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破金身
温长梦不是诸葛楚说的接应我的人吗。
现在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他们在哪。”
这倒是实话,自他拿回飞龙玉佩之后,聂龙和诸葛楚就一前一后离开了湘水,或者说,聂龙离开的更早。
温长梦问自己这俩人在哪的话,那他就有可能是跟陈氏有关系。
临走的时候,那张纸写的很清楚,陈叔怀有杀人的倾向。
聂松下意识的去摸装在身上的那张白纸,结果什么都没摸到。
纸不见了?
就在聂松思索之际,迸发着红色蒸汽的温长梦右脚发力,左手狠狠的掏在了聂松的胸口,速度之快,宛如一道闪烁的雷霆。
相较之下,早晨在寒山空中拍的那一掌,简直如同龟速。
“心……”
温长梦左手发力,从聂松胸口拽出一个东西捏在手里,同时背后漆黑的光轮剧烈闪烁起来,散发出一种恐怖的热量。
“心被掏出来了吗?”
随着温长梦手掌的发力,聂松立刻就感到了胸闷、气短,甚至能明显感到心脏被一双有力的手掌紧握。
澎——
寮房内的烛火突然跳起了火光,将整个房子照的通明。
那颗蒲团上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个男人,看不清脸,身上还披着黑袍,满身泥污。
“老温,可以了。”男人开口。
随着烛火的明亮,温长梦已经变回原状,一把搀起晕倒的聂松,瞅着男人问道:“你这什么装扮,给人掏大粪去了?”
“你管的着么?”
“呵呵。”温长梦将聂松搁在床上,转头接着道:“话说你还挺相信我,真要把他交给我?。”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男人抖了下身上的泥污,回应道:“整个天下就两人能问心,你是想让我去京城送死?”
“送死?”温长梦笑道:“这话说的,谁死还不一定呢,结论下早了。”
“罢了。”恢复神态的老和尚坐在椅子上,端起热乎的茶杯,“问心勉强过了,但还是有点问题。”
“什么?”
“我要说,他只有三年可活,你怎么办?”
一身泥污的男人听到这话,像是被惊动的猛虎一样猛地扭过头来,被斗篷盖住的眼睛死死盯着喝茶的老和尚,“你做了什么。”
面对这句极具威胁的询问,温长梦依然稳如老狗,“我什么都没……”
温长梦还没说完,只听身后一阵声响,聂松从床上爬了起来。
“醒了?”老和尚笑着递过抿了一口的茶水。
“你到底干啥的?”聂松接过茶。
“接应你的,顺便给你来项检测。”
聂松闭上眼思索了片刻,叹气道:“行,我信你了。”
现在这种情况,他恐怕除了相信也做不到其他的事情。
“诶,哪来的泥?”聂松爬下床,注意到蒲团上黑色的泥污,疑惑道。
温长梦:……
“有件事,你得知道了。”温长梦坐在床上,突然张嘴说道。
没等聂松回应,温长梦就自言自语起来:“你只有两年时间提升修为,第三年,你必须上京城去。”
“为什么?”聂松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我上京做什么?”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要不了多久。”温长梦在床边的箱子里翻了半天,掏出一本烂册子,递给聂松:“你的枪我不知道练得怎么样,明天去和你的大师兄练一下让我看看。”
“还有这本册子,别丢了。”
告别温长梦的聂松回到房间,除去这些事,他最关心的一个就是,诸葛楚留的那张纸为什么没了?
思来想去一个时辰,硬是没想出个所以然的聂松趴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温长梦便将聂松在临冬寺的大师兄安朝阳叫了出来。
这时聂松才发现,整个寺庙里,除去扫地的两个小僧外,就只有温长梦和这个所谓的大师兄。
官家这么大个寺庙,竟然就只有四个人!
“安师兄。”聂松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杆木枪,朝面前的光头师兄打了声招呼。
安朝阳笑脸回应,也从架子上拿起一把木刀。
远处的台阶上,柳青和下人坐在上面,嘴里啃着包子,一副看戏的样子,对昨晚的事情好像毫不知情的样子。
“聂兄加油啊。”
柳青朝聂松挥了挥手。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聂松对他算是有一点好感的。
随着温长梦一声令下,聂松率先发力,手中长枪迅速向前突进,直取安朝阳面门。
看着突进的长枪,安朝阳暗暗点头,向右迅速躲闪,同时手里的木刀闪电般挥出,在挡掉长枪的同时,发力强制改变了下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