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但碰上个神经病
的妃嫔宫女,她刚来的时候也留心过,确实没有威胁到自己的东西。平时院里那些宫女的小讥小讽也算不得什么,总体呈现一种祥和的氛围。
再比如现在。宴会厅有多热闹其余地方就有多清冷,宫里的宫女妃嫔要么都争着跑去宴会厅伺候,要么都跑去宴会厅周围晃悠,整个宫内空荡荡,只有太监们和小主们的下人还在兢兢业业的干活。
稚礼轻车熟路跑到老地方,穿上黑布衣裳,戴起兜帽,半只脚跨出了墙,正想收回另一只脚,低头一看,墙外一张笑盈盈的脸看着她。
见鬼。
乔沛琛毫无眼力见,像是没看见司稚礼垮下来的脸,仍然是笑盈盈的“去哪儿啊,能带我一个吗”
司稚礼翻了个白眼,跳下墙“你不是侍卫吗?不去给皇上接驾跑来这儿做什么?”
乔沛琛毫不在乎地耸耸肩“给他接驾的人那么多,不缺我一个”说罢又笑嘻嘻的往她身边凑“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也会出来,我可是从一个时辰前就开始等了”
稚礼摸摸鼓鼓的钱包,想想因为乔沛琛透了个大料所以爆火的那篇八卦。
得,跟就跟吧,司稚礼挥挥手示意他跟自己走。
车子一路将两人载到一家茶馆前。
“哟,花时姑娘,今天也来了?”店小二是一个俊俏的男子,也是这间茶馆的门面,名唤云时“这位是?”
“安禾,幸会”乔沛琛本就生的品貌非凡,配上今日穿的一件绣绿纹的月白的衣裳,梳的整整齐齐的高高的发髻更显得温润如玉。没了在司稚礼面前笑的那股子傻气,仅是勾了勾唇,就有不少女子频频转头面若桃花。
司稚礼在没穿越之前混过饭圈,当过站姐,干过娱记,一度翻墙过好几个哥哥,就是冲着脸去的。当时决定来这家茶馆做活就是为了云时,看着帅哥才有工作的动力。但这么一对比来看,云时哪比得上乔沛琛啊。
司稚礼再次感叹,跟这种人合作,简直是稳赚不亏。
云时也被这笑容弄得愣了一下,也展开一抹笑“花时姑娘今天来肯定是有好本子了,楼上请。”
稚礼对这儿已经很熟悉了,见乔沛琛还四处打量,便好心拽着他的袖子领着他往二楼走。
乔沛琛盯着那只拽着他袖子的手皱了皱眉,轻轻挣开。这是他第一次明显表现出抗拒,一直以来乔沛琛都属于比较主动的那方。司稚礼也顺其自然把手搭回身侧,古代嘛,封建,她懂。
在楼上坐了好一会儿,掌柜的才挺着大腹便便晃晃悠悠走进来,稚礼从怀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纸,男人嘿嘿一笑,掂了掂,摸出几粒碎银捻了捻,又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铜钱细致数了几枚,与银子一并放在桌上,推给稚礼。
看着碎银上明显的牙印稚礼有些嫌弃的皱皱眉,拿出一个小布口袋装了便叫着乔沛琛出了茶馆。
那沓纸她可是写了整整两个月,就赚了这么点儿,努力和成果完全不成正比啊,比她现代的那个老板还黑呢,她不想一辈子困在宫里,按这速度,什么时候她才能攒够在宫外买一套房子的钱啊!
稚礼抱头痛苦着,突然想起了从出来后一直没说过话的乔沛琛。
乔沛琛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凝重,犹豫着开口:“那些话本...是你写的?”。
司稚礼点点头,把自己口袋里剩余的几张纸递给他。那是她只写了个开头的下一篇,这茶馆老板忒黑,她刚才也就没拿出来。
乔沛琛看了那几张纸后表情很丰富,先是凝重,然后又一脸欣喜,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皱着眉头,好似谁欠了他百八十万的样子。
“司稚礼,我觉得你很有前途”半晌,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想不想建一个情报网?”乔沛琛将纸还给司稚礼,神情是他们认识以来头一份的认真。
见司稚礼不懂,乔沛琛卷起袖子,随手拿起地上的一块儿黄砖,在地上画着。
司稚礼原本只是看着,渐渐被地上的东西惊得瞪大双眼。
北鼓南夔西鱼东吴,司稚礼所身处的郤国被包围在中央,一副简易的势力盘踞图展现在了司稚礼面前。
乔沛琛抬起头,无比郑重:“我可以帮你在这四国内,串起一个消息网,同时可以完全隐蔽你的消息,绝对安全。”
司稚礼很想问他是否在开玩笑,但看着那张势力图,她又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为什么乔沛琛会把她写的东西和消息网连在一起,又是什么消息网需要用到这种类型的地势图。作为一个21世纪的人,对这种东西可谓是十分敏感。
“不用紧张”乔沛琛见她一脸谨慎,连忙安慰:“不是让你去当什么刺客和卧底,我只是想让你把你写的这些东西可以通过这个链条传输到各个地方,也可以从不同地方获取到更多的信息,不仅限于我们郤国,我相信你写这么多肯定也不甘心于只在这么一小块儿地方,每个地域文化交流经济交流都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