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因为我这么说

第二天是最后一天，他们在擂台上被打得青青两色。但这并没有阻止两人尽力而为，他们成功地赢得了十分之二的胜利。不过，这并没有让他们受到更少的伤害，事实上，也许更多的是，因为每一次胜利都让蒂亚苏斯更加愤怒。

午餐时间是重播他们的战斗，寻找更好的解决方案和改进错误。主要是马洪的演讲，扎克扮演了细心学生的角色。这就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合作方式，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现在应该以不同的方式做这件事。这只是他们必须共同克服的又一个困难。只是更痛苦一点。

下午是两人一天中唯一分开的时间。他们曾经讨论过是否应该上同样的专业课程，但马洪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说他们有不同的需求需要磨练。当马洪仍然专注于锻炼自己的身体时，扎克用剑训练并学会了军事第一疗法。鉴于他告诉马洪的话，他真的很享受后者，他更喜欢帮助而不是战斗。

晚上，角色通常是颠倒的，是扎克教了一个好学的马洪。贵族和拉索是主要对象，但那天晚上他们还列出了他们应该能够挑战的第一白人名单。然而，背景中没有更多的快乐曲调，马洪无法忽视他朋友眼中的悲伤。失去西塔琴对这位充满激情的音乐家来说是沉重的负担，当扎克凭直觉四处寻找他的乐器并在片刻后以悲伤的表情停下来时，马洪无法阻止他内心的愤怒。

他们的讨论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他们回家睡觉。晚上是休息的，马洪总是在噩梦中独自冥想，然后长途跋涉到他通常的位置和长矛训练程序。没有必要在噩梦中训练，但它很久以前就已经成为一种强迫性的习惯，现在它有助于舒缓他的心灵。这也迫使他保持敏锐，直到他可以在拉托进行同样的训练。

第二天早上，他们开始调查，当他们在两次殴打之间休息时，他们观察了第一白人并讨论了他们决斗的机会，或者哪个二人组最有可能接受二人组决斗。

他们每天都希望斯诽谤打开擂台训练，以便提亚尔苏斯和特拉瓦兰放过他们，但这从未发生过。于是他们咬紧牙关，竭尽全力躲避贵族们的恶毒打击。他们收集了更多关于潜在挑战者的数据，但他们挖掘得越远，他们击败第一白人二人组的希望就越小。他们显然比第一红军更强大，他们微不足道的伎俩对付他们并不奏效。扎克完全有能力独自击倒第一白，但马洪缺乏太多，他们还没有找到一个可靠的策略，他们有足够的信心去尝试。

宴会的前一天和一周的初是一样的，因为诽谤没有改变什么，他们又被提亚尔苏斯殴打了。过去令人疲惫的一周中唯一积极的方面是即将到来的傍晚，马洪和扎克敏锐地想象着自己在饥饿的鳄鱼旅馆喝着当之无愧的啤酒。

唉，这似乎不符合末世的主题，他们的希望再次破灭。

当马洪和扎克一起在屋外的新地方时，一个男人去看他们。如果马洪在本周的训练中没有特别注意可能的对手，他将无法认出自己的脸。但现在他可以认出他是最弱的第一白人之一。

那人瞥了他们一眼，然后走近了一点。当他离他二十米远时，他大喊大叫。

“第一黑乔里克负责第一红，命令你到他的总部来讨论他对付邪教的策略！”

他没有添加任何东西，就去了男人的住所，打开门并大声喊出了同样的信息。然后，他走到妇女的地方，第三次重复了这些指示。马洪和扎克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走向那个男人。其他第一红人带着惊讶的表情离开了各自的住所，但还是加入了。

第一白人没有解释太多，当他看到外面有人时，他嘟囔了一句“跟我来！”然后从他来的地方往回走。

途中，蒂亚苏斯得意洋洋地去和第一白讨论，但马洪也顾不上了，他和扎克一起留在了队伍的后面。他们一路走过住宿区，在起点附近停了下来，在一座巨大的建筑前停了下来，如果他们相信附近画的标志的话。

“所以乔里克的总部就是他的家？”扎克问道。

“好像是这样，是的。” 马洪回答。“难怪他不需要另一个地方，考虑到它的大小。

这座建筑有三层楼高，周围环绕着一个美丽的花园。周围环境是田园诗般的，人们可以听到鸟儿的歌声与装饰酒店的崇高喷泉流水的亲切旋律融为一体。

当他们走近豪宅时，马洪把目光从宁静的风景中移开，意识到他们不是唯一一个被拖到那里的人。其他人群已经在花园里等着了，更多的人也加入了进来。马洪认识第一白的大部分面孔，但还有一半人他不认识，这意味着他们来自更高的级别。

当最后一个人到达时，另一个第一白人把他们都领进了房子。他们进入了一个装饰精美的房间，可以容纳近六十名学生，甚至更多。房间里几乎空无一人，除了一个小舞台，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乔里克在等着他们。当所有人都进去后，门就关上了，小小的集会自然而然地陷入了沉默。

“现在大家都来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将来，我们将不需要每个人都在那里，我们将使用标准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