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是谁?
看着手中的酒杯,半天没有接话,沉默了很久后,他幽幽地说:“大哥,我想知道钰儿的情况,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门,是不是生病了?”
说到最后,他心疼的像针扎一般,席慕泽见他那样,本想再说点什么,最后,终究没有说出口,道:“我找机会问问珺,今天她应该会去见萱钰。”
豪司俊低沉地说:“谢谢了,但愿钰儿只是生气,没有生病。”
席慕泽从妹妹的口中得知默萱钰这次病的很厉害,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时有低烧。
豪司俊听了后握着手机,心里窒息的有点气短,两滴眼泪“啪嗒”落在文件上的声音,才让他慌忙的抽出纸巾擦泪。
他极力的让自己声音正常,对电话那头的席慕泽说:“大哥,帮我,我想见到她。”
席慕泽被豪司俊打垮了,这不是他眼中的老二,他摇着头说:“很难,除非她想见你,要不真的很难,我想想办法吧。”
豪司俊放下电话,点燃一支烟,走到高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天空中飘着的云朵,想到去年这个时候父亲让他回海城的事,他像暴躁的疯子一样吵闹。
他现在真鄙视自己,如果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海城,是不是钰儿早就是他的女朋友了,现在,让他痛苦,是老天对他的责罚,他自己活该。
当天晚上,席慕泽就从妹妹的口中得知,默萱钰连她的约都不赴了,要继续休息几天,彻底养好病开始工作。
豪司俊再次陷入煎熬中,他每天能做的就是在微信中,向默萱钰道歉,他庆幸的是,默萱钰目前还没有将他拉入黑名单。
默萱钰因为心里的结,身体总是有恙,无法和人诉说,她病病歪歪的躺了十几天。
最后,她决定和豪司俊的关系彻底的了断,当这个决定在脑子里形成时,她的心竟然掠过阵阵的疼痛。
想起豪司俊那天的霸道,她的眼睛又潮湿了,他就那样霸道的轻薄了她,这是她万万不能忍受的,他凭什么总是干涉她的事情,他以为他是谁?
新的一周开始了,默萱钰和桑桑到了银帆集团,早上有个高层会议,有很多公事要处理。
默萱钰一进办公室就看见办公桌上的火红玫瑰,她拿起卡片看了一眼,将卡片放进办公桌的抽屉里,对桑桑说:“把花拿走。”
又指着桌上豪司俊送的金色摆件说:“把它放到后面的架子上。”
桑桑吃了一惊,立刻照办。
会议一直开到了中午,让管理层惊讶的还有,今天他们的年轻总裁比以往多了一些冷漠和威严,会议室的温度都仿佛低了几度,个个绷紧了神经。
默萱钰回到办公室,秘书已经准备好了午饭,桑桑伺候好她吃饭后,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她敲门进来,轻声说:“总裁,豪总在楼下要求见你。”
默萱钰听闻低头继续吃饭,说:“中午我要休息,下午再说。”
桑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豪司俊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默萱钰充耳不闻,继续慢悠悠的喝着鸡汤。
楼下车里的豪司俊,这两天焦急的嘴角已经起了血泡,他最终失败,收起了电话,用手扶额陷入了痛苦中。
好吧,但愿下午能见到她。
严尘看着豪司俊,小声问:“总裁,要不要先去吃饭?桑特助说下午钰总会见您,您脸色很差。”
豪司俊沉默了很久,才吩咐去吃饭,就在银帆酒店的餐厅,他不想走远。
默萱钰下午开完浅湾酒店二期工程进度会议后,坐在办公室里,桑桑进来汇报说,豪司俊还在楼下等候。
她疲累的闭了闭眼睛,心说:“为什么还不死心,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你,我们不可能了。”
既然这样,那就当面说清吧,默萱钰抬眼说:“让他上来吧,带到会客室。”
“是。”桑桑转身下楼,默萱钰起身去了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