行快速分析，有百分之八十三的可能性是真诚的。“顺便说一句，你不需要在船上带枪。”

“你是要我交出它吗，先生？”作为一名学员，我会不费吹灰之力就服从。现在我已经获得了我的军衔和拥有个人武器的选择权，我不太愿意这样做。

“这是个人要求。”

“明白了，先生。”我点了点头，但没有交出武器。无论哪种方式，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即使没有保安人员，如果船长或XO下令，这艘船也可以很容易地消灭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化学物质气味——我能辨认出的清洁材料。我坐过足够多的科学船，知道他们往往痴迷于实验室区域的清洁。Solar Flow 更进一步。经过改装的维护机器人跟在我们身后不远处，对我们踩过的每一块地板进行消毒。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无法判断这是否很常见，或者机器人是否因为我而在这里。

医疗舱位于走廊的尽头附近，由门上的通用舰队医学符号表示。到达它后，XO示意我进去。我服从了，直接走了进去。

“你好，你好。”一个高个子的女人微笑着向我打招呼。“所以，你是新少尉？”

“是的，马，”我以一种略带随意的方式回答。“我想人们一直在讨论我的到来？”

“任何新来的人都是大新闻。一会儿，你就会知道原因。你可以在那边脱掉衣服。她指了指房间角落里的一套椅子。其余的空间被更多设备占据，这些设备对于标准医疗舱来说是正常的，包括三个豆荚容器。

“是的，马。”我走到现场，勤奋地脱衣服。地板比我预期的要冷，但不是太不舒服。在某种程度上，它让我想起了赤脚走在石头上回家的情景。

“好，现在躺在床上。”

我朝标准婴儿床走了几步，医生在我面前举起了手。

“手术床，”她澄清道。“我需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并更新你的nanites。”

“我的保姆是最新的，马，”我一边说，一边走到石板前。

“不是按照船舶标准。在最初的几天里，你会听到很多这样的消息。别担心，每个人都会经历它。你到这里的时候，指挥官有没有解释什么？

“他尽力了，马。”这块板是老式的。躺下提醒我，在技术方面，我最近的几次任务已经宠坏了我。

“听起来像克罗伊克。”医生懊恼地叹了口气。“好吧，让我代表他欢迎你来到太阳流。我是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