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驾
三日后回门。肖如月早早叫人准备了饭菜,这女儿嫁出去她总是担心陆临彰那里人手不齐,这小槿又要当娘,陆家也没有婆婆可以帮手,也没有一个有经验的婆子随身伺候。
肖如月想着回门这日和女婿商量到时候小槿肚子大了起来回府住,府上人手足,女人生孩子如同鬼门关走一趟,不把小槿放在眼皮底下看着,她哪里都不放心。
林乐瑶看母亲坐立不安,摇头道:“娘,你歇会,姐姐离得近,很快就来了。”
“娘当然知道,叫你爹今儿跟皇上告个假,他也不愿意,这女儿回门,他这老丈人不在家还去上朝。”
“娘,等姐姐回门后,她天天回来都可以,那姐夫不也天天可以见到爹了吗,何必非得爹告假。”
“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肖如月话语刚落,就听见外面喊小姐姑爷回来了。
林唯槿走在夫君前面,要拜见母亲时被肖如月拉住。
“傻孩子,你如今身子重,不用行这些虚礼。”
又叫陆临彰上座,让丫鬟上茶,近看见女儿精神气爽,反观女婿脸上疲惫,眼下有青痕,看了女儿未显怀的小腹一眼,心下明了,定是女婿克制自己不碰妻子,这血气方刚的年纪,真是难为他了。这女婿自己没看走眼,当下对陆临彰越看越满意。
林长风回来后一家人吃了晚饭,他们离得近也不着急回去。食不言寝不语,饭罢后林长风还邀请他们喝茶。
“临彰,下个月皇上要去城郊外围猎,朝中大臣都有随行,到时候你与我同去。”林长风放下手中盖碗,他想趁着这个机会给同僚们介绍自己女婿,颇有提拔之意。
“围猎,爹爹,我也要去。”林乐瑶两眼放光。还不等姐夫应话就着急抢话。
“你一不会骑马,二不会射箭,去了做甚。”
“我去侍候爹爹啊,给你端茶倒水,还可以给爹爹捶背。”
“哼,油嘴滑舌。”林长风也不去和女儿计较,这大女儿出嫁了,小女儿也该带出去增长见识,不然总是这般孩子模样。
夫妇倆辞别了林长风肖如月,慢慢牵手走回去。陆临彰完全接受丈母娘的建议,他和小槿对养育孩子都是一窍不通,他父母又早亡,丈母娘能伸手相助他感激都来不及。
很快到了皇上围猎日子,大燕朝每年都会在城外郊区圈起一片林地,放入狐狸,兔子,野鸡,小鹿等没有攻击性动物,供王公贵族围捕猎杀取乐。
林唯槿身子不方便,和母亲在家给腹中孩子做小衣裳,小鞋子。初为人母,总是想着亲手为自己孩子做点什么。林长风带着林乐瑶和陆临彰去围猎,说是围猎,其实就是陪圣驾。
到了围场,肖振和王仲恩也在。这次安庆公主也来了,看来贵妃为了给女儿定下终身大事,使出浑身解数,不放过任何一个让公主露面的机会。
安庆公主一向以冷美人著称,青年公子们空有一颗靠近的心,被公主一个眼神就吓得落荒而逃。
随着圣上一声令下,大家陆续骑马出发寻找猎物。肖振刚走不久就遇到安庆公主,公主今日一身粉白骑装,英姿飒爽,和燕京里深闺里的小姐们差别天地,肖振一时看呆了。
两人结伴,公主策马飞快在林中穿梭,肖振不甘落下,突然公主身下马儿发了狂,好在安庆抓紧了缰绳,不然非得甩下来。
肖振见公主有险,一个快马加鞭冲上去,马再这样发狂,速度太快,待会人被甩下不死也得重伤。
肖振瞧准时机,脚下发力,一个蹬步跳上了发狂的马,这才看清,马口吐白沫,可能被下了药,肖振当机立断,抱着公主跳下马,他用自己身子给公主当肉垫。
安庆被肖振护住,还从没和异性靠这么近,哪怕她贵为公主也不禁心跳加快。看他垫在自己身下,疼得咧嘴皱眉,怕把人摔坏了,手忙脚乱便要起来。
“肖振你没事吧。”安庆急着爬起来,衣带缠绕一个踉跄又趴在了肖振身上。
肖振从未抱过女孩,怀中柔软触感令他忘了后背火辣辣的疼,公主再次趴下,胸前柔软更加明显,他反应过来是什么时,憋得满脸通红,公主红唇近在咫尺,好在他还有理智,赶紧移开目光。
“公主,你没事吧,此地不宜久留,你座下白马可能被下了药才突然发狂,不知何人有何目的,敢混进围场下药,定有不可告人阴谋,糟了,皇上有险。”
肖振忍痛扶起安庆公主返回皇上帐营。
圣上今日心情大好,也随着百官骑马在周边溜达,一声动物嘶哄声打破了这轻松气氛,大家定睛一看是全身乌黑的豹子,来不及细想为何这猎场会出现这种猛兽,侍卫们团团围住圣上。
有人趁乱朝皇上扔了一包药粉,药粉随风飘散,不远处的黑豹闻到了气味更加暴狂。冲着药粉的方向冲了过来。
林长风和陆临彰一直在圣驾周围。林乐瑶和小姐妹们去抓兔子。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