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的鼓槌2
后开始快马加鞭的工作,之后放下相机把人推进了冷库里:“前辈我去洗个澡!”
晦气,我理解,我也要去的。
但是她毕竟不是专业人士,所以拿了照片,换了衣服去了某医科大学附属的医院找伊东长官的老同学们,之前托福也算打过交道,她忽然上门也不算很冒昧。
拿了照片,跟老前辈讨论过之后,老前辈点了点头:“你推测的很有道理,患有艾滋的人,确实会对这类感染的疾病很没办法。我认为你的猜测是正确的,不过要确定的信息,还是要做检测。”
“我知道,已经留样送检了,只是检测比较慢,还是想要一个稍微确定一些的消息。”她点了点头,收好照片:“谢谢您抽空见我,帮大忙了。”
老教授笑着摆了摆手:“帮助警察可是每一个市民都应尽的义务,宫警官先忙,还有问题欢迎随时来找我。”
除了一身病,这家伙体内还有很明显的药物残留,一种是双XX托啡,镇痛麻醉二合一的一种药物,理所当然的是处方药,很难弄到。另外就是ice药,拓真也是个瘾君子,似乎也不奇怪,嘴里也有一些很像溃疡的深色淤痕,这倒是跟艾滋病常见的黏膜受损很符合。
简单的报告给刑事科交过去,接手报告的人是高木,他翻看了一些:“辛苦了,宫警官。伊达前辈他们去死者家里了,还没回来,我会转告的。”
“死者大概率患有梅毒和艾滋,家里说不定还有什么残留,让他们自己做好防护,身上有什么破损,尤其是手上,就回来吧,别跟死者的东西挨得太近。”
即使知道艾滋实际上没有那么恐怖,但是也得是知情才行,不知情也不知道做防护,那自然是有风险的。交完东西,她叹了口气,决定先去补个觉。
一觉起来都快下班了,饿得肚子咕咕叫,伊达他们回来了,她就去问了问进度。然而十分糟糕,死者家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没有打斗痕迹,没有拖拽痕迹,公寓倒是有监控,也看过一遍了,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是他死亡那天早晨不到点八点钟的时候,独自离开了公寓,到了院子门口后监控就看不到了。
院子门口那条小街没有监控,两边都是差不多二三百米上主路,就会有监控了,可惜他没走出去,就在这条短短的,五百米左右的小路上消失了。
这栋公寓对面还有一栋公寓,门口同样没监控,也得走进去院子里,到楼门口才有。这也看了,根本没有拓真的身影。
那是不是被谁开车接走了?所以现在几个人分工,正在查路口的监控,记录车牌号。
伊达航叹了口气:“真是个难对付的家伙。”
确实,星佳点了点头:“明天早晨我去解剖,差不多应该行了。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对了,今年还去那家餐厅吃饭吗?要不要换个地方?”
这眼看着快到年底了,前段时间公安那边的调查确实让伊达和松田吓了一跳,他们的圣诞传统活动换一换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伊达一脸恍惚,什么,又要过年了?
“今年希望可以好好过个年,每个年底都像是见了鬼一样被各种麻烦缠上,我也会很苦恼的。”星佳唉声叹气完,说:“好了你忙吧,我先回去休息了,好累。”
最后,四个人——嗯,今年要加上爱理,五个人,平安夜聚会还是在这家店吃的,这是娜塔莉定下的,忙于工作的几个人还没商量这件事,娜塔莉已经照常把位置订好了。爱理对姐姐连续吃了几年的蛋糕很好奇,兴致勃勃的还说要好好挑一套漂亮衣服穿过去,这自然是好闺蜜宫野志保帮忙参考了。
而星佳,看看妹妹回家睡觉,再起来,太好了,打工人,打工魂,我人生的意义就是氪命打工!她要支棱起来看看这个重病缠身的瘾君子到底怎么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