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与坦言
饭,并意犹未尽地去到三把扫帚。
“罗斯默塔女士,请给我们十杯杯黄油啤酒。”菲妮站在吧台前说,身后跟着克拉布和高尔。
“这次不点别的酒试试了?”
罗斯默塔女士露出微笑,因为那场雪仗,她对这些吵吵闹闹的孩子印象尤其深刻。
“我们还是小孩子呢,喝这个就够了。”菲妮笑嘻嘻地说。
罗斯默塔女士乐了,把黄油啤酒端出来。克拉布和高尔上前,稳稳地一手抓两杯,菲妮拿起剩下的两杯,听见身后门开的铃铛声。
“菲妮?”是秋张。
菲妮转头看去,秋张与那群总是和她形影不离的拉文克劳朋友刚从外面进来,各自把双手捧在嘴边呵气。
“啊,秋。”菲妮歪歪头,见她们也有不少人。
“需要跟我们拼桌吗?”
秋张环视到处坐满了人的酒吧,点点头:“拜托你了,菲妮。”说着,她也和玛丽埃塔点了几杯黄油啤酒。
菲妮带着她们过去,轻快地对德拉科等人宣布——
“各位,我们有新酒友啦!”
布雷斯暼一眼,不是格兰芬多就无所谓。
“黄油啤酒也算酒啊?”
“我想你完全识字的,布雷斯。”菲妮放下酒杯,让克拉布和高尔两人坐进去。
斯莱特林本就没把这里坐满,稍微靠近一点,腾出了一半的位置。
秋张五人坐过去,菲妮挨着秋张,端起黄油啤酒尝了一口。有股小麦和芝士的香味,暖呼呼地流进胃里。
菲妮没敢喝得太急,放下酒杯和身边的秋张聊天。艾兰·琼斯看看一大桌子人,试探着掏出一副巫师牌。
“难得这么多人凑一起,为什么不玩点游戏呢?”
真是个好主意。他们洗了洗牌,玩起狼人之夜的游戏。
通过抽牌,他们分为了巫师和狼人,狼人可以咬伤巫师把对方变成自己的同类,巫师们随机获得预言、解毒和杀戮牌,全场只剩巫师或只剩狼人后,游戏结束。
这游戏一玩就没个尽头。布雷斯嫌单纯玩太单调,提出每轮输的一方要回答赢的那方提的问题、或者完成提出的要求。
听上去就很刺激。在场少数服从多数,你推我挨的,忐忑又期待地答应了。
又是一局打完,狼人组的菲妮、潘西、德拉科、玛丽埃塔和艾兰获胜了。
布雷斯把牌一扔,摊手。
“何必这么认真呢,竟然把我也耍得团团转,我们的友情呢?”
菲妮咯咯直笑:“别输不起啊,布雷斯。”
潘西也不怀好意地撑着脸,“这可是你自己提的。”
秋张和几个拉文克劳面面相觑,看向胜利方里的玛丽埃塔,硕果仅存的拉文克劳。
“所以,你们想问什么呢?”
菲妮挠了挠下巴,一时想不到有趣的。潘西露出暧昧的笑,想到个经久不衰的话题。
“你们有喜欢的人吗?是谁?”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潘西惊讶地看着一旁的玛丽埃塔。她们完全想到一块儿去了。
菲妮恻目,德拉科也醒过味儿了,摸着下巴坏笑。
“不愿意说的话也行,那就要惩罚——这样吧,把我们点的酒都喝下去。”
说着,他用手肘捣了捣克拉布,对着他嘀嘀咕咕一阵。克拉布咧开嘴,起身去了吧台。
“唔,文森特刚刚就算完成惩罚了。”德拉科说,“现在,你们谁来?”
高尔说得丝毫不用经过思考:“我没有。”
然后是米里森:“恋人没有,但说最喜欢的人——那就是菲妮克丝!”
她说得掷地有声,自恋如菲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众人默,挥挥手,下一个下一个。
下一个是布雷斯,他端起黄油啤酒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着,漫不经心得很刻意。
“潘西·帕金森。”
噗——菲妮一口酒全喷了出来。她震惊地看看布雷斯,又看看潘西。
潘西大概也没想到他这么直白,一时间不只是脸,连耳根都红了。
“布雷斯!”潘西气急败坏地大叫。
“怎么啦?”话已出口,布雷斯反倒不紧张了,一双桃花眼弯弯地与潘西对视。
“我以为你知道,才故意这么问?”
“我、我才没有!”潘西结结巴巴,那张绯红的脸实在没有说服力。
迎着众人八卦的视线,她似乎也意识到了,猛地一下站起来。达芙妮和西奥多默契地收起了腿,于是潘西拔腿冲出三把扫帚。
布雷斯径直追了出去。
一场游戏,玩着玩着,就少了两人。克拉布端着酒回来时,就见菲妮抖着手指,一脸震惊地指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