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开放关系

唱生日快乐，譬如他睡前一定要你说晚安，譬如他起床一定要说早安，接吻要很久很久，拥抱要很用力很用力。

在一个下雪的天Andy选择在微信和深深坦白，坦白后很长一段时间深深没有消息，直到半个小时后深深打来电话，笑嘻嘻地说，“我们去颐和园吧，像最开始一样。”

颐和园湖面的水结成薄薄的冰，他们没有说话，步子不快，慢慢的绕着湖边走啊走。风很大，深深的帽子差点被吹翻，眼睛也被吹得红红的，Andy的心也被吹得皱纹横生。

逛完颐和园到站台时，深深还没说话地铁近了，和第一次一样，Andy准备上车时，深深倾过身子抱住鸡腿，开口说。

“我们分手吧，再见。”

林懿不知道Andy上车后有没有流眼泪，也不知道Andy上车后有解脱还是难过。

林懿只看见讲到这里的Andy很久没有说话。

办公室里面的阳光早就走了，落地灯像一个巨大的帷幕，明明那么亮，林懿却觉得他被光包裹的严实而黑暗。

林懿那天加班到了21点，21点的时候林懿准备回家，她站起来从窗户望下去，小车川流的街道像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河。

那一天的18点到21点，林懿旁观了鸡腿的一段时光。

临走时Andy说，“我有过很多男友，有朋友都说好看的、有性格温顺的像绵羊的、有我喜欢的不得了的、有喜欢我到跟疯了的似的。”

“但他不一样，和他谈恋爱很麻烦，但我得承认，分手后，他留给我的回忆比较多——我从从没见过一年四季的颐和园、从没收过花、从没有那么大力的被拥抱、从没不间断的被道一年的晚安早安，在富有仪式感的背景下，那些甜蜜的时刻在回忆的尘埃里，如同一堆鱼眼珠子里的珠子，熠熠生辉。”

有人说，想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发展一段新的感情。可你知道吗，当你爱一个人爱到极致的时候，你眼里是看不见别人的。

你也知道或许你还会遇到许多比他更好更优秀的人，但他现在就像从天而降震耳欲聋的瀑布，你的眼里除了他，什么都看不见。

那个人在你心里就像一根刺，一碰就会疼。分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朋友们都不敢在你面前提起他的名字，偶然有人提起之后，小心翼翼的看向你，你装作跟没事人一样，哈哈大笑说：“没事我早就忘记他了。” 然后痛哭流涕。

“你被爱过吗？”

“有”

那好，我问你几个问题：“TA曾在你饿的时候准确的买你爱吃的东西吗？在天冷的时候给你暖过手吗？帮你擦过眼泪吗？心疼过你的无助吗？”

“...”

“TA为你杜绝一切暧昧吗？会时常惦记着你吗？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吗？会担心你吗？”

“...”

那么，我们回到最初的问题，你被爱过吗？

之前还是单身的Andy简直就是一个“玩得很大”。

他之前认识过一对床友。

没错，是一对。

Andy的床友是一对在一起快10年的情侣。

和他们第一次约是周天的下午。

那天午睡起来，Andy忘了关窗，柳絮呼哧呼哧往屋里灌，窗帘吹得鼓鼓作响。

满屋子都是柳絮，Andy黑色的背心又粘了许多柳絮。

Andy正打算去洗个澡，手机进来一条小软件的消息。

“现在约吗，我有地。”

比起很多无头男，这人算很上道的，发了一张高清得到甚至能看清脸上雀斑的照片。

Andy来了兴趣，回了一句好。

这人很快又传了一条消息，我们是一对，两个1，你可以吗？

Andy略微有点兴奋，看过那么多three some的电影，从没经历。

终于可以试一次了。

完事后（懂得都懂），他们三人应该都很满意。

Andy出门的时候，天还是亮的，从他们的床上下来，街道已经点了灯。

他们算一对很有素质的人，完事儿还留Andy吃饭。

不过Andy拒绝了，说下次叫他就成。

Andy回到自己租的房子楼下，买了一份驴肉火烧，外面的壳很脆，他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肉体和肚子都很满足。

刚进电梯，Andy突然收到一条微信好友验证。

“我是刚刚的另一个男生。”

Andy有点奇怪，不过加一个和加两个没差，也通过了。

晚上的时候，朋友圈提示那人点赞了他一年前的一条的朋友圈。

约个炮罢了，用得着翻朋友圈吗？

后来他们还约过几次，每一次都是他们三人，大概到第五次的时候，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