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珍惜真情

赵越踢开压在身上的汽车前机顶盖。

还好，人只是震晕，没有大伤害。

揉揉耳朵，摇摇头，一阵巨大的耳鸣余波，炫晕的无法站立，双手抱头揉头的时候，一不小心走了火，对天空扣了一次板机。

“呯！”

车里的‘雪茄男’，一听枪声，立即警觉起来。寻着枪声，发现了赵越的位置。

赵越开始搜寻‘雪茄男’，基本已恢复战斗力。四周搜索了一圈，没有异常。

靠近救护车，走近车门的时候。

现场一片寂静，赵越屏住呼吸，全身打起十二分精神，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听力上耳朵根子上的肌肉一阵阵颤抖。

脚一步步地搜索，每一根毫毛都在用力，每一个毛孔都在搜索。

“他在救护车上。”段专应本就不想活，一句话能救很多的人，这种好事，他这辈子没做过。临死了想试试这种感觉。

他喊叫完，等着死，然而，并没有等来杀手。

杨交峰见车上没有其它抵抗力，三个杀手已死，自己又受伤，想挟持关键证人段专应，逃得生天，因此，并没有立马开枪送段专应上路。

抓住战场上每一个瞬间的机会，都有可能改变战局。

得到段专应那声“他在救护车上”的突如其来的警示，赵越迅速侧身跃滚。

就在同一时间，‘雪茄男’看到窗外的赵越，一颗子弹射出，被听到警喊声的赵越躲离，子弹擦着他的脖子，飞过，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如同点着的香，烫一下。

赵越迅速转移位置，伺机反击，每每看到窗前是‘哈巴狗’贾甩帅换上的那身衣裳。

衣裳是很好分辨的，车外都是湿的，车内都是干的。‘雪茄男’从外面进入车内，自然衣服是湿的。

实际上，‘哈巴狗’贾甩帅换下的那身衣裳，给了小可，现在衣裳的主人是小可。

杨交峰以小可的躯体为掩体，又在车上居高临下，点尽优势。赵越极难取胜。

一场捕猎的游戏即将展开。

谁猎物犹未可知？

赵越潜入水里，溜到救护车的车尾，有一个极佳的角度，可以看到救护车内‘雪茄男’的半边身体，再三确认是湿衣服。

赵越兴奋不已。

但，最令他开心的是，他可以看到张懂，并且可以跟他交换信息。同伴没事就好。

两人用手语比划着。兵分两路。

张懂绕到救护车右边，正门处进攻。赵越绕到左后方，取最佳射击点进攻。

赵越悄悄潜过去，仿佛每一步都离胜利更近了一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不断确定猎物的位置。

像狮子捕食一样，看准时机，一击而中。

他瞄准了，屏住呼吸，扣动扳机。

“啪啪”

应身倒地，一颗子弹从头部穿过，一颗穿入胸膛。

捕猎的游戏结束了。狩猎人却被当成猎物击中。

“赵越——”张懂大叫。

‘雪茄男’狡猾奸诈至极。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小可的躯体上，设好陷阱，诱使赵越上钩。他居高临下，伺机行动早已把赵越暗渡陈仓，与张懂暗通款曲的一幕幕看到眼里。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有种你给老子出来。”站在救护车门边的张懂大喊。

“砰！”

杨交峰，从车里面，连门带外面的张懂，一脚踹飞。可恨的是，那巨大的压力正中子弹的伤口上，就在那个地方骨折，整个大腿在中部断掉。突如其来的巨痛让张懂几乎失掉意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翻滚出来。

训练有素加意志坚强的他，此时，仍保持仰卧，双手握枪瞄准状态。

“你去死吧。”张懂大声喊着。

虽然警察不应融入太多个人感情战斗任务中，但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结束在他面前，他能能忍吗？英雄的爱恨情仇在这一声喊中升华。

然而，并没有响。扣第二次，以及好多次都没有响。他没子弹了。

好似你的手机在关键时候没电一样。

杨交峰，见他没有子弹，又受了重伤，并不急于杀了他。上去摸出张懂的手铐反铐起来，拉上了车。扔在段专应的身边。

“段专应，老子给你说过，整个钦天监县，老子说了算，要谁生谁就生，要谁三更死，他就不能五更亡。你说这么多年合作多愉快呀，你非要搞出么蛾子寻死，后悔不？”

说着，拿着枪管子，敲敲段专应的脸颊。

段专应麻木了，动都不动。或许这点反馈让杨交峰不开心了。

他拔出小可身上的刀。

“段专应，你命好大呀，一天三次都死不了。你是金刚做的么？”杨交峰狠狠地说，一扭身在段专应大腿上插一刀，鲜血流出速度较缓，杨交峰看来有意避开腿部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