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灵山寺位于洛城西部小县城的郊外，此地人烟稀少，植被众多，寺庙内佛经诵读，木鱼梆击，时而有民众上山祷告，焚香拜佛。

因为坐落在山顶，只有一条林荫小道连通，小道的石台上被脚印磨的发黑，道路两侧金黄的落叶洒满，一名僧侣手持扫把在不断的向上清理着。

晚秋时节，上山祭拜的人明显少了许多，走在石阶上的杜晨和盛羽二人，一前一后。

“请问二位施主，是上山祈福还是祷告”

“您好，请问方丈在此吗？”

盛羽走上前，问向正在扫地的僧侣，后者回礼后，抬头看了眼二人。

“方丈正在大殿恭候二位”

“请随我来”

说罢，那名僧侣转身带路，二人面面相觑，只好紧步跟上。

走进佛寺大门，广场中间矗立着一尊青石方鼎，鼎内似有青烟弥漫，周围环绕着众多僧侣为此念经，敲击木鱼。

穿过大鼎，便看到了这灵山寺的宗庙祠堂，祠堂中间立一佛像，旁边一位年迈的得道高僧满脸笑意，迎了上来。

“二位便是盛羽和杜晨吧”

“你认识我们？”

两人诧异。

“当然了，前段时间你们师父还来找过贫僧，自然提及你们二人。”

“周杰不在吗？”

住持向两人身后望去，问道。

“大师兄去台湾省除妖了，并未跟我们一起”

住持笑了笑，示意二人随他而来，前往后院。“周杰这个孩子啊，我是从小看着他长大，他沉着稳重，不骄不躁这几年没见，还有点想了！”

“台湾省的陈家庄，世代供奉着大黑佛母，原型则是大黑天”

大黑天，梵语：महाकाल（Mahākāla）。

印度教中为湿婆化身之一，maha即摩诃，为巨大之意，kala即卡拉，为黑色或者时间（与伽梨女神的kali为同词源的阴阳性两词）。

大黑天在印度教作为三相神化身，地位很高，加之湿婆行使毁灭权能之时往往是以大黑天形象出现，据说砍下梵天第五个脑袋时就是以大黑天的化身出现。

湿婆几次著名弑神和毁灭事迹，解经人都有自己的独特理解。

譬如砍掉梵天的脑袋，梵天的前四个脑袋象征着四吠陀。

第五个脑袋象征着偏离四吠陀正法的思想，所以在第五个脑袋产生骚扰萨拉斯瓦蒂女神的行为后，湿婆将不纯的思想斩杀，颇有“我守其一，以处其和”的感觉。

其它诸如焚烧爱神，阎摩，砍下岳父头颅换上羊头，毁灭由maya建造的三座城池，也都具有特殊的含义）。在大黑天的化身中，湿婆取消了时间，使一切轮回不息，万事万物都产生于永恒之中。

“大黑天….”

杜晨口中喃喃的重复道。

“这个恶灵在异闻录中并没有记录在册，万一它的咒力强度极高，周杰该如何应对？”

“这个孩子，没有把握的事，他会寻求你们帮助的”

住持停下了脚步，不知走了多久，穿过一个又一个林间小道，迈下几阶台阶，一个铺满金黄落叶的广场映入二人眼帘，广场中，一棵参天巨树在此矗立。

一道清风吹过，零星的树叶在枝梢上稀疏作响，地面上金黄的落叶被风卷起，穿过脸颊，发丝。

“这里咒力充足，得天独厚的条件足以让你们二人在此训练”

“床铺也给你们铺好了，每天的吃食都有人给你们送过去”

“太感谢了住持！”盛羽笑着对前者做了个礼。

“客气了，我与你们师父是挚友，你们又是封印师，今后封印恶灵的任务还是要拜托你们！”

说罢，住持微微弯下了腰后便转身离去，留下二人在原地。

“坐在地上”

盛羽从广场旁边的武器架上顺手拿起一杆长棍，交给盘坐于地上的杜晨。

“尝试着将咒力赋予棍上”

杜晨听后，双手将长棍托起，缓缓闭上双眼，开始调动体内咒力灌注于其中。

随着咒力将全身包裹，淡蓝色能量浮于身体周围，周遭落叶随风卷起，将二人包围，体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杜晨胸口向外蔓延，淡蓝色的能量汇聚全身后，便开始向双手走去。

“呼”

吐出一口浊气，杜晨缓缓睁眼，尝试调动双手的咒力向木棍移动。

“啪！”

感到手中一阵吃痛，双手一抖，不慎将木棍掉落在地上。

“这是什么情况？”杜晨诧异的看向眼前的盛羽，后者则是轻轻摇了摇头。

“是不是感觉手里像触电了一样？”

“那是因为咒力通过你的手掌向外传输的时候，介质不同，异性不同，抗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