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信息素

越往城中走，丧尸越多。奇怪的是，这些丧尸像是惧怕什么，总是躲着他们的车走，有的甚至傻不愣登地抱着自己吃剩的“食物”前来献殷勤，这可让白炀大开眼界了。

“不对劲，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丧尸像是吃错药了一样，前两天看到我就流口水的丧尸，现在像是很怕我。”白炀一脸不可置信地向季言吐槽。殊不知，这些丧尸惧怕的另有其人。

“他们的行为确实很奇怪，一定是因为惧怕白哥哥的信息素压制。他们长得好恐怖，我好害怕。”季言一边漫不经心地开着车，一边爱慕地夸赞着白炀。把某人说的既害羞又有点暗自得意，全然没了往日的沉稳。

“不用怕，他们只是长得丑了点，先天不足，咱不看就行。你累不累？我们去前面的商场休息一下吧，再搜集点儿物资。”

两人商量着驶向了前方的高楼大厦，而在两人没有看到的地方，两个青灰色的身影正紧跟其后，速度之快，像是能够瞬移的鬼影。

这座商场应该是这座城市最大的商场了，足足有五十层楼高，占地面积大概有20个足球场。白炀觉得里面的物资定然很充足，只是宝藏都有巨龙守候，这里面的丧尸应该也不少。

两人直接把车开进了商场大厅，不出意外，丧尸是真的多，不知道会以为他们在开演唱会，至于主角，大概是开车闯进来的白炀、季言两人。

不出意外还是要出意外的，这些丧尸像是老鼠看到了猫，到处乱窜起来，本来丧尸就很多，直接表演了个严重踩踏的悲剧。肠胃不好的人，或者说但凡是个正常人，看到那一地的脑浆，一定会狂吐不止。

只是白炀一路走来看到的这种场面太多了，自己捏爆的脑子更是数不胜数，这种场面只能轻微引起不适，反而有些搞笑。身旁的季言就不太好了，本来就过于苍白的脸色，都要变成青灰色了，像是在忍耐什么。

白炀以为季言是被这场面吓到了，立刻拿出背包里的水杯，喂季言喝水。只是匆忙之下拿错了，不小心拿成了自己的水杯。季言喝了些水，脸色好了很多，恢复了原来的冷白色。这时丧尸们也跑的差不多了，留下一地残肢和脑袋，像是逃亡一样。

不过怪异的场面看多了，白炀已经无所谓了。难道自己的信息素压制力变得更强了吗？白炀开始回想最近自己身体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化，想着想着，白炀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发qing期快要到了。也许是因为发情期？不可能啊，当初实验室里的那些人说我发qing期间的激素水平像beta一样，信息素压制力不会增强，反而会削弱。

难道是体质改变了？

白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季言则是抱着白炀的水杯，悄无声息地喝光了水，像是觉得不够喝一样，仔细品味着水杯上残留的小苍兰味道的香甜。白炀不知道，季言对他的信息素极其敏感，不仅不会被压制，反而会被gou*yin。

抱着水杯欣赏了一会儿白炀困惑的可爱模样，季言实在忍不住，轻轻蹭了蹭白炀严峻的小脸。

“想什么呢？哥哥~”

白炀被吓了一跳，像个受惊的兔子，突然从思绪里回过神来。

“没什么，没什么。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吗？我的特殊时期应该要到了。”觉得发qing这两个字过于露骨，白炀一边别扭于刚刚美人的亲昵举动，一边不好意思地询问。

一抹无奈从季言白金色的眼中闪过。不乖的宝宝，怎么能随便问一个alpha这种问题，这和给房卡有什么区别。一想到白炀可能也问过别人这样的问题，或者有别的垃圾闻到过自己宝宝的信息素，季言胸腔里的愤怒和嗜血已经要溢出了。

他是我的。季言不得不庆幸白炀的等级很高，甚至想感激给自己注射丧尸病毒的周纪史等人，没有他们，自己可能没有机会再见到白炀，更没办法连续突破两个等级，成为SSSS级的alpha，从而能抗住白炀的信息素压制，并闻到他的信息素。这是一年前的季言想都不敢想的，那时，自己因为信息素等级只有ss级，无法与白炀匹配，想尽了一切办法。当然，这些白炀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曾经肖想了他多久，私下里偷偷拿两人的信息做了多少次匹配。

虽然现在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但是只要能在白炀身边，让他再经历一次蚀骨的痛苦，也未尝不可。

“我能闻到，淡淡的小苍兰，很适合你，香甜又不失典雅清新，我很喜欢。哥哥这样问过别人吗？”

得到答案，白炀反倒不好意思了。这人说话总是让人脸红，这奇怪的称谓也是，明明说了叫我白炀就好了，美人这种嗓音，搞得我总是觉得怪怪的。oo恋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苍天！我在想什么？怎么能有这种龌龊思想，妈妈你在看吗？炀炀是不是坏掉了。

“当然不是，我的身体之前有些问题，越接近特殊时期，信息素会越来越少，在特殊时期和beta没什么两样。但是这些丧尸的表现，让我怀疑身体是不是好了。”至于那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