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青楼还是得第一
晚上,秦京生坐立不安,时不时看着在书桌前写字的荀巨伯。
他犹豫了一会儿,倒了一杯茶水讨好地递到了荀巨伯面前,“哟!好书法呀!呵呵!”荀巨伯抬头看他,他把茶水放在荀巨伯面前,“巨伯兄,喝茶!”
荀巨伯看着一反常态的秦京生,“你给我倒茶?呵!真是公鸡下蛋了!说吧,有什么事?别装神弄鬼的!”
“呵呵!看你说的!听说你也去枕霞楼了?”
“是啊!看到很多姑娘,羡慕啊?”秦京生尴尬笑了笑了,“其中有一个花魁娘子长得倾国倾城,叫什么来着?叫?”
“玉无瑕!”
“对!哎?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去过?”
“没!我怎么会去呢?我随口一说的。”
“不对,你怎么知道玉无瑕的?快说!怎么回事?”
“没没没,我我,我听说的!巨伯兄,你请喝茶!”秦京生拿起茶水,双手端给荀巨伯。
荀巨伯接过茶水,半信半疑地看着秦京生。
这时有人推开房门,陈夫子从门外进来。
“夫子?”荀巨伯放下茶水,起身。
“咳咳咳……”陈夫子故作姿态。
“夫子?”秦京生走到陈夫子面前行礼。“夫子。”
“恩,秦京生,你先出去一下,顺便把门带上。”
“是!”秦京生恭敬地按照夫子的话执行关门出去了。
秦京生走后,陈夫子立马媚笑,“巨伯兄!”
“不敢!不敢!不敢!”荀巨伯头一次看到陈夫子如此讨好看着自己,“夫子,您别这么笑,你和蔼可亲的样子我还真不习惯。”
“哪里!哪里!我是想问啊!在山长面前,我已说谎帮了梁山伯了。我在枕霞楼的事,你没跟其他人讲吧?”
“不会,我怎么可能这样对夫子呢?要说也要等到以后在刀口上再说,对不对?”
“你,你是在威胁我!”
“学生哪敢威胁夫子啊?学生已经替夫子打听清楚了。那天陪夫子的姑娘叫小桃子,夫子以后去,就不怕找不到人了。”
“荀巨伯,你连姑娘的名字都打听清楚了?还说没威胁我吗?”
“夫子,您不知道堕落是要付出代价的吗?哈哈哈……”
“什么代价?”
“额,咱俩这样,从今天开始我是夫子,你是学子。”
陈夫子闭着眼不愿看到荀巨伯那张脸,气愤地摇了摇头。“气死我了!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
荀巨伯看着被自己逗的团团转的陈夫子乐不可支。
梁山伯喝着茶看着脸色不好的祝英台,“英台,你生气了?”
“我不是生气,只是一想到她,我心里就难受。”
“玉无瑕?”祝英台点了点头,“可是我觉得那位玉姑娘她心地挺好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可大了,我当初真是看错她了!”
“可这次若不是她帮忙,我们早就被陈夫子和马文才捉回书院了。”
“还说呢!我一想到她浓妆艳抹的样子就浑身不舒服。”
“是啊,我想起当时跟你躺在床上,我也感觉很奇怪。”
“我们同睡在一张床上很久了,有什么好怪的?”
“额,因为我们第一次没有隔着书嘛!”
祝英台瞬间不好意思站起身,“那是因为情况紧迫,情非得已。今天晚上我们还是要隔着书睡的。”
“我又没说不隔着书睡。”
“那最好,我们睡觉吧。”
两人脱掉外衣躺在床上,两人一闭上眼就回想起祝英台误亲梁山伯的一幕。两人都坐起来,异口同声地说,“你还没睡啊?”
梁山伯尴尬地说,“要睡了,要睡了。晚安。”两人又躺了回去,梁山伯想了一下,又拿了两本书匣子放在头那块的书墙上挡住了自己。
马文才看着穿回女装的林晚,若有所思。
林晚坐在茶桌旁喝着茶吃着点心,看着马文才一直盯着自己。“文才兄,你这样看我?是后悔没有举报成功?”
“啊?不是不是。”马文才瞬间脸红脖子粗,“我还是比较习惯你现在的样子。虽然,虽然……”
林晚懒洋洋地坐着,“虽然如何?”
“虽然你女装的样子挺好看的。”林晚正在喝水,听到这话茶水直接喷了马文才一脸。
“对,对不起。”林晚起身拿出自己的天蓝色手绢,“我给你擦擦!”
马文才握住林晚给自己擦拭的手,“不,不用了。我自己来。”他耳朵根子一红,如同火烧一般,低头一副腼腆的样子。“我的意思没别的,就是觉得挺好看的。”
林晚抽出自己的手,“我,我……呵呵,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