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马文才同住
梁山伯看到王蓝田晕了,随即准备与他的书童一起抬下山找大夫看一下。这时,一位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身穿一身粉色素裙,松松挽着的堕马髻上除了并蒂的两朵素银珠花外别无他物,却更衬得肌肤如雪的她清丽动人,手里拿着一个篮子,叫住了他们,“这是怎么了?”
“姑娘,你是?”
“我是山长的女儿,王兰。”王兰看了看他的眼睛,“先扶他进去。快。”
梁山伯与王家下人一起抬王蓝田去往了医舍。
“银心,四九,过来。”
银心与四九拿着行李就往祝英台那边走。
一群学子个个都说自己不舒服,有病,一股脑儿地跑去医舍。
“少爷,我们进去吗?”秋双心有余悸地看着马文才,害怕他再射箭。
“没事,他不会再动手了。闹剧结束了。我们走吧。”我抬腿就准备走。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叫住了我。
“林晚,你敢跟我叫板,胆子很大嘛。”马文才面带微笑,“我们做个朋友吧!”
“不敢不敢,能做马兄的朋友是我荣幸。”不能得罪马文才,要不死得会很惨的。
“那便一起去学堂吧。”马文才邀我一起,可是按剧情发展,应该不与我一起的吗?是我哪里让他起疑了?
“好的,马兄。”
来到学堂,发现已经排起很长的队伍了。
“扬州方家渊,束修黄金八两。旁边座位。”
“鲁渊荀巨伯,束修八两金,旁边座位。”夫子逐渐懒散起来……
“太原王蓝田,束脩黄金一百两。”夫子原本昏昏欲睡,这时清醒过来,站起来重复了一次,“太原王蓝田,束修黄金一百两,请坐上等座位。”
王蓝田低头言语:“也不用太靠前,有一个方便打瞌睡的位置就行了。”夫子听后,“你自己挑一个吧!”王蓝田很满意的走了。
“杭州马文才,束修……这是怎么回事啊?”夫子看了又看,顿时有点生气。
“敢问夫子,书院里未上束修的还有多少?”
“尚有二十。”夫子看了看后面排队的人,点了点头。
“凑个整数,一人十两。二十个人的束脩由我来奉上,请夫子自行填上吧!”后面排队的人听到都开心地笑了,夫子直接听到站了起来,“公子,这可是整整二百两黄金啊!”马文才笑着点了点头,“马公子,恩泽同窗,只是便宜了后面这些人了。”夫子有点可惜,“收案吧!”梁祝两人上前与夫子交谈。
“夫子,无亲不领情,无功不受禄,我们自奉束修。”梁山伯还是那个忠厚老实之人。
“上虞祝英台,束脩黄金一百两,上等座位。”祝英台骄傲地看了看梁山伯,夫子态度也好了很多。
梁山伯立马递过帖子,夫子接过一看,“会稽梁山伯,束脩八两,八两?”梁山伯点了点头,夫子直接说没有座位。梁山伯不敢相信,祝英台立马反驳道,“尼山书院的束修一直是八两,怎么会没有座位呢。”
“就从刚才开始调至十两。因此,你没有资格入学。”
“你这分明就是欺负人。”祝英台气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山伯,不要担心,不够我给。”
夫子咄咄逼人,“他刚才有说无亲不领情,无功不受禄。这束修谁帮都不行。”
梁山伯还想解释,夫子直接说没空听他啰嗦。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派了秋霜去山门前找山长,就说:“夫子为难学子。”
“夫子,我的束脩还没有交呢!”我上前喊住要走的夫子,递过我的名帖。
夫子停下来,接过,“姑苏林晚,束修黄金一百两。上等座位。”我点了点头,故意磨蹭着,“谢过夫子。”
好在秋霜把山长带来了,也说明了一切原由。
“山长,尼山书院素有清名,本是教化人心,培养人才的圣地。而夫子违背圣人之道,重利轻人,嫌贫爱富,排座位都要看束修多少。”
“来人,把这两人从书院赶出去。”
“慢着,你胆子够大的。”
来到山长书房
“子俊,他们所言不假吧!”
“束修不足,原本就不能入学,这是规矩,否则朝廷又何必派晚生来监临尼山书院呢!”夫子看了一眼山长,得意地不行。
祝英台不屑地看着夫子,“原来你是朝廷派来的,就是你,毁了尼山书院的清誉。”
“按夫子所说,如补足二两金,则可以入学。”我抓住了夫子漏洞。“山伯,快想个办法。”
“只要他能补足二两金,即可入学。”
“额……山伯愿在课读之余充当书院三年杂役,以抵束修二两金。”
“好,有志气。”
这一件事告一段落,钟声响起,大家都跑去看分房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