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容易把人抛
“驾~驾~”一个身穿黑色官服之人,骑着红鬃烈马,拼命的在翠竹林奔跑。脸上被琅琊棒打出的印子清晰可见,身上被剑戳的窟窿还留着鲜血。
“驾,驾~快,别让他跑了。上面有领不拿到诏书尔等以死复命。”带头的一个蒙面黑衣人一个华丽的转身跳上马背,带着活下来的人追去。
那人自知此次定逃脱不得,恰逢这时迎面走来一辆马车,红漆金栏,紫藤色的车幔华丽无比。又看一眼车上家标似看到救命稻草般忙下马跪拜。
“来者何人,也不看看是谁的车架竟也敢拦。”车夫斥责。
“属下东洲平林王亲卫隋英,奉我王遗命将先帝遗昭交给定海王。”那人神色慌张,声音颤抖。
“将军快快请起。”马车上的人一听,遂掀开车幔,从车上走了下来。“将军勿慌,你坐上我的马车,可保你无恙。”
只见那人站起来,将怀中锦盒掏出递与面前的贵人。
“我等同行数千人,皆已遇难,还望贵人能替我完成先主所托,隋英感激不尽。”语罢便骑马往回奔驰,后又从小路逃窜。
上元夜盛都夜市
盛都一年一度最热闹的便是此时,可以说整个盛都都灯火通明,阑珊处尽是数不尽的潇洒风流。
街上人潮窜涌,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蠢蠢欲动。
游街赏玩的贵人们还有商足走摊尽情享受,尽情要喝。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铁甲的人高喊“关闭城门,将军巡街,尔等切勿挡路。”
此时已有五人铁甲并排在前方开路,同时伴着一阵铿锵有力的马蹄声,声声震人心魂。
再定睛一瞧,只见一身高八尺,腰粗若树,睛若寒霜,眉浓似墨的人身穿金甲颈带红巾,手持凤翅鎏金镗脚踏千里赤炭火龙驹从远处飞奔而来。
“关闭城门,将军巡街,闲杂人等切勿挡路。”
“驾~”
众人见状纷纷避之不及,这时却突然出现一人高呼“救命,杀人了。”
那金甲将军闻言便要赶过去,却不想这时冲出一个八尺大汉,坦胸露臂,光头赤脚。
“将军不急,小人听闻将军天生神力,小人家家中世代为打铁匠,手中便是祖传的混天宝剑,重达六百斤,莫说拔剑就是拿都未必拿的起来。”那壮汉左脚一跺地面微颤。扎起马步,咬紧牙关用尽全身之力,手臂额头青筋暴起,将宝剑举起,呈于那少年将军。
只见将军眼眸轻抬,心中稍加盘算,心想也罢,左右耽误些时间也好。于是接过此剑稍稍蹙眉,一手持剑鞘,一手持剑柄,屏气凝神竟将剑柄与剑鞘生生拔断。
本以为是宝剑,却不想是一个实心的玄铁。
“你这老货,看我不……”铁甲副将见状便想砍去。
“抓起来,留活得。你们在这善后,其余人跟我走。”那金甲将军留下数十人,众人得令皆随他往城门走去。
一到城门就见着正门,大小耳门里里外外皆排起长队。
守门头领见金甲将军骑马前来忙上前报告“宇文将军。”
“查的如何?”宇文成都面色铁青,语气冰冷的说着,眼里焦灼在排队的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回将军,来往人员,车辆正在一一搜查,并未发现可疑人员。”守将回道
“是让你查桓王殿下丢失的御赐之物,你查人有何用?”宇文成都眼神中透露出被蠢到的神情。
“额~是将军。”那守将只能点头哈腰。
这时一个年迈老人不愿守将糟蹋他辛苦做的翻花,于是不由阻拦,那守卫便想朝其身上劈去,枪还未落,就被一镗撅的飞了出去,镗的主人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刚才的守卫。
他这令人生畏的神情被马车上的女子瞧得真切。
“车上的人都下车,把腰牌都掏出来。”一个守城小将用枪指着马车上的车夫。
“这位军爷,车上的是定海王的家眷,奉皇命进宫侍驾的。”车夫说着将腰牌递了上去。
“不管是谁,都要下车。”说着用枪一挑将车幔挑开。
对上车内一双灵动有神的凤眼。
只见女子身着绿色衫裙,披着纯白色的狐狸大氅头戴东珠发冠,落落大方的从车架上走了下来。
车中并无侍女,就见那女子将身上腰牌递给拿手守卫。
守卫接过腰牌一瞧果然是定海王幺女明珠郡主。
“末将叩拜明珠郡主”守卫先是叩拜将腰牌奉还,遂起又说:“郡主见谅,来往车辆必须一一查验,还望郡主不要为难小人。”
“倒也无妨,将军有公务在身我等不会阻拦,请便。”林枳说着便侧身让路。
那守卫搜了马车并无寻常,遂又言:“郡主勿怪,上头有令,凡来往车架人员皆全部检查不得遗漏。”
“大胆,郡主乃是千金之躯,岂能让你如此欺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