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父子俩吵架
马太守气急败坏一把推开陈夫子,指着马文才,“你说什么?”然后狠狠地一巴掌打过去,看得众人一惊。
马文才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眼含热泪,“不公平!我不服气!我不服气!”马文才愤怒且伤心地走了。
陈夫子从地上爬起来追去,“马公子!马公子!”
“站住!”马太守愤怒地叫住要追去的陈夫子。“这种忤逆尊长的畜生,让他自生自灭吧!”
林晚听着马太守唤自己儿子为畜生,让其自生自灭,声音冰冷,“马大人,我认为谢氏看重的从来都是才学,你说文才兄忤逆尊长,恕学生不能苟同。在课堂上各抒己见难道不对吗?也许他是言辞不当,文才兄表达自己的观点,不过想让你正视他而已。”林晚行礼,“马大人,夫子,陶先生,学生告退。”
陈夫子不想得罪人,故意扶着腰哼唧道,“哎哟!哎哟!疼死我了!那我去找王兰去上药了!子俊告退了。”
马太守神色凝重,梁山伯与荀巨伯缓缓坐下,梁山伯不安地问着祝英台。“英台,是不是我做错了?”
“这不关你的事!”
林晚在书院各处找有柜子的地方,找遍了也没有。突然想起马厩那里也有柜子,于是立马赶去了马厩。
梁山伯与祝英台正在马厩这里喂马。
“山伯,你别不开心了。又不是你的不对,是他们夫子自己僵住了。”
“再怎么说,这事也是因我而起。文才兄现在去哪里都不知道,真叫人担心。”
“马大人也真够狠的,对自己的儿子下手这么重。”
“你错了,马大人可疼爱自己的儿子了。”
“他疼儿子?”
“那当然了!里面马粪太多了,我去拿扫帚清理一下。”
“好!”
这时林晚赶到了马厩,看到梁山伯要去柜子旁拿扫帚时,林晚立马喊住梁山伯,“山伯!不要动!”
“林晚?怎么了?”
“现在麻烦山伯英台先回去书院告诉马大人等会来后山马厩可以吗?林晚在此请求你们。”林晚鞠躬行礼。
“文才兄?他在哪里?可是,我们走了。”祝英台拍了梁山伯一下,打断了他的话。
“林晚,不必如此。我们走就是了,也会告诉马大人的,你放心。”祝英台看着林晚眼睛泛红,心下不忍,“山伯,我们走吧!”
梁山伯稀里糊涂地被祝英台带走了。
林晚看到梁山伯与祝英台走远后,她立马来到柜子前。看到柜子里漏出的衣角,“文才兄,我来了。”马文才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睛里失去了光彩,一种深深的绝望在他身上蔓延,使他整个人都显得无力和疲惫。
马文才看到林晚,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再次把柜子合上,“滚开!”
“文才兄!你出来好不好?”
“走开!我不要你管!”
“我能不管你吗?可是你爹也没有不管你啊!”
“走开呀!”马文才一直在不停地发抖。
“他一听到你受伤,就立刻从家里赶到书院来。他知道你的坐骑死了,特地送匹好马给你。”
马文才一听到这话,立马愤怒地推开柜门出来,“我不稀罕,看我杀了那畜牲。”马文才拿着棍子就要立马冲过去打死它。
林晚立马抱住他,“文才兄,别这样!”
“让开!让开!”
“文才兄!你听我说刚才那种情况下他不是不认可你。只是害怕这些话传到有心人那里,你会有危险啊!”林晚死死地抱住马文才不松开,“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不管你的,马大人也不会的。你冷静一下吧!我求求你!”
“林晚,你装什么好心!我不会感谢你的!”马文才推开我,跑到茶桌那里坐下。
“文才兄!”林晚爬起来,走到马文才旁边掏出手绢递给他,“文才兄,擦擦吧!”
马文才接过手绢,擦了擦,随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
“文才兄,有什么事说出来会舒服一些。或许,你想一个人静一静。那我不吵你了。”
林晚无奈之下只能准备走,马文才却立马拉住了林晚,“陪我!”
“文才兄?”林晚看到他的手臂上漏出的伤疤,林晚没忍住扯开一看,“这,这是怎么伤的?是你爹对不对?他怎么这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你娘要是看见了不心疼死了。”
“我娘永远看不到了,看不到了。”
林晚想起来马文才娘早死了,懊恼得拍了拍自己脑袋,“文才兄,她看的到的。”
“死了,怎么会看得到?”
“人死后会化作星星,你娘一定化作最亮的星星一直陪着你的。”
马文才听着这话,拉起袖子看着伤疤,回想起小时候挨打的一幕。
“混账东西!”马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