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领了证才能做吗？”

“差不多这种程度了，还有亲男艺人脸这种事，不要再有了……”现在的网络环境可不比当初，内娱大概容不下来星曜的张扬随性。

和周一一模一样的话，来星曜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了，我以后只在私下亲。”

齐文滔扯着嘴角笑：“可以，随你。”他俩谁比谁忙还不一定呢，工作场合很难见，私下也不一定有时间聚。

彩排结束天也黑了，舞台还要做最后的布置，艺人有富裕时间；因为场地所在的城市不算很大，大家不都像张一民一样红，乐队成员提议去近郊的农场吃农家乐。

8对1，张一民总不能不去，9个人两辆车抛下所有小伙伴和节目组，“逃”到郊外。事实证明张一民的国民知名度也没到小城小镇人人认得的程度，大家轻轻松松美美吃了一顿，当天睡得都比以往沉。

吃好睡好，第二天的状态也好。

音乐会是一个半露天场地，天气预报晴有云，因为是夏天，节目组早早做好防暑措施。请到的观众有150人，工作人员加上闻讯赶来的粉丝，以及凑热闹的附近居民，现场少说也有300多人；特殊时期，又是夏天的午后，这已经是一个挺大的场子了。

天公作美，观众进场之后，飘来云层遮住烈日，但现场热度不减。来星曜好久没上过舞台表演了，在后台听到台上主持挑起的观众欢呼，难得有点紧张，“我手心好像出汗了。”

她张着手掌伸到秦恒之面前，秦恒之一把扣住了：“没事，你一上台就能找回状态。”

雷迪娜抬头看了一眼临时后台布置的摄像头，总觉得每一台都在对准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这几天说过多少次了，还是不懂收敛。

年乐队用《午夜的中央大街》炸中午的场，张一民的《小情小爱》改编了个偏摇滚的风格；雷迪娜的《枷锁》铺垫了情绪后，光阵的《月光光照地堂》也没那么悲情了。

来星曜在台上看到有观众拿着光阵的牌子，问了秦恒之，他说是节目组准备的，但里边确实有光阵的粉丝。她半信半疑：“是你的粉丝吧。”

“你非要这样说，下首歌有谈话环节，你自己问问。”

“事先串通好了？”

秦恒之哭笑不得：“来星曜，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信誉？”

“不是你，是他们。”指的是节目组。来星曜不关注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内幕，比如有一些观众其实是“演员”。像张一民秦恒之这种有流量，肯定走到哪都有狂热粉跟着，雷迪娜和年乐队好歹活跃啊，光阵一年出一首歌，留得住歌迷粉丝？

完全是她多虑了。“节目组确认录制名单会在官博上征集观众，大家的粉丝都有。”谁多谁少就不一定了。“你啊，应该对光阵更有信心才行，光点也有长情的。”

“光点”是光阵的粉丝名，来星曜好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长情啊，“不可多得。”

没头没尾一句，秦恒之笑着伸手别了一下她散在耳侧的几缕头发，接上了：“所以你要好好珍惜爱护。”

演出很顺利，一点小失误瑕不掩瑜，安可谢幕。

热闹一过，连离别都匆忙。来老板的车掐准后采结束的时间来接人，她连妆都没卸就走了：“老伙计们，下次到我家聚哈。”

张一民来不及和他们再吃一顿饭，赶飞机回剧组；秦恒之当晚飞首都，年乐队要回江浦的录音室，雷迪娜飞临良。

短暂又欢快的重聚，是他们这些年的常态，能聚齐9个人很难得。总要庆幸，时间对他们的友谊还是很宽容的。

音乐会从开始到结束网上都有粉丝repo，遵守一些“约定俗成”的规则，放一些真假掺和着臆想的信息。

林珊珊特意去搜相关讨论，看到秦恒之的一些路透里来星曜被糊掉的身影。加鹰十子出道时她才上5年级，只知道玩，对网络和娱乐一点兴趣都没有；上高中时有同学喜欢张一民，她受影响追过他的剧也听他的歌；到首都上大学，朋友带着她去livehouse，她才知道年乐队。

林珊珊喜欢现场，倒不怎么关注网络，近两年疫情影响现场越来越少，她才关注了一些乐队，包括年乐队的B站账号。她看《一对一时光之老友辑》时，听他们说起往日时光没什么感触，甚至没在意他们居然认识14年了。

因为来星曜，这几天她已经把“加鹰十子”前后14年的故事补得差不多了：加鹰的拔地而起和轰然倒塌，十子巅峰时的意气风发，低谷时的自强不息，后来的保持自我，他们的故事足够精彩了。

……

33不迟：粉丝还天天叫嚣让XX公司倒闭呢

33不迟：真倒闭了，他们哥哥也没了

绿藻头：怎么会，giegie还有我们

33不迟：哈哈哈哈哈

33不迟：不得不说他们真强悍

33不迟：我心肠那么