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她!
与此同时,时笙又一次收到了顾沉发来的消息。
询问她是否决定好要做手术。而且时间越早越好,成功率也会更高一点。
看着顾沉发来的消息,时笙脑海里又闪过小嘉的样子,不禁感叹人的生命也同蝼蚁般脆弱。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无一不再提醒着她,她不能永远的当纪遇深的金丝雀。
铺天盖地的压力朝着时笙袭来,让她不知所措。
但对于自由的向往,又让时笙难以抛却别人递来的橄榄枝。
她从来都不想做纪遇深的附属品。
想明白一切后,时笙一字一句地回复顾沉:“我决定好了,我要手术。”
发完这句话,她又连忙删除了聊天记录。如果被纪遇深发现,他是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刚隐藏好一切,卧室门就被人突然打开。
时笙下意识地把手机藏到背后,却还是慢了一拍,被纪遇深瞧了个正着。
她语无伦次的问道:“怎,你怎么进来了,吓我一跳。”
以她对纪遇深的了解,对方肯定会上来夺去自己的手机,好看看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
然而出乎意料的,纪遇深紧紧是皱了下眉,沉声道:“出来吃饭了。”
时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连连点头,跟着纪遇深下了楼。
饭桌上,她有心和纪遇深聊聊天,缓解一下方才的尴尬。
可纪遇深一直沉着脸,好几次时笙的话都到了嘴边,却怎样也说不出来。
无奈,她只好沉默的吃完了这顿饭,而后飞快地逃离到楼上。
反手关门时,她不由自主地走神,想到这两天来,纪遇深对她的态度变得十分奇怪。
就像是,刻意躲着她一般。
还没等她想明白,她猛然被人拉了一下,跌入了纪遇深的怀中。
“你...”
时笙惊呼出声,下一秒男人就不由分说地吻住她。
她没有反抗,顺着纪遇深的动作被拉到了床上。
甚至纪遇深也一改往常狂风暴雨般的索取,动作变得极尽温柔,仿佛对她视若珍宝。
时笙也不禁沉溺在这温柔乡中。
可突如其来的头疼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让她不得不紧咬着唇才能忍耐这股疼痛。
她不想让纪遇深知道自己头痛的事情,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扫了他的兴致。
然而下一秒,纪遇深却停下了全部动作,转而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不许离开我,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时笙清晰的看见了男人眼中的疯狂与偏执。
她的心狠狠颤了一下,不禁怀疑纪遇深是否发现了什么。
但很快,她又否定了这种可能。
如果纪遇深知道自己要背着他做手术,又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地同她交流。
时笙稳了稳心神,安抚道:“我不会走的。况且,我也无处可去。”
纪遇深没有回答,而是再一次把时笙禁锢在怀中。
……
另一边,林宛如再一次挂断了林子儒打来的电话,不耐烦的对酒保说道:“再来一杯。”
酒保依言续满了一杯酒,但看到她身边空着的十几个酒瓶,又忍不住劝道:“小姐,你是不是喝的太多了?”
这三个字一下子点燃了林宛如的怒火!
她把酒杯狠狠一摔,大声质问道:“你说谁逞强?我本来就比她强!时笙,时笙那个贱人怎么比得上我?她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林宛如不明白,明明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时笙还是能够得到林子儒的喜爱。
“她怎么还不死!我才是,我才是林家的女儿!”
林宛如激动的站到了酒桌上,在酒吧嘈杂到震耳的音乐中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小姐,你喝醉了。”
林宛如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把她从沙发上抱了下来。
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她也看不清眼前之人的模样,大着舌头问道:“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男人轻笑一声,搂住她的腰身,在她耳边呢喃道:“我是来帮你的。”
林宛如醉的天昏地暗,傻傻问道:“怎么,你怎么帮我?”
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别急,去我房间聊。”
林宛如身体软绵绵倒在了对方的身上,毫不设防的被男人拉进了房间。
第二天,她在头痛欲裂的中醒来。
睁开眼,一个全身赤裸的陌生男人赫然躺在自己的身边。
林宛如正要尖叫,可嗓子却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发不出声音。昨夜自己被调戏的记忆也在此刻涌入脑海。
她瞬间崩溃,满脑子想的都是逃离,甚至忘记了叫醒男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