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
车子一路飞驰,夜色里徒留下残影。
车子刚停下,纪遇深就抱着时笙大步回了房间。
他把人带去了浴室的时候,怀里的人儿还迷糊着。
纪遇深将浴缸放上热水,时笙不舒服地耍性子,他难得好脾气,半哄着她让她听话。
好好一件礼服,不能再穿了。
时笙躺进浴缸的时候,刹那,温水让她的目光又迷离起来。
她不自觉摇头,试图挣脱这里。
纪遇深转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女孩海藻般的秀发在水里荡漾开,此时此刻,宛若海妖。
他几步走到她身边,温热的水被溅了一地,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欲念,他俯身,再次侵占了她的身子……
然而另一边,城郊密林。
一身黑衣的男人身姿挺拔,负手站在古树下。
身后,两个手下朝他恭敬低头,“先生,人找到了,但问了很多次都没结果。”
前方男人沉默,半晌淡淡开口:“用药了?”
“用了,吐真剂的量不少,但她依旧没说东西的下落,我们怀疑……她是不是不知道在哪。”
男人眉心微沉,“当年事发,她是在场的最后一个人,除了她不可能再有别人知道。”
“说到这个,”手下似在回忆,“问话的时候,那女孩的表现有些不对劲……”
“哦?”
“按理来说,R型吐真剂是会导致人神志不清,但临床上没有其他副作用,但那女孩吃了药后,一直在叫头疼。”
前方的男人安静片刻,随后下令:“去查,那丫头之前头部有没有受过伤。”
两个手下同时躬身,“是。”
几秒后,两人同时消失在密林里。
寒夜里,男人独身伫立,颀长的身影投映在地上弯弯曲曲,随后彻底隐没在黑暗之中。
……
第二天早上,时笙是在一阵干渴中醒来的。
她皱着眉缓缓睁开眼睛,然而伸手出去,摸到了男人的手臂?!
时笙大脑有一瞬间的发懵,她慢慢抬头看去,就见到了纪遇深的脸。
这会儿她才意识到彼此之间贴得有多近,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纤长的睫毛!
时笙终于控制不住,“啊——!”
纪遇深被吵醒,不耐烦地睁开眼睛,见到眼前惊慌失措的女人,他眉心微拧,很是不悦:“吵什么。”
说着,他抬手拍了下她的额头。
时笙像是被点了穴般,瞬间止住了声音,瞪大眼睛看着他。
纪遇深瞥了她一眼,转身掀开被子下了床。
时笙看着,只觉血液一瞬间要冲出大脑,她再次崩溃大叫!
正在带假肢的纪遇深转头睨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起身去了浴室。
直到哗哗的水流声响起,时笙都还没回过神来。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和纪遇深睡在一起?!
她忍不住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同样……没穿衣服!
她崩溃的用被子捂住自己。
几分钟后,浴室的水声停下,纪遇深走出来。
时笙从被子里探出头,一个枕头飞过去,精准无误打到男人的胸膛上。
“纪遇深!你这个混蛋!”
女孩的模样像极了被欺负到跳脚的兔子。
他微眯着眼,走到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叫我什么,嗯?”
时笙看着气场强大的男人,种种谴责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磕磕巴巴哼道:“混蛋。”
男人眸光促狭,“忘了昨晚是谁主动的?”
时笙愣了愣,随即坚决否认:“不可能是我!”
纪遇深薄唇轻勾,“不承认?”
“我没做过,干嘛要承认!”
“自己看。”纪遇深说着,凑近时笙,让她看清他脖颈处,那个明显的印记。
时笙倏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这……是我做的?”
纪遇深嘴角的弧度深了几分,“不然呢?”
时笙如遭雷击!
她坐在床上,长这么大,第一次怀疑人生。
良久,她看着纪遇深,皱眉拽了拽他的袖子,“抱歉啊,你能不能……帮我去拿套衣服?”
纪遇深看了眼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住的时笙,抬了抬眉。
二十分钟后。
时笙看着自己房间里整整一柜子的衣服都被搬过来,刹那目瞪口呆。
她这个反应成功取悦到了纪遇深,他嘴角弯起似有若无的弧度,“从今天起,搬来和我一起住。“
时笙大惊:“为什么?我不要!”
纪遇深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