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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依附于哥哥,不仅对他是负担,女主也会不断失去自我,最终两人也不会走到最后。
父母和张吉成先后离开,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今日点么有空?”尤嘉欣开口打破沉默。
“上完节目就空下来休息一天,偶尔放自己一天假嘛。”
临河明泰然的样子,倒是让她不知所措。
“点解你唔问我?”她停下脚步发问。
临河明回眸看她,“咁你哋发生乜嘢?”
尤嘉欣得到了他的问询,却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
她走过去轻轻抱住临河明,“你最近是不是很辛苦?”
临河明抚了抚她的头发,“做自己中意啲嘢,何来辛苦一说。”
尤嘉欣点点头,从他怀里抬起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谢谢你这么忙还来看我爸妈。”
她知道,他其实是来看她的。
“欣欣。”
临河明第一次这样喊她。
“乜嘢?”
“冇嘢,”他又抱住她,两个人可以不用面对彼此,“我宜家好多工作,你照顾好自己,空下来我就来揾你。”
她温顺点头,“好。”
尤嘉欣送临河明到附近的巴士车站,看他上了车,坐在靠窗的位置,她不想看着他走,便转身挥手道别。
“欣欣!”
尤嘉欣转身,他从巴士车窗探出身叫住她,眼神有些慌乱。
她走过去,踮起脚尖想亲吻他,却怎么也够不到。
临河明紧紧抓住她的手,她对他安抚地笑笑。
车子启动,紧密牵住的手,最终被迫分开。
尤嘉欣一直望着车开走,转角,直到消失在云港迷离的霓虹里。
那天之后,他们有一个多月没有联系。
尤嘉欣专注复习,心无旁骛,摸底成绩已经远超云港大学的分数线。
海记甜品也初具规模,客流量逐渐稳定下来。
某天,尤嘉欣翻英文课本,突然看到书页间夹着一张手抄纸。
花体英文写得极为漂亮。
“That time of year thou may''st in me behold
在我身上你或许会看见秋天,
When yellow leaves, or none, or few, do hang
当黄叶,或尽脱,或只三三两两
Upon those boughs which shake against the cold,
挂在瑟缩的枯枝上索索抖颤——
Bare ruined choirs, where late the sweet birds sang.
荒废的歌坛,那里百鸟曾合唱。
In me thou see''st the twilight of such day
在我身上你或许会看见暮霭,
As after sunset fadeth in the west;
它在日落后向西方徐徐消退:
Which by and by black night doth take away,
黑夜,死的化身,渐渐把它赶开,
Death''s second self, that seals up all in rest.
严静的安息笼住纷纭的万类。
In me thou see''st the glowing of such fire,
在我身上你或许会看见余烬,
That on the ashes of his youth doth lie,
它在青春的寒灰里奄奄一息,
As the deathbed whereon it must expire,
在惨淡灵床上早晚总要断魂,
Consumed with that which it was nourished by.
给那滋养过它的烈焰所销毁。
This thou perceiv''st, which makes thy love more str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