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子强逼验身
陈夫子点了点头,“恩。”
“夫子找我们有什么事?”
“你们为何不在大澡堂洗澡啊?”
“书院里有规定学子们一定要在这里洗澡吗?”祝英台反问着陈夫子。
“我现在就规定了嘛!”
“夫子,英台身子容易受风寒,不能在这里洗澡的。”梁山伯急忙上前解释。
“我问你话了吗?”陈夫子不满地看着梁山伯。
“夫子可是怀疑我们是女子?”我看着陈夫子,直接点出正题。
“对呀对呀!是啊!”学子们都在起哄,“就是这个意思!”
“有人这么说啊!”
“是不是我们不来这儿洗澡夫子就认定我与祝英台是女子?”
陈夫子点了点头,“有可能的。这是本席的职责所在,将要上报朝廷。”
“好,我们让你检查!”
“好!好!检查检查!”
“可是我们若是男儿身,那该当如何?”
梁山伯点了点头,马文才都不淡定了,站起身看着我们。
“你们若是男儿身,本席我就不再追究了。”
“就这样?”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陈夫子。
“恩,你想怎么样?”
“夫子强逼我与林晚验身,对士族子弟的污辱莫此为甚。夫子该怎么交代?”
“你们要本席我怎么做嘛?”
“若验明我与祝英台是男子,林家与祝家庄将联合各家士族上书朝廷,严惩夫子及造谣者污辱士族之罪。”我指着一个个看戏的学子,“当众者皆为证人呐!”
“林晚!祝英台!你快验吧!”
“就是!我愿意当你的证人!”
“我也愿意我也愿意!”
“就是!快验快验快验!”
“夫子,快验啊!”
“好,我与祝英台这就给你验!”
我与祝英台解着衣服,脱掉外衣,正准备脱里衣时,陈夫子连忙摆手,“哎!不不不,不用了!”
“夫子不验了?”
“不验了!不验了!”陈夫子挡着脸灰溜溜地走了。
王蓝田喊着,“夫子,你怕什么!夫子,你怎么不验了?”
秦京生嘲讽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怕受罚呀?哈哈哈哈!”
“好了,以后没人再说你们了。”
马文才默默捡起祝英台的外衣,正准备给她穿时,祝英台与梁山伯走了。我看着失落的马文才,捡起自己的衣服凑到马文才耳边,“管好你的书童,下次再胡说八道,我不介意帮你收拾一下。”
马文才从来没见过如此的林晚,她的眼神如同冰封的湖面,看似美丽,却无法触及,透露着一种冷淡和疏离。
“我不是……”
“哼!”林晚直接没有搭理马文才走了。
晚上陈夫子房间里,陈夫子质问马文才,“马文才呀!是不是又是你造的谣起的哄啊?”
马文才上前掏出一袋金元宝倒在陈夫子面前,陈夫子瞬间不淡定了,看了看门外,“马文才,这是?”
“学生有件事情想请夫子帮忙。”
“文才兄,不不不不,马公子,这也太多了吧?有接受贿赂之嫌呐!”
“夫子如果嫌多的话,那我收回一半。”
“不必不必!礼多人不怪嘛!我说马公子,你要本夫子帮什么忙啊?”
“此事对夫子来说轻而易举,来……”马文才在陈夫子耳边小声嘀咕,陈夫子点了点头,马文才他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仿佛隐藏着某种险恶的计划。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冷酷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被他操控在手中,如玩偶一般任其摆布。
第二天学堂里,陈夫子站在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各位学子,你们来书院有不少日子了,住的还习惯吗?”
其他学子们纷纷喊着,“不习惯,不习惯。”梁山伯与祝英台没有说话反而相视一笑。
“你们同室友相处得好吗?”
“不好!不好!”学子们个个摇头叹息。
秦京生站起来指着荀巨伯,“我不要和荀巨伯同房,他经常半夜三更不睡觉,念念有词的!”
“坐下坐下!”陈夫子挥手示意秦京生坐下。“就是为了更好的让同学间多多交流啊!今天我特地来满足你们的愿望。我已经替你们重新安排了房间,替你们调换了室友啊!”夫子拿着配房名单笑眯眯地看着底下的学子。
梁山伯与祝英台对视,两人脸上满是忧愁。
刘禹锡举手,“夫子,我不想换,我觉得住的挺好的。”
“夫子,我的室友睡觉常打呼,我不要跟他同房!”
王蓝田看着马文才,“文才兄,若是夫子将你我分在一起,我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