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太子的警告莫名其妙的来
春莺身后肯定是有靠山的,那些花魁们谁人背后没有靠山?
但春莺的靠山是谁,景冉倒没有探究过。
此刻夏蝉搬了椅子过来。
徐成珉道;“我倒是有所听闻,春莺姑娘与丞相府走的很近。”
印阔但笑不语,景冉又吩咐夏蝉:“去问一下谁给春莺花的钱最多。”
夏蝉应声去了。
印阔问景冉:“你办这样一次花魁选举,能赚多少银钱?”
“这是秘密。”景冉没给他好脸色,但态度上也挑不出错,就是显得疏离的很。
徐成珉惊的一阵呛咳,忙给景冉打圆场道:“景小姐出售的东西也需不少成本,算下来是赚不到多少银钱的。”
景冉跟姚音夫妻坐一边,印阔自己坐在一边,这位置的安排,就像他是个外人一样,。
印阔似乎这才注意到徐成珉,他面上带着几分笑意,眼底却没有半分温度:“还未请教你姓名。”
徐成珉一噎,所以,太子压根都不知道他是谁吗?
额……好像也能理解。
徐成珉忙起身作揖:“在下徐成珉,锦南伯府行二。任翰林院侍讲学士。”
姚音心里纳闷,相公怎么对此人如此恭敬,这位公子是谁?
不过她只会在心里纳闷,不会大咧咧的问出来。
印阔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没头没尾的说道:“你可知道之前那个刑部侍郎,姓陈的。”
徐成珉当然知道,但是他不懂太子说此人作甚。
“前刑部侍郎陈崇恩,被查出办事不利,现已被停职等候其他安排。”
这就是前不久的事情,徐成珉就算跟陈崇恩没有交情也还记得清楚。
印阔道:“是啊,多活该。只是徐大人肯定不知,他这祸事是他儿子给他惹来的,谁叫他儿子在外说些不该说的话呢。”
徐成珉:“……”
太子是在警告他别乱说话是么?
是么?是么?
他总共就说了两句话而已,一是猜测春莺的靠山是丞相,二是提景小姐解围。
肯定不是替景小姐解围有问题,那就是太子不喜欢听见丞相与妓子有牵扯?
肯定是这样!
虽然直觉寻到了真相,可徐成珉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啊!
景冉道:“陈崇恩的儿子说了什么给他惹来这祸事?”
印阔:“……”
他深深看了景冉一眼,所以,诗会那日有个口无遮拦的杂碎对她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她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说那话的人就是陈崇恩之子,她居然不知道。
“无事。”印阔提陈崇恩本来是想在景冉面前邀个功的,谁知道她压根没往心里去。
印阔目光放在唱跳的姑娘身上:“景小姐觉得谁能夺魁?”
景冉没领会到他那眼神的含义。
“春莺姑娘。”
原本景冉也准备给明珠砸钱,不惜代价将明珠捧上花魁。
但看看现场的人气,还是算了。
春莺身后有众多金主,个个财力雄厚。
景冉没必要花费那么大的财力将明珠捧上去,德不配位对明珠也不是好事。
此刻,场下的春莺一舞结束,朝着底下一个方向款款行礼,这女人的眼睛会说话一般,眼底写满了感激和崇拜。
她行完礼就下去了,但是底下春莺的仰慕者们却沸腾了。
顺着春莺的目光他们都看见了低调坐在人群后的宁远侯,瞬间猜测纷纷,都在好奇宁远侯什么时候跟京中名妓熟识的。
姚音皱眉,印阔来了她就一直没敢开口,此刻忍不住道:“这个宁远侯,身上怎么那么多风流债。”
景冉笑了笑:“姚姐姐这话就冤枉宁远侯了,春莺姑娘方才看的是宁远侯的方向,拜的可不是宁远侯。”
印阔:“……”
印阔不爱听景冉为陆砾说话,他语气听不出喜怒:“就算春莺拜的是安蕊,宁远侯一身风流债这话不算冤枉他。”
姚音诧异:“拜的是安蕊?”
这安蕊一个医女,与京中名妓居然还有交情。
与姚音一个想法的还有地下的陆砾。
他对众人的视线颇有些厌烦,沉着脸的样子很有威严:“你与京中名妓还有来往?”
安蕊态度有些小心翼翼:“春莺姑娘身体不适,我前阵子为她治好了身上的病症,故此她有些感激我。”
最近安蕊能明显感觉到陆砾对她的冷漠。
以往陆砾心里放不下景冉,她是能察觉到的,但那时候他心里她的地位远胜于景冉。
那会儿安蕊心里不悦,不停给他施压,还故意接近卫谦气他。
意在让他明白,她有的是追求者,并非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