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古老的牌桌

一觉醒来不知几点几分，更不知今天几号也不知星期几，醒来只是觉得头昏昏沉沉，洗澡过后，转悠着来到楼下，走进蒙娜丽莎赌场，老式的赌台上依旧战火熊熊，正好有个空位，我快步走过去坐下，拿出两万块给荷官换了筹码，记得上次来这里因为人太多，根本没有坐的地方，所以就走开了，这次终于有幸体验一回这种老式的百家乐台桌了，人数多，下注时间也就很长，这一张台，坐满加上三个荷官，一个监场，还有想玩坐不下的人，还有看热闹的游客，不夸张的说能有40人左右，用我们家乡的话来说叫“给钱开追悼会”因为很多人围着钱，说着讨论着，最后哭着，所以就由此得名。

一个坐着的荷官，两个站着的荷官，坐着的荷官负责发牌，两边站着的荷官负责用那种电视上见过的大牌铲，把牌送到下注最大的人身边，这种赌法让我感觉很不错，他们下注一般都很小，几百块，多的有个几千块，我前几把都是跟着下注人多的押，每把牌总是有两把都下注的，几乎不会出现所有人一致的情况出现，这就是人多了不齐心的缘故吧，人多了什么样的思想都有，每个人用不同的思维模式判断着下一把是什么牌，这张赌台没有电脑显示牌路，只有桌子上一个珠仔路，就是那种小方块，庄或闲或和，喜欢记路的人会用纸和笔一边赌一边记，我也不懂什么写路，一般就是跟着人家押多的人押，来来回回盈利千把块，感觉很不爽，总想看牌，但是下注太小就得不到看牌的机会，终于下定决心要看牌，下注五千买庄家，荷官敲铃，站着的两个荷官用手势示意停止下注，坐着的荷官开始发牌，闲一张庄一张，再闲一张庄一张，然后一个荷官把铁铲放到发牌荷官面前，再然后荷官用铁铲把牌送到押闲钱数最多的人面前，看完牌又放回去，看得我都累了，他就开了个五点，然后同上的程序走了一遍，荷官把牌送到我面前，这种慢慢的感觉差点急死我，我天生急性子，接过两张牌随手翻开一张是个公牌，慢慢我翻开另一张两边，一张四，我日，我这回可危险了，如果对手博到一张公或者A的话，我都不能补牌了，直接就输了，心里紧张起来，眼睛死死的顶住那张从牌靴里发出的牌，放到牌铲上，又送到对手的手中，他旁边的人还帮着喊“公！”真他妈的，看热闹的人永远不怕事大，喊的我心烦，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出现了，那个人似乎挑衅我似的看着我把那张公牌潇洒的往桌子上一扔，我看他的表情真想揍他丫的！唉！

继续吧，下一把，我还是买庄，这回我下注一万，可刚才那个对手也很牛B，居然下注五千买闲，而且好多人都跟他买闲，我心里那个气啊，恨的我牙根痒痒，打人犯法，所以我选择了沉默，继续通过荷官一系列的表演后，那个人终于开始表演看牌了，翘着两个兰花指，跟娘们似的翻着牌看，转左又转右的，然后看另外一张，还是左右摇摆的，突然好像再顶什么牌还是吹什么牌，我一看大事不妙，是不是搞出大点数了，过了几秒，见那人叹了口气，把两张牌扣着牌面扔到桌子上，我看到这种动作，长舒了口气，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荷官把他的牌翻过来摆好的时候，居然是他妈的九点，我看看那人，傻呵呵的冲着我笑呢，说真的，这幸亏是在澳门，要是在国内，我非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我说了一句“有大牌直接亮开就行了，还用这样吗？赢两把牌就了不起？”过粗的话我不敢说，因为在澳门骂人如果对方投诉你，会被罚款，重则坐牢，他们的法律叫什么“人身攻击”，我很生气的把两张牌往桌子上一扔，牌是几点忘记了，反正不是九点，我起身说了一句“当我给你随礼了！”然后我转身离开，其实我那句话的意思是随他家“白公事”的礼，那家伙估计没听懂啥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